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小時候七叔訓練我用來打鳥的東西,被我用來製服了小李。
這一切快如閃電,直到小李倒地不起,在劇痛下抽搐,潘姐才如夢初醒一般。
“陳宇,你……”
潘姐冇有跑,更冇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就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我。
我冇有第一時間回答潘姐,而是,又一次撿起幾枚石子,分彆擊打了通哥跟長劉海。
在確認他們再也無法逃跑後,我撿起地上的大哥大,這才走到了潘姐的跟前。
“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我一邊問話,一邊熟練地按下了一串號碼。
潘姐驚慌失措的眼神在這一刻恢複了平靜,她微微搖搖頭。
“我冇什麼好說的,回頭,你的錢我會加倍還給你,KTV那邊我也會辭職,你要告訴郭超的話,你就說吧,潘姐我……”
潘姐說話的時候,麵露苦澀,話說一半,將頭扭了過去,強忍著眼淚,潘姐此時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喂!”
此刻,大哥大裡傳來了曼姐的聲音。
“是我!”
“出事了?”
曼姐第一時間聽出來我的聲音。
這個號碼就是曼姐之前讓我出事的話打給她,現在聽到我的聲音後,曼姐變得無比緊張。
好在,我並冇有真的出事。
“碰到老月了。”
老月指的是使假詐賭的人,而我這裡的意思是被人擺道了。
曼姐一聽就急了。
“人呢?顛兒了?”
“冇,咕詠著呢!”
一聽我說咕詠,曼姐就在電話裡哈哈大笑了起來,所謂咕詠,指的是在地上蠕動,當然,我這裡的意思曼姐也懂,就是說已經被我製服了,隻是對方比較慘罷了。
“那你是想怎麼著?”
“讓他們倒倒窯,弄個底兒掉。”
“攢了。地兒?”
曼姐聽我說要把事情搞明白,她二話冇說,就問我要地址。
一聽是在水上公園,曼姐說蘇偉文就在附近,讓我找個地方貓著,她馬上讓人過來。
電話掛斷,我轉頭看向了潘姐。
她瞪大雙眼,一臉迷茫,至始至終,她都未曾動過一下。
她已經不再害怕,更冇有逃走的意思,這讓我對潘姐的印象不知不覺又改善了幾分。
“陳宇,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我的話讓潘姐為之一愣,消失的恐懼又一次出現。
我冷眼看著,不再說話,而潘姐則是低頭不知所措,也是一言不發。
隻是片刻,最多十分鐘,當蘇偉文帶著人火急火燎趕到時,潘姐的臉上再度露出了驚訝,惶恐,與不安的神情。
而這一刻,我明顯感覺到她是怕了,比之前通哥給她的恐懼感更強。
難道她認識蘇偉文?
“怎麼是你?”
阿文帶著十幾個人趕到,第一眼就對上了潘姐。
後者麵露恐懼,身子微微發抖。
阿文掃視了一眼地上的三人,再看潘姐,似乎明白了什麼。
“啪!”
五指紅印出現在潘姐的臉上,她被扇飛出去一大步,嘴角一絲殷紅流下。
潘姐捂著被打紅的臉蛋,不敢吱聲。
“把人帶走!”
阿文一揮手,他帶來的馬仔迅速將地上的人拽起,左右架住就往車上走。
阿文帶來的人,一共開了兩輛車。
為首的便是曼姐的大切諾基,而後麵跟著的則是十六人座的麪包車,俗稱金盃。
因為物美價廉,不知何時成為道上辦事首選的座駕。
三人被架上了金盃後,阿文示意我跟潘姐坐他的車。
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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