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他的手指尖。
舟澤不理解,且大感震撼。
儘管絲毫不痛,可蔚白一邊用蛇尾捲住他的腰,一邊用毒牙鉗製住他的手指,那雙蛇類的淺金色冷血豎瞳還一直緊緊地盯著他……
這,這讓人如何招架?
舟澤良久一動不動。
一是不敢動,二是實在太過吃驚。
蔚白怎麼會忽然主動親近他?
難道是想把他吃了嗎?
舟澤睜圓了眼睛,被對方的毒牙輕輕咬住的手指尖微微顫抖,他也毫無察覺。
舟澤不知道,此刻濕漉漉一身的自己在蔚白的眼裡,好像塊甜心可口的小蛋糕,誘人食慾大動。
他滿心以為蔚白是初次分化成蛇後,有些失去理智,誤以為他是獵物,準備將他拆骨入腹。
想到這個可能,舟澤猶豫了下,還是試探著將手指抽回來。
可下一秒,舟澤感到捲住他腰的蛇尾驀地加大了力度,同時讓他愈發靠近蔚白身前。
隨著他們的動作,浴缸裡剔透的水麵不停搖曳,溢位浴缸邊緣,淌到浴室的瓷磚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清脆水聲。
漸漸地,空氣中也莫名浮現有一種似有若無的幽香。
那淡然的香氣有股迷人與蠱惑的意味。
舟澤在一呼一吸之間已然將這香氣引入了體內,他雖然冇有因此覺出明顯異樣,但不知不覺中,舟澤的四肢似乎有微微的發軟。
他這時還不知道,頂尖的、位於食物鏈金字塔頂端的蛇類獸人,不僅可以通過毒牙釋放毒液,同時也能用這種不易察覺的迷香來捕獲獵物。
不到兩分鐘時間,舟澤便有些不自知的無力,他微含緊張地盯著麵前麵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端倪的蔚白,看著自己的手指仍然離對方無比近。
雖然蔚白的毒牙不再咬住他指尖了,但那雙獸類豎瞳依舊定定地望住他,像冰冷毒蛇看中了獵物不放。
舟澤咬了一下唇瓣,小心翼翼開口,試圖喚回蔚白神智:“蔚白,我,我,你認不出我了嗎?”
蔚白盯著舟澤,冇有說話。
舟澤圓眼睛一眨不眨,如是等了兩秒,發現對方冇有攻擊意圖後,才慢慢地收回自己輕顫且發麻的手指,低頭看向腰間的漆黑蛇尾。
軟聲問:“這個,可以放開嗎?”
蔚白聞言竟順從地放鬆了蛇尾鉗製他腰的力道,靈活地放開了他。
舟澤見狀正要大鬆一口氣。
然而這口氣還冇徹底鬆完,舟澤便聽見周遭一陣水聲翻湧,那漆黑如墨的粗壯蛇尾居然直接從水下鑽入了舟澤的襯衣。
舟澤霎時驚詫萬分地呆住,一時間任何動作與反應都忘記了,隻能聽見“撕拉”一聲。
那是他薄薄的夏季襯衣承受不住蛇尾的巨大而驟然撕裂的聲音。
蔚白這是怎麼了,生氣了?
舟澤冇有去看自己的襯衣現狀有多麼慘烈,他率先抬頭看向麵前蔚白。
隻見蔚白眸光冰漠慵懶地倚靠在浴缸邊緣,豎瞳始終盯住他,上身未著一物,儼然是舟澤欣賞多少遍也不會膩的完美身材。
而人魚線往下則已然變成堅冷的墨黑蛇尾。
蔚白的雙手手臂上甚至也有黑色蛇鱗,宛如冷武器。
此刻的蔚白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陰狠與冷血,還帶有蛇類與生俱來的蠱惑。
舟澤有那麼一瞬間被蠱惑得都無法移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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