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看著江辰皓將秦嫿給拖走,眼底掠過一抹諷笑。
被江辰皓折騰一晚,在加上今日酒店的醜聞暴露出去,霍銘恩隻會更厭惡秦嫿。
秦嫿算什麼東西?她渾身上下隻剩一顆有用的心臟,給她移植完手術後,她就該死了。
免得留在這個世界上,攪亂了她上位的計劃!
而這邊,秦嫿被江辰皓一路扯著走出酒店,儘管秦嫿滿身傷口,但江辰皓看著秦嫿還是能下得去口的。
他扯著褲腰帶,“小娘們,今晚你哪裡都跑不了,你是我的!”
秦嫿發自內心的泛著噁心,她聲音沙啞,眼睛也充血的紅:“放開我!”
就算當年她被下了藥,冇看清男人的模樣,但也絕對不可能是江辰皓!
秦嫿看向四周,那邊的保潔提著一筐空酒瓶子走過來,秦嫿用儘渾身力氣掙開江辰皓的束縛,就朝保潔那邊跑過去!
江辰皓臉色頓時陰沉,秦嫿腿上有傷,跑起來踉蹌,輕易的就被江辰皓追上,他一把扯住秦嫿的頭髮,將人往回扯!
“你還敢跑!你還以為你是當年的那個秦嫿嗎,你看清楚了,你現在什麼都不是!都當表子了還在這裡立什麼牌坊!”
秦嫿痛的頭皮發麻,眼睛的淚水被逼出來,她不管不顧的抄起酒瓶子就朝江辰皓的頭部砸過去!
江辰皓被砸的一懵,瞳眸暴睜的看著秦嫿!
秦嫿緊緊咬著唇,再次拿著酒瓶子砸過去,碎片紮入他的頭部,鮮血順著額頭滲了出來。
江辰皓哪裡受得住這麼砸?
他瘋狂的要衝上來,秦嫿一連拿起很多個酒瓶子,全部精準命中江辰皓頭部!
男人臉上鮮血淋漓,看起來恐怖至極。
同時也驚動了酒店的保安,瞬間警報聲響起:“門口出事了,打人了,打人了!”
秦嫿心中一慌,她倏地將手中的酒瓶朝地上扔去,指尖上滿是鮮血,她無力的擦了擦裙襬,轉身就要跑。
她不想再在這裡了。
無論落入到誰的手裡,都是人間煉獄。
秦嫿的高跟鞋早就斷裂,她赤著腳往大路上跑……
麵對著突然出現在馬路中央的女人,車子頓時瘋狂鳴笛。
刺眼的遠光燈照射過來,秦嫿渾身一涼,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躲開。
“滾開啊,不要命啊!”
還不等秦嫿反應過來,她的身子被人用力一扣,秦嫿轉身,就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裡。
陳助理從身後跑上來,氣喘籲籲的。
剛剛他與霍總還在談著工程規劃,下一秒,就見霍總失控的衝了出去。
此刻看著秦嫿渾身是血的栽倒在霍總的懷裡,陳助理為難的蹙了蹙眉頭。
霍總上次雖然也救了秦小姐一次,可他畢竟厭惡女人的觸碰,回去後霍總好久都冇有吃飯。
這次,秦小姐又再次栽到了霍總的懷裡!
那差點撞人的男人也在路邊停下了車,怒氣沖沖的走過來:“要死就自己跳樓去,站馬路上禍害彆人是……吧。”
男人的話說到一半就害怕的吞嚥了下口水!
此刻霍丞肆的眸光冷冽至極,臉色暗沉如墨,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霍,霍總?”
男人不禁看向霍總懷裡的女人,瘦成皮包骨頭了,臉上的妝也花的跟鬼一樣。
這樣的女人,怎麼會被霍總給抱在懷裡?
不是說霍總極其厭惡女人嗎!
陳助理聲音冷冰冰的:“你剛剛開車超速多少了,心裡冇數嗎,還是說,你覺得撞死一個人也無所謂?”
男人害怕的舔了舔唇:“對,對不起,霍總,我下次一定注意,我絕對好好開車。”
“滾。”
霍丞肆冇了耐心,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他好像每次見她,她都很慘。
渾身弄得遍體鱗傷,臉色蒼白如紙,連一點正常人的模樣都冇有了。
陳助理沉了沉眸:“霍總,那邊還有人在等著我們,要不先將秦小姐……”
“人都要冇了,還談什麼合作?”
話落,霍丞肆抱著秦嫿就向車上走去。
上了車後,陳助理便吩咐著去醫院。
誰料,懷裡的女人卻睡的極其不安穩,她緊緊的抓住霍丞肆的西裝,像是將他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要……不要把我送走……”
“打我可以,不要動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秦嫿不安的開口,每說一句,她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手指上的鮮血早已染紅了霍丞肆的西裝襯衫。
陳助理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霍丞肆的表情,隻見霍總臉上陰沉,眸色一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了醫院門口,霍丞肆抱著秦嫿走進醫院,醫生見是霍丞肆,連忙站成一排上前迎接著。
“霍總!交給我們吧!”
可就在醫生想要將秦嫿從霍丞肆身上扒開時,秦嫿卻抱得霍丞肆更緊,身子緊緊的貼著他:“不要。”
女人的溫軟貼在身上,霍丞肆莫名心口一緊,他沉聲道:“急診室在哪,我抱過去。”
醫生不敢在扒人,連忙在前帶路。
將秦嫿放在急診室後,霍丞肆身上的西裝已經一身血腥,陳助理看著站在門外的霍總:“霍總,我去拿一套新的西裝給您換上吧。”
霍丞肆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就算不是秦家的女兒,也不至於被這群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連霍銘恩都想要置她於死地!
“調查清楚今晚的事,是誰對她動的手!”
“我去換身衣服。”
霍丞肆轉身向外走,陳助理連忙緊隨其後。
可就在霍丞肆換好乾淨的衣服時,醫生跑過來,忐忑不安的彙報著:“霍總不好了,那個女人不見了。”
霍丞肆周身戾氣頓時蔓延:“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我們診斷了她身上有數十個傷口,想要給她做個急救處理,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跑走的……”
跑走?
陳助理都忍不住的麵上掠過一絲憐憫,“霍總,會不會是秦小姐醒來了,怕醫藥費太貴才離開的?”
霍丞肆緊抿著唇冇有說話,但他此刻也毫不懷疑秦嫿逃跑的理由是因為醫藥費。
這個女人,這麼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找回來。”
霍丞肆一聲下令,陳助理立即應道。
可霍丞肆也倏地轉身往外走,陳助理一頭霧水:“霍總,您去哪裡!”
深夜,秦嫿赤著腳一瘸一拐的走在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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