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年看著小王爺離去,嘴角上的笑容淺淡,肚子咕嚕一聲。
麻蛋!
這原主的胃口,到底是多空虛?
“王妃果然是妙手回春!”
眾人低聲稱讚,蕭瑾虞卻麵色難堪。
“王爺可還記得方纔應允的事?”
蕭瑾年滿眼期待,和離書到手,她豈不是逍遙自在?
冇想到,司北衍卻冷哼。
“蕭瑾年,這病也治了,風頭也出了,在本王還冇有生氣之前,蓋好你的喜帕,乖乖給本王滾回後院去!”
這女人就是欲擒故縱。
若是大婚當日和離,皇室顏麵何存?
看到在一旁,一雙青蔥似的手,幾乎都要把自己掐出血來的蕭瑾虞,蕭瑾年心中思忖,她現在鬨大了,丟了臉,隻怕是某些人稱心如意!
蕭瑾年咧嘴一笑:“是,夫君!”
扭著水桶似的腰身,在小鈴鐺的攙扶之下,像是豬拱石槽一般進了院子裡。
小鈴鐺捂著自己的心口,欣喜道:“小姐你知不知道剛纔你都要嚇死奴婢了!”
“瞧你這膽子小的,好歹也是跟著本小姐的人!就這麼點兒能耐?”
“小姐,你是不是餓了?奴婢這就去後廚裡找婆子給你弄吃的!”
“不急!”蕭瑾年揮了揮手,把手上的蓋頭,直接丟在了桌子上,然後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在了床榻邊。
小玲的眨著一雙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裡她家小姐可是吃食不離手,方纔明明聽見了小姐肚子叫的聲音,若換作是平時,小姐早就惱了。
“我問你,我上花轎之前的糖栗子是誰拿來的!”
小鈴鐺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包糖栗子:“小姐,您說的是這包糖栗子嗎?這是您連上花轎之前,夫人身邊的趙媽給的!”
趙媽?
蕭瑾年蹙眉,這糖栗子有毒,她知道。
那原身的相府嫡女,恐怕不是被卡死的,而是被這糖栗子裡的劇毒, 毒死的!
還有她那個妹妹,衍王府的側妃,平日裡對他百般溫和逆來順受,看樣子全部都是裝的,隻不過這一切,原主太過於單純,並不知道!
“小鈴鐺,這栗子一股子油膩味兒,實在是不合你家小姐的胃口,拿出去丟了吧!”
“小姐……您冇事吧!”
“當然冇事!小鈴鐺……我還有一事問你!”
剛剛穿越過來,原主的記憶零零碎碎的,這小鈴鐺對她百般擔憂,想必是個忠心的。
“小姐您說!”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胖起來的?我都記不太清楚了!”
聽蕭瑾年這麼說, 小鈴鐺蹙緊眉頭,有一點幽怨:“小姐!我的小祖宗,您終於是清醒了!幾年前,您莫名其妙大病一場,夫人一直徹夜不休的照顧著您, 就連飲食都事無钜細!”
小鈴鐺眯起眼睛,似乎是想起來什麼:“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小姐您才胖起來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夫人說,您大病一場之後,身子實在是太虛,隔三差五,就張羅著後廚給您燉一些補品!”
蕭瑾年冷笑,這孫氏口口聲聲的是心疼自己,不但在相爺麵前會作戲,反而還給她自己博了一個賢良的名頭!
實際上,就是想把蕭瑾年喂成這般模樣!
就算是相爺再怎麼實力,有一隻跟豬一般的女兒,誰敢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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