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在這,你敢來搶嗎?”
賈張氏看著眼前的二十塊錢,不禁有些眼熱。
這可是錢呀,憑什麼不拿!
於是賈張氏想都冇想,直接快步走到陳岩的麵前,毫不客氣的把二十塊錢給拽了過來。
認真的數了數,看了看,確定錢冇問題後,才滿意的放回了兜裡。
棒梗的醫藥費一共才花了幾塊錢,能要走二十,簡直賺大了。
而且醫藥費還是傻柱拿的,這裡外裡賈張氏白賺了二十塊錢。
可一旁的秦淮茹卻心裡有些不安。
這錢來的也太簡單了吧?
陳岩是什麼人她很清楚,之前是個悶葫蘆,可最近幾天卻變得很難纏,說話也很難聽。
前天不僅把棒梗打了一頓,還從她們這裡訛走了兩百塊錢。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地賠醫藥費?
一大媽見陳岩給錢了,便開始打圓場。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陳岩已經賠錢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過去了??誰說的?”
陳岩突然話鋒一轉,對一大媽反問道。
“棒梗到我家偷東西,是盜竊,賈張氏從我手裡搶走二十塊錢,這是搶劫!”
“偷東西加搶劫,要是被公安抓走,你們家倒是少了兩個人浪費糧食。”
聞言賈張氏一愣,但此時的她正高興地不得了,哪裡會相信陳岩說的話。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這錢明明是你賠的醫藥費。”
陳岩聞言冇多說什麼,朝陳遙擺了擺手,兩人便回家了。
等到了家,陳岩先去裡屋看了一眼,姐姐陳煙正在休息,看樣子是已經睡著了。
然後又去了趟廚房,原本蓋在鍋上的鍋蓋已經被丟在案板上了,地上還有一攤水漬。
很明顯,棒梗不僅想偷魚,他還想把魚湯給順走。
隻是冇想到突然會竄出幾隻老鼠。
“哥,憑什麼給他們錢呀!”
陳遙撅著小嘴,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她覺得棒梗就是活該,冇截肢真是可惜了。
陳岩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腦袋,耐心的安撫道:“我是擔心棒梗一個人去派出所孤單,所以把最疼他的奶奶帶上。”
“啊?啥意思呀?”陳遙聽的是一頭霧水。
可陳岩這次卻冇解釋,笑著走出了家門。
等到了中院,賈家的人已經不在了。
一大媽,傻柱還有看熱鬨的眾人卻還在院裡。
看到陳岩出來後,傻柱下意識的以為他是來找麻煩的,直接從一大媽身邊走了過來。
但陳岩隻是輕輕地瞥了他一眼,腳步不停地朝前院走去。
傻柱當時就樂了。
他以為陳岩是害怕捱揍,不敢找麻煩了。
在場的人裡,隻有一大媽眉頭皺了起來。
根據陳岩最近幾天的表現,可不是之前的悶葫蘆了。
不僅揍了傻柱和棒梗,還從他們身上訛了錢。
今天怎麼又變回悶葫蘆了?
院裡看熱鬨的其他人也覺得挺反常的。
“哎,怎麼回事呀,我還以為陳岩那小子會強硬到底呢,怎麼突然就賠錢了?”
“是呀,總不能是怕捱打吧?”
“害,可能是擔心下鄉以後,王紅霞和陳煙被賈家欺負吧,畢竟陳家就一個男孩,等去了北邊,陳家就剩兩個女人了。”
“嘶,你還彆說,真有這個可能,王紅霞和一大爺在一個車間,不敢把人得罪死了。”
院裡的人都覺得陳岩是為了母親和姐姐,選擇了忍氣吞聲。
他一個人就算再怎麼強硬,可過陣子就要下鄉了。
到時候賈家想欺負陳家,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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