林初月想趁他們不注意開溜,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原來你們說飛哥啊,都是一個軍區大院的,怎麼會不認識,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家都是鄰居,大家都是朋友,如果冇什麼事,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他們看向單手插兜的年輕男子,在等他發話。
林初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隻見那人穿著一件棕色的寬鬆喇叭褲,和短袖體恤,臉上戴著黑色墨鏡。
搜尋原主的記憶才知道那人叫顧易飛,顧政委的兒子,女主鄭楚顏的舔狗之一。
他和原主一樣是軍區大院出了名的壞孩子,分彆上男女孩壞榜第一被人當反麵教材的那種。
他不肯當兵,也不肯好好讀書,家裡給他找的好工作也不想去,整天不務正業,自己折騰過一些小生意。
因為經營不當和家人不支援,都以失敗告終。
但他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了屢戰屢敗,仍屢試不爽,最後成功了,二十年後成羊城數一數二商業大亨。
原主和他喜歡分彆男女主,目的一致,一個想得到男主,一個想得到女主,就狼狽為奸,一起攛掇怎麼拆散男女主。
顧易飛隻想拆散,冇想傷害女主,原主卻喪心病狂傷害女主,兩人因為理念不合反目成仇。
女主前世死的這麼慘好像是被他生意上的仇家給報複了,作者為了給深情男配洗白,寫得很隱晦,好像是他仇家把原主錯認成他的白月光。
人儘皆知的事不可能搞錯,她看書的時候就懷疑很可能是顧易飛為了保護女主,故意引導仇人。
現在的她不喜歡陸經年,也不想跟顧易飛有牽扯。
林初月麵色如常鎮定地說道,“我現在認識了,你們要是冇事,我可以走了嗎?”
她是鄭家的女兒,這群人不敢把她怎麼樣。
他走到她麵前,大手一揮,一群小弟直都撤到他身後,姿態散漫地抄著兜,眼臉耷拉著看她,“林初月,買這點菜給誰吃呢?瘦肉和菜煮粥啊,怎麼,看上葉向北了?”
“是又怎樣?葉向北長得好身材好,以前真是瞎了眼,整天追著一個男人跑,為了一棵歪脖子樹放棄一片森林。”
他抿下唇線,聲音端的是漫不經心又帶著嘲諷,“嗬!之前還對陸經年死心塌地,現在又看上了彆的男人還說得這麼好聽,說白了不就是水性楊花?”
顧易飛就是心裡不平衡,他們都是軍區大院的爛仔,林初月要是‘從良’,以後大院就冇人跟他比爛了。
“我又不是婚內出軌,不喜歡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有什麼錯嗎?”林初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顧同誌的深情我自愧不如,你加油,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顧易飛扯著她的手臂,“你給我站住,之前說好合作,我答應了,你卻要反悔,你說怎麼辦?”
林初月,“還能怎麼辦?當然是作廢了。”
隻是口頭約定,無憑無據,他也不可能拿自己怎麼辦。
顧易飛扯著她的手腕按到牆邊,沉聲道,“說合作的是你,反悔的也是你,你故意耍我?今日不給我個說法就彆走了。”
“冇有故意耍你,之前的確想跟你合作,仔細想想我不配跟你合作,畢竟你長得帥,鄭……我姐姐一定會喜歡你,所以合作就是多此一舉。”
原書中描寫,當下流行周正大氣、身材魁梧讓人有安全感的硬漢男子,不然就是戴眼鏡的文化人。
像顧易飛這樣、戴耳釘、人字拖、短袖、喇叭褲流,裡流氣的髮型和氣質……
他照鏡子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帥,但每次弄新頭髮換新衣服都得捱罵,一些女子都視他不是什麼正經男子。
顧易飛很少聽到有人說自己帥,心裡高興,低頭湊近她讓她看清楚點,“長得帥?有多帥?”
林初月踮腳配合地仔細瞧著,總結道,“長得還真像港城某位大明星,痞帥痞帥的,在我心裡,陸經年連你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拍他的馬屁,這人以後會成為商界大佬,宜結交不宜結怨。
林初月見他陷入臭美,趕緊拔腿就溜。
一旁的幾人看到自家老大將人美女壁咚在牆上,都起鬨發出各種怪異的聲音,“哦!”
瘦猴先反應過來,推著他們轉過身去,“還看,還看,都彆看了,趕緊轉過身去,看著點人,彆讓人打擾飛哥的興致。”
“飛哥,那小妞這麼囂張,都不把你放在眼裡,就這麼放她走了嗎?”
他低笑一聲,抬手摩挲著下巴,優哉悠哉地開口,“她誇我帥,還說我長得像港城那邊某位男明星,陸經年連我的一個手指頭都不如。”
二狗和瘦猴等幾個小弟摸不著頭腦,“……啊?就這?”
肥貓說,“那小娘們耍你,就這樣就放過她了?”
二狗問,“飛哥,您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看上個屁,我眼瞎纔看上她。”顧易飛臉都氣黑了,一人一掌拍在他們腦袋上。
林初月剛走出小巷在拐角處遇到一個人,對方的犀利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陡然嚇了一跳,差點要把手上拎著的肉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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