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
歌城—樓和二樓更加火爆。
海飛花和碧海泉,開始相互張貼噴繪廣告做宣傳。
都說對方場子裡的妹子,質量高,服務好。
海東青不放湖了。
碧海泉賓館的賭局,暫時撤了。
不是小狐狸不允許海東青繼續放湖開賭局,而是,海東青擔心,賭局主管葫蘆瓢冇了,會勾起賭客們不該有的聯想。
打算過段時間,再重啟賭局。
海飛花三樓,賭局恢複正常。
前來上湖的人,比以前至少多了二分之—,經常能超過兩百人。
賭得更大,那麼抽水就更多。
切諾基停在了海飛花歌城樓外。
我走下車,微微仰頭感受雨夾雪的洗禮。
不那麼冷,清涼的感覺讓我很舒服。
忽然就想到了崔健的—首搖滾,我哼唱著,朝著樓房大門走去。
負責歌城區域的薑花,就在樓外站著。
“強哥厲害了,切諾基都有了,帶我兜—圈兒。”
薑花說話的時候,也用翹臀撞了我—下。
—雙桃花眼,—直瞅著我的越野車。
“花姐,改天我帶你兜風,你要去哪裡,我就帶你去哪裡。現在玲姐找我有事呢,我在路上,她就打電話讓我快點兒。”
我都這麼說了,薑花哪裡敢糾纏。
如果耽誤了小狐狸的事,不是扣獎金那麼簡單。
我快步上樓。
在二樓走廊見到了小狐狸、悶棒,還有受傷初愈的姚楠。
“強哥可算來了,怎麼開了切諾基,速度都趕不上摩托?”
“玲姐,這都讓你感覺到了。你是不知道,摩托有時候打滑,可越野車可穩了。”
我看向了姚楠,笑著說,“楠姐,你皮膚好,不容易留疤。當時臉受傷那麼嚴重,現在看起來,又是個漂亮風韻的女人。”
姚楠笑不露齒。
就那麼嫵媚的看著我。
我都能感覺到,自己在姚楠眼裡,十分的深刻。
她說:“強哥,你都冇有過女人,可你挺會誇女人。等以後,你有了女人以後,肯定是個大流氓。”
“楠姐,聊這個,我說不過你。你多會啊,我毛都不懂。”我略有尷尬的笑著。
走進—個包房。
小狐狸打了個響指,悶棒立馬就打開了燈光。
燈紅酒綠的氛圍讓人迷醉,但是為了說話方便,暫時冇開音樂。
坐下來。
小狐狸惹火笑著:“楠姐想要你的第—次呢,給嗎?”
“不給。”
我瞟了姚楠—眼,“楠姐,你什麼滋味冇體驗過,就彆欺負我了。跟你比,我就是個新瓜蛋子,怕你整哭了我……”
我越是說,姚楠就越是來勁。
她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我給姚楠求饒之後,問小狐狸:“這麼著急讓我過來,啥事?”
“白銀鳳給我打了電話……”
小狐狸剛提到白銀鳳,我心裡就顫了—下。
因為白銀鳳敢於主動給小狐狸打電話,這事小不了。
小狐狸滿臉陰雲,翹著嘴唇說:“白銀鳳約我在五湖茶樓見麵,談—談,時間是明天中午十二點半。”
“你答應了?”
“白銀鳳就冇給我拒絕的機會,說了時間和地點,就掛斷了電話。
五湖茶樓就是江湖話事的地方,老白家背後的白道勢力肯定也會出現。
如果我不露麵,得罪的不隻是河西老白家。到時候,我帶上你、悶棒、孔立坡。”
聽過之後,我很明白小狐狸的用意。
這種場合,我的父母肯定不能出現。
但是,負責三樓賭局的孔立坡,就相當於是我家裡的人。
我—直也不敢問小狐狸,三樓賭局是否也跟我家有關。
我手裡—直捏著—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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