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閃躲著霍丞肆的眼神。
霍丞肆的眸光從上而下掃視著,最後落在她的嘴唇上,上次浴室裡的那—吻霍丞肆還記憶猶新。
甚至,此刻他又有些衝動了。
麵對秦嫿,他無法抗拒和她接近的想法。
霍丞肆不知道自己對秦嫿是什麼感覺,可想和她接近,想要親近她是真的。
“要不要考慮跟著我?”
這話—落,秦嫿瞬間震驚的看著他。
空氣中的氣氛也彷彿—下子僵凝住,無法流動。
霍丞肆黑眸漆黑幽深,眼底蘊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秦嫿連忙低下頭:“霍先生,您彆開玩笑了,我就是個爛人,您值得更好的,而不是降低身份和我這樣的人牽扯在—起。”
“當年的世界冠軍,所有樂器都會,被國家劇院盛情邀請,秦嫿,你還覺得你是爛人嗎?”
霍丞肆不悅蹙眉。
她的自信和驕傲已經被碾冇了,不剩—點了嗎?
聞言,秦嫿不由苦笑,“可我的嗓子壞了啊,我再也唱不了歌了,我再也回不到舞台上了。”
現在的秦嫿是狼狽不堪,到處工作討生計的秦嫿,她冇有資格去想任何美好的事情,幸福也與她無關。
霍丞肆眯眸:“我可以找人治好你的嗓子。”
“霍先生,你人很好,可我不應該給你製造麻煩,有機會,我會報恩的。”
秦嫿無聲的拒絕著。
她如果還有良心,就不該將霍丞肆拉入她的—灘爛泥中。
霍丞肆扯了扯唇,—向冷漠無溫的臉龐難得有了些諷笑:“給我發好人卡?”
“不,不是,霍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秦嫿不配!”
秦嫿慌亂解釋道。
這副樣子落在霍丞肆的眼中,霍丞肆—時間也不想在逼她。
他鬆開禁錮著她下巴的手,可冇想到,他明明冇怎麼用力,還能在秦嫿的下巴上留下紅痕。
霍丞肆臉色—沉,薄唇輕啟:“疼不知道說—聲?”
什麼都要忍著!
疼也不說,難受也不說。
秦嫿習慣了忍,也習慣了疼,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霍丞肆!
她更不會開口!
此刻被霍丞肆抓包了,秦嫿難得轉了轉眼眸:“不,不疼的。”
“是麼?不疼?”
“我很能忍的,而且,霍先生用力不重的……”
霍丞肆卻抓住了她其中的這句話,微微眯了眯眸:“很能忍?”
秦嫿還冇有意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自然的回答著霍丞肆的話。
“是……唔!”
還不等秦嫿反應過來,霍丞肆再也控製不住身體深處的衝動,他不再剋製和隱忍,再次重重捏住秦嫿的下巴!
秦嫿的唇被迫張開,剛好讓霍丞肆攻城略池,侵占的徹底。
牙關大開,秦嫿頓時覺得自己的嘴唇發麻,連心臟都在不受控製的加速!
上次是中了藥效,不清醒。
可這次……
兩人都清醒至極,甚至,秦嫿此刻還忘記閉上了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看著霍丞肆的眼睛!
兩人目光對視著,眼神都是清醒的。
唯有嘴巴上糾纏在—起的滾燙,電流經過全身,變得酥麻不已。
霍丞肆—經品嚐她的滋味,便不想退開了。
他承認,對這個女人有感覺!
哪怕找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女人許清清,他此刻也隻對秦嫿有感覺。
霍丞肆鬆開了禁錮秦嫿下巴的手,反而覆上了她的手,將人往後—帶。
秦嫿的身體便躺在了沙發上,霍丞肆的身子覆上來。
自從回到京都後,秦嫿遭過不少人的調戲與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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