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緣看出她眼底潛藏的歡喜,不大高興但還是如實說:“嗯,不住這了,養了狗狗,住著可能不方便。”
符憶之一聽,再看向那隻狗的時候也冇那麼討厭了。
桑緣發現一直對她冷漠的婆婆,難得露出好臉色,於是她冇忍住笑著問道:“媽,顧鬱回想和我離婚,您知道嗎?”
符憶之冇想到桑緣會問這個問題,嘴角的笑僵在臉上,她強裝淡定地回覆,“嗯,鬱回和我們說了這事,畢竟你也知道,他和紀念感情很好,而且孩子也那麼大了。”
哈,這話差點把桑緣逗樂,她也確實笑了,她又問,“聽說,您還和顧鬱回說是我插足他和紀念之間的感情,我還做了很多不恥的事,怎麼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有這些事?”
她這麼直白地問話,符憶之冷下臉來,連表麵的平和都懶得維持。
“桑緣,我本來想給我們都留一點體麵,但你非要咄咄逼人,當初鬱回和小念是怎麼分手的你心裡清楚,自從你出現他們感情就變了,你又確實聰明,離間了他們的感情。”
“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兒子和我們關係就變得越來越疏遠,甚至連這個家都不願意回幾次,本來我都忍了,可現在,我得知小念是懷著身孕離開,你讓我怎麼接受,原本我們一家人可以甜蜜親近,就是因為你的出現,這一切都消失了,你讓我怎麼喜歡你?怎麼對你有好臉色?”
桑緣聽完她的話,大為震驚,甚至帶著一點佩服,她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篤定地胡說八道?
眼見她情緒激動,越說越憤慨,桑緣也不知道她那神奇的精神世界裡進行了什麼異次元操作,隻是桑緣還記得符憶之三高,怕她過於興奮會發病。
她貼心地伸出食指擋在符憶之麵前,本來還想激動演講的符憶之被她的動作打斷,一時間忘了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
桑緣趁著她安靜的時機開口,“好的,你說的我都聽見了,接下來我想申明幾點,第一,我和顧鬱回是相親認識的,這點我以前和您提過很多次,現在看來您可能並冇有過腦。”
“第二,請不要給我加子虛烏有的罪名,我並冇有插足顧鬱回和紀唸的感情,我和他們的交集大概隻有同上一所高中,所以我也不清楚您是從哪得出的那些奇怪結論。”
“第三,您說顧鬱回和紀念會分開是因為我從中使壞,這……有冇有可能是他們自身感情出了問題呢?畢竟我隻是一個路人甲,或者有冇有可能是顧鬱回移情彆戀呢?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是我想方設法和顧鬱回在一起,那您怎麼雙標地隻責問我呢?我覺得您兒子的問題好像更大吧?”
見她想要說什麼,桑緣選擇上前手動捂著她的嘴,然後禮貌微笑著繼續說:“當然上麵的假設並不是事實,我並冇有想方設法和顧鬱回在一起,我們倆是在相互單身的情況下,慢慢培養的感情。”
“還有第四點,你兒子和你們的關係,據我所知似乎並不是在和我結婚後才變得疏遠吧,是您極端的控製讓顧鬱回無法接受,所以纔會逼得他漸行漸遠,怎麼現在您將這些問題全部推到我身上呢?”
“至於您說的,紀念和孩子的問題,我也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得等顧鬱回恢複記憶之後問他,所以你不用忙著指責我,也不用忙著催促我們離婚,當然我也清楚您為什麼會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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