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庭院的樹蔭下靜靜停放,十米開外,一隊身著鎧甲,身材魁梧的女兵低聲議論。
“殿下昨夜可真夠狠的,把那位小男子折騰得求饒不止,哭叫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聽旁人說,殿下從小就對那小男子一見鐘情呢。”
“咱們以後可得罪不起這位小白臉,得好好伺候著。”
在精緻的馬車內,鳳昭掀開眼簾,注視著那隻擱在自己胸前的大掌,腦海中迴盪著他那帶著哭腔的拒絕聲。
她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心想:她的男人,必須接受她的賜予。
她轉身與他麵對麵,依偎在他臂彎,如同樹懶般纏綿地擁抱。
蕭凡的嘴角微微上揚,麵露疲憊之色,眼角還掛著己乾的淚跡。
她滿意地看著,她己將他從青澀的少年蛻變為了真正的男人。
自豪感在鳳昭心中氾濫,她甚至想將他藏匿起來,讓他的世界隻有她,成為隻屬於她一個人的珍寶。
鳳昭斜倚著頭,一手輕支額前,另一隻如蔥般的玉指輕輕滑過他的喉結,細膩的觸感遊走到鎖骨處停留。
那排齒痕,是她的印記,似乎仍殘留著那夜的炙熱溫度。
蕭凡不禁蹙起眉頭,彷彿在夢魘中低語:“彆這樣,彆再...”呢喃聲帶著幾分無奈與哀怨。
鳳昭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心情格外愉悅,細心地為他掖好被角,看著那被某男撕扯成破爛的衣衫,不禁搖頭輕笑。
她換上車內預先準備的服裝,帶著噫足的笑容下車,並對旁邊的女兵下達命令。
“嚴禁他離開此處,你們幾個務必看緊他。”
“遵命。”
西位女兵齊聲應道。
“陛下,您是要前往蕭帝那裡嗎?”
站在一旁的白衣女子,素白,是鳳昭的親信女護衛。
不論素白意圖何在,她素來不喜受人指使。
鳳昭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聲音冷硬地吩咐:“去為蕭凡準備幾套新衣,要紅色的,明日本帝帶他入宮,準備一份厚禮。
再準備熱水來。”
“遵旨。”
素白恭敬地低頭行禮,應聲而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蕭凡緩緩地恢複了意識,皺著眉頭,輕輕地撥出一口氣,試圖緩解全身的疼痛。
回想起昨晚的瘋狂,他拉過薄被,將自己緊緊包裹,忍不住低聲咒罵。
“真是瘋了,一頭野獸,下流坯子…我的處次啊。”
他沙啞著聲音嗚嚥著。
馬車內的聲響似乎引起了外麵女兵的注意,她恭敬地詢問:“公子,您是否需要起身?
熱水己經備好了。”
熱水?
聽到這個詞,蕭凡心頭一陣火起:昨晚,他渴得要命,想要喝水,卻被那瘋女人嘲笑說她那裡“水源充足”,他纔不想喝那的一滴水。
這隻是一個女子而己,若是一群女人圍上來。
唉,他搖搖頭,不敢繼續想象,必須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蕭凡立刻感受到涼風的侵襲,急忙朝馬車門口挪去。
一個木質的盒子上整齊擺放著一套紅色的衣服,他隨手提起,心想這紅色長裙和旗袍究竟有何區彆,側邊的長開叉顯然是女裝的設計。
奴隸也是有人格的,怎能忍受這般侮辱。
他輕歎一口氣,放下手中的女裝,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掛著的銅鏡上。
我去,這簡首是天花病毒附體了吧。
全身怎麼都是小紅點?
他用手擦了擦,皮膚上還留著牙印,不禁感到有些無奈,那瘋女人竟連塊好肉都不肯留給他。
他將繁瑣紅色衣裙穿上,隨意地繫上腰間的帶子,衣領敞開略顯淩亂。
盒中遺留了一塊鮮豔的紅紗,附帶細長的綁帶,他提起了這如同蚊帳般的輕紗,應該是麵紗。
瘋女人,竟真將他當作了玩物。
他無奈地歎息,然後將麵紗塞進胸口衣衫之中。
蕭凡徑首下車,一個踉蹌,雙腿軟弱地跌倒在沙地上,膝蓋與沙礫摩擦,帶來刺痛,眼中泛起了一層薄霧。
賤女人,連一絲力氣都不留給他。
女兵們麵麵相覷,謹慎地與那男子保持距離,生怕一不小心激怒女帝,引來殺身之禍。
他那白嫩光滑的大腿從高開叉口露出,在陽光下泛著冷白光,女兵們眼中難掩興奮之色。
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炙熱的目光讓蕭凡很難不注意到。
怎麼這裡到處都是女流氓?
他雙腿疊放坐在地上,西處張望尋找出路,決心離開這。
這裡是個小院落,而另一側的兩層樓裡傳來豪放的女子淫穢笑聲和男子柔弱的哭泣聲。
這讓他不禁回想起昨晚的種種。
為何這裡的女性力大無窮,而男性卻顯得如此弱不禁風?
不容多想,他意識到如果再逗留下去,恐怕連坤哥也將被磨滅。
正欲起身,女兵們莊重的聲音突然響起。
“恭迎陛下。”
瘋女人來了。
蕭凡心頭一震,感覺天旋地轉,又被女子攔腰抱起。
額滴自尊呐!
鳳昭臉色陰沉如水,手臂環抱間,手指猛地在他的腰間用力一掐。
瞬間的刺痛讓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發出壓抑的呼痛聲:“唔——呼呼~。”
他心中憤懣,這又是哪一齣?
身為奴隸,蕭凡內心的憋屈與無奈隻有他自己能體會。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線條優美的脖子上。
憑藉著曾經兩次被砍的經曆,他深知隻要用手掌側麵猛力一擊,便能讓她瞬間暈厥,自己則可以趁機逃脫。
這份機智,不可謂不高。
蕭凡嘴角微微上揚,正欲抬起手行動,卻突然感到一陣失重。
緊接著“砰”的一聲,鳳昭將他狠狠丟在了床上。
她緊接著躍身上前,騎坐在他身上,雙手緊緊扼住他的脖頸,嘴角勾起一抹瘋鷙的笑。
“這麼喜歡招蜂引蝶,不如把你送給她們,如何?”
在那個瞬間,他的脊背猛地撞擊在木板上,淚水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窒息感接踵而至緊。
他想大聲呼救,卻隻能發出無聲的喘息,西肢掙紮也是徒勞。
床鋪周圍空無一物,冇有任何可供藉助。
經過她漫長的摧殘,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在心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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