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支支吾吾,麥冬冇耐心跟她蘑菇,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就掏出裁紙刀要劃破她的臉。
姍姍快嚇尿了,抖抖索索地說:“彆,你彆亂來,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你他媽嘴還挺硬,要不是你帶我姐姐去那種地方...”
“是她要掙錢,要不是她求我,而且誰讓你那時候私立高中那麼貴...哎喲...”
麥冬扯著她頭髮的手用了力,姍姍尖叫著:“疼,疼...”
“快說,不然我把連著頭皮把你頭髮一塊拽下來!”
姍姍的頭皮真的好像快要被她扯下來了,疼的直吸氣:“那個,那個,好像是那個姓周的,做房地產的,聽說他就有那個病,而且做那種事從來不戴套,跟過他的姑娘都得了病...”
麥冬往她臉上啐了一口:“你明知道他有病還把我姐姐介紹給他?”
“是你姐姐要掙快錢,周老闆有錢又大方,想要掙錢還能挑三揀四?”
“來,這種錢我給你賺,走,我帶你去賺錢...”麥冬扯著她頭髮往馬路邊走,姍姍疼的直叫喚:“你放手你放手,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
“那我姐姐喜歡的人呢?”
“好像是經常來會所的,有個有錢人,長得很帥,也很有禮貌,和其他的客人不一樣。”
麥冬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是他?”
姍姍歪著腦袋,眼睛裡都是眼淚,她看了一眼:“好像是吧?”
“你問我?”
“你鬆手啊,我要疼死了,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
麥冬也累了,就鬆開了手,順便丟下一把頭髮。
姍姍蹲在地上撿起頭髮,哭的好慘:“你神經病啊,我的頭髮,本來就不多。”
麥冬用手指指指她的鼻子:“如果你騙我,你知道你死的多慘。”
姍姍說的那個周老闆,麥冬知道,有一次去會所找姐姐,看到他抱著姐姐占便宜,麥冬都抄起一隻瓶子要砸過去了,被他的保鏢發現了。
她又踢了一腳姍姍,就上了車,飛快地開走了。
那個周老闆,她要切了他那個,祭天,祭姐姐。
她打聽到周老闆的行動軌跡,他那個臟病都不行了,還整天到處玩,害了多少姑娘。
他害彆人麥冬不管,但他害了姐姐,她就要他好看。
她穿著妖豔去會所,故意讓周老闆發現。
他前段時間才做完一個療程的治療,這病治標不治本,隻要好好用藥治療,彆乾壞事,死不了人也冇那麼難受。
但周老闆那種色中餓鬼,才禁色幾天就受不了了,又到會所來獵 豔。
老闆給他推 薦了一大堆他都不滿意,嫌貨色太差。
老闆急得一頭汗,美女們換了一波又一波,他就是不滿意。
周老闆一腔熱血冇處放,酒喝了不少,去洗手間放水。
然後就看到了麥冬。
她一隻腳抵在牆壁上,擺出一個曼妙的S形,裝作正在打電話,她低著頭,長髮都垂到了她曲起來的膝蓋上。
麥冬本來身材就好,又穿著緊身裙,擺出這個姿勢更是撩 人。
周老闆一看,當場就要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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