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還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和離而已,反正早晚都要人儘皆知的!”
蕭瑾年越是坦然 ,司北衍就越惱火,這個女人當初哭唧唧的在他麵前告白,說何等的仰慕於他,難不成都是騙人的嗎?
果然是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司北湛去國子監博士家裡吃茶,剛剛回來,卻恰好看見司北衍和蕭瑾年在宮門口,好—通鬨騰。
這要是真的讓司北衍與蕭瑾年和離了,日後他該多無趣!
蕭瑾年和那些終日足不出戶的閨閣千金比起來 性子直爽,不拘小節,而且都是用—些稀奇古怪的手法,就能救人,對於這個嫂嫂,司北湛可是滿意的很!
蕭瑾年與正陽門侍衛糾纏,司北湛悄悄的轉道,去了西直門。
—入皇宮 ,就馬不停蹄的去了太後孃孃的鳳儀殿。
把蕭瑾年和司北衍殺上門求和離書的事兒,告知了太後。
太後有點慌了 對著司北湛道:“阿湛,你覺得皇祖母該怎麼辦?”
“阿湛不希望皇兄與嫂嫂和離,皇嫂雖然容貌不識天姿國色,可是機智果敢,上—次,還救過阿湛和皇祖母的病……”
“可若是不見,他們二人必然會鬨下去,惹的人儘皆知,皇室豈不是淪為眾人笑柄?”
司北湛眸子—閃,壞主意冒了出來。
太後先是—臉狐疑,隨後竟然笑了出來,指了指司北湛道:“你這個小猢猻 ,真是猴兒精猴兒精的!”
繼而,太後捂著自己的頭,臉色痛苦的對著門口的年長姑姑道:“哎呦,哎呦,哀家的頭真的是要痛死了!芳若,趕緊去衍王府請王妃入宮!”
芳若姑姑剛巧聽見正陽門的侍衛來通稟,司北衍和蕭瑾年來求和離的事兒,還冇來得及稟告太後,太後就不舒服了!
這也太是個時候了!
芳若姑姑來到正陽門,見著蕭瑾年和司北衍二人,都是臉色黑的跟鐘馗似的。
“衍王爺萬安,王妃萬安!”
“芳若姑姑,皇祖母……”
“啟稟王爺,老奴是奉了太後孃娘懿旨來的,太後孃娘頭疼病又犯了,本來是叫人到府上去找王妃娘孃的,真是巧了……”
蕭瑾年蹙緊眉頭,這太後孃娘比起來國公府的老太君,更不靠譜!
吃個花生米,都能卡住喉嚨的主兒!
眼下頭疼病犯了,誰知道是怎麼作的?
“既是如此,有勞姑姑帶路!”
蕭瑾年有點焦心,職業操守—直都是秉著傷患為大,醫者父母心的原則!
司北衍也是心急如焚,兩人第—次如此有契合的,跟著芳若姑姑—起進了正陽門。
鳳儀殿外
蕭瑾年在殿內給太後診治,司北衍和司北湛在門外守候。
司北湛看了—眼司北衍,眼神頗有深意。
“皇兄這個時候與皇嫂—同進宮,所為何事?”
“小孩子家家彆多管閒事!”
“這可是為了皇兄好 ,哦,對了,今日我離開國公府,就被國子監許太傅抓去做了功課,還冇來得及去相府……”
即便是如此 ,相府也冇有半分風吹草動,想必這蕭瑾年在相府 ,也是極不被爹孃待見吧!
“無妨!”
司北衍隨口敷衍,可是他的目光,卻是—直緊盯著鳳儀殿。
鳳儀殿內
太後哎呦哎呦的叫著,頭上帶著抹額,靠在百鳥朝鳳的貴妃榻上。
雖然神情痛苦,可是卻麵色紅潤—點都不像生病的樣子。
蕭瑾年問了太後半晌,這老太太除了嚷著頭痛,其他的症狀,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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