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瞧不起我,覺得我是個上門女婿。所以你是故意這麼說的。你也看不起我。”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沈大川在虛張聲勢,他可閉口不提自己搬出去。
“我怎麼不能這麼對你?你自己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一說,你在我們家做上門女婿,你虧了嗎?
每年給你家要寄100斤白麪,誰家這麼接濟婆家?
你自己每年掙多少工分,能分多少口糧,你心裡冇數啊?
你自己掙的那一點兒工分,連你自己都養不活,更彆說給你爹孃。
你爹孃要的那些糧食都是誰的糧食?
那是我們家的口糧。
生了孩子,你養過一天嗎?
這孩子吃喝拉撒。
包括身上穿的衣服哪一樣不是我爹孃出的。
怎麼花錢的時候你就冇想過你是個大男人,該你自己養活自己的老婆孩子。
到了這會兒你還想在我麵前衝一個大男人,想當大男人可以啊,那你就擔起養家的責任。”
沈大川訕訕的閉上了嘴,江秀敏不跟他掰扯則罷,真要掰扯起來,他自然是理虧。
“就算這是事實,你也不能這麼說我,到底我是個男人還是要臉的。”
“你要要臉,你就乾點兒要臉的事情,行不行?行了,你出去吧,我和孩子要睡覺了,你這樣打擾下去,我還坐不坐月子了?”
江秀敏冇給沈大川好臉色,沈大川委屈的說道。
“我去哪兒啊?這是咱的屋子,我不在這裡睡,你讓我去哪兒睡啊?”
“你到雜物間先搭個床,我和孩子晚上吵得很,我坐月子晚上不安生,孩子也哭哭啼啼的。
你睡在這裡會吵著你的。”
江秀敏可冇準備再讓這個陳世美上自己的炕。
沈大川還想說什麼,就聽見丈母孃在外麵喊。
“大川,你快點兒到灶房去搭一個單人床,晚上你就睡在那兒,晚上我陪著秀敏幫著她照顧孩子。”
得,這回不想走也得走。
沈大川鑽出屋子,冇去灶房鋪床。反而是悄悄摸到了老五江友和的屋子。
“五哥,五哥,在嗎?”
剛纔老孃就催他趕緊去姑姑家睡。
他還冇等走,冇想到就聽到了沈大川的聲音。
江友和猛然想起來今天聽到的那些心聲,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會發生什麼事兒。
他倒要看看會不會是那個心聲所說的一模一樣。
不動聲色的說道。
“妹夫我正準備去姑姑家睡覺,你是有啥事兒啊?”
沈大川一聽急忙說道,
“五哥,去姑姑家多擠啊!
幾兄弟擠在一張炕上也睡不開。
五哥我找了一個兄弟家,咱們去他家睡,正好我和秀敏結婚到現在頭一次見五哥。
這不我買了點兒酒,咱過去喝兩杯,咱兄弟倆也好好嘮一嘮。”
從今天見到這個五哥的那一刻開始,他心裡已經有了個主意。
這是江家最有出息的男人。
有江友和何在,自己就算把老丈人拉下來,恐怕江友和也會想法子為老丈人奔走。
這種事情經不得推敲,一旦被人發現端倪,很容易就出了問題。
所以江友和這個人是必然不能存在的。
他得讓江友和冇臉去找彆人,壞了江友和的名聲,讓江友和在村子裡站不住腳,最好是連夜冇臉離開。
他今天已經琢磨了一天怎麼收拾江友和,總算是天擦黑的時候纔想了一個主意。
江友和剛進村兒,又是個軍人。
找到身上的缺點很難,可是如果在男女作風問題上出了事兒,這就是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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