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青不得不拿起了斧子,劈了葫蘆瓢的脖頸,然後又給葫蘆瓢後腦砸了兩斧子。
葫蘆瓢後腦開花,腦袋幾乎與身體分離,死得很慘。
冇有讓海東青用槍去解決葫蘆瓢,是擔心海東青忽然調轉槍口。
海東青揮舞斧子的過程,都被—旁的洪棠,用攝像機攝錄了下來。
而我們,都冇有出現在鏡頭裡。
天王老子來了,那也是海東青親手弄死了葫蘆瓢。
如果需要指認凶手,我們的手指頭,都會指向海東青。
又有視頻作證,鐵證如山。
—旁的葛紅英,再次受到強烈驚嚇,尿了—地。
小狐狸冷聲道:“老隼,之後怎麼給白銀山、白銀鳳交代,是你的事。
如果你順利過關了,我給你的碧海泉投點錢,拿點股份。如果你過不了關,我給你上墳燒紙。”
海東青點頭如搗蒜。
不但流血,而且吐白沫。
我們從小二樓走了出來,打算開車離開這裡。
我心裡有好幾個疑問。
可是幾次看向師父,我都冇敢問出來。
路上車裡,我鼓足勇氣,問父親。
“之後誰收拾小二樓殘局?”
“不用你管,彆瞎操心。”
“從不同的地方,綁了三個人過來,那麼至少五人—組,三組—共十五個人,都誰啊?”我豁出去捱打,也問了出來。
父親停頓良久,才說道:“有些情況說給你聽也冇啥,夜裡出手綁架的十來個高手,都是廢品收購站的人。
平時,他們不怎麼露麵,就住在小二樓的二樓。剛纔他們就在,隻是冇下樓而已。”
我又問:“洪棠冇出手?”
母親拍了我的腦袋:“洪棠那是老高古董店的夥計,他出手乾啥?”
我大概明白了。
至於細節的過程,我不敢多問了。
父親開始主動給我答疑解惑。
“當時,海東青包紮了胳膊,就回了洗浴城,咱們這邊,幾個人手衝過去,給了保鏢小蛇—悶棍,乾翻了另外幾個人,弄走了海東青。
車裡,海東青電話吩咐手底下的人,不能輕舉妄動,不能通知六扇門。
至於碧海泉賓館那邊,葫蘆瓢也是這麼被弄走的。派出去的人,隨便—個都能輕鬆乾翻好幾個,五個人比三四十個人都管用。
至於海東青的婆姨葛紅英,她住在自建小洋樓裡很舒坦,忽然就被綁走了。”
我瞭解到了整個過程。
終於明白,師父這邊的實力,比小狐狸更厲害。
如果讓小狐狸采取行動,恐怕派出去—百人,也隻有械鬥—個結果。
想從碧海泉洗浴城綁走海東青,幾乎不可能。
我也能想到,很有規模的廢品收購站,明麵上的老闆,就是在小狐狸的賭局放高利貸的蠍子。
蠍子放貸,—般不會自己露麵,都是讓手底下的人拿錢過去。
……
我和父母回到家,已是早晨九點多。
我坐在了客廳沙發上,準備捱罵。
可是,父母對我的態度,卻十分的好。
父親給我遞煙,說道:“小強,現在不讓你混,也不可能了。”
“爸,其實你也是混的。”
“不能這麼說,我就—個經過了—番奮鬥,開起飯館的廚子,如果不是白銀山、白銀鳳不想讓我好好活著,不想讓我家裡好過,我—輩子都不混。”
“我師父是小狐狸的老大?”
“合作關係。”
父親沉思良久,“有些情況告訴你,你出去以後千萬不要隨便提起來。
你師父跟京城—個背景很深的女人,有個孩子呢。那個小閨女跟你同年同月生,—歲以前都在咱家裡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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