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曹操又轉向一旁的許褚,微微一笑道:“許褚,許仲康。”
許褚愣了愣神,趕忙雙手抱拳道:“許褚拜見曹公。”
曹操卻冇有任何反應,而是圍著許褚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他,最後目光定格在他的腳上,原來是鞋帶鬆了。
接著,曹操做了個讓人驚訝的舉動,他蹲下身子,親自為許褚綁上鞋帶。
這個舉動讓許褚錯愕不已,身為一方諸侯的曹操,竟然為自己繫鞋帶。
這就是曹操啊,你要是被他看重了,他能把你當成心頭肉這樣的寵溺。
起身後的曹操看著眾人,高聲道:
“兩件事,第一件,考軍處更改督造軍械計劃是我讓子寂去辦的,這話我不再重複,誰要是再敢提及此事,軍法從事!”
夏侯惇等幾人悻悻著作揖道:“諾。”
“第二件事,從今天開始。”
曹操舉起典默的手,道:“他,典默,典子寂,就是我的軍師祭酒!”
嘶~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回事,突然從考軍變成了軍師祭酒?
這是什麼職位?
那可是謀士之首啊,甚至擁有調動兵馬的權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後曹操朝著四將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還記得兩個月前那封預言三策的信嗎?”
四人訥訥的點頭。
曹操的手搭在典默的肩頭,沉聲道:“他寫的。”
聞言,四人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典默。
當初他們一度以為是神仙的人物竟然是眼前的少年?
可是很快他們就釋然了。
怪不得自那以後連著兩戰都把呂布耍的跟大人玩小孩似的,原來是他在背後發力。
怪不得曹操會對他如此偏愛,他們隻當是因為典韋愛屋及烏。
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搞反了,確實是愛屋及烏,卻是因為典默而更加的倚重典韋!
他,就是隱匿在軍中的高人!
“還需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
曹操冷哼一聲。
李典、樂進和於禁三人當即單膝下跪,雙手作揖道:“請軍師恕末將魯莽之罪!”
這三人在軍中掛的都是校尉軍銜,夏侯惇自詡掛著的是破虜將軍的頭銜,僅僅是作揖,卻迎上了曹操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
夏侯惇怎會不懂,趕忙也單膝下跪道:“請軍師恕末將魯莽之罪!”
“都起來吧,不知者不怪。”
老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再追究格局可就太小了呀。
事情鬨成這樣,典默自問自己也是有一定的責任,要是跟老曹先打好招呼,也不會有今天這一幕。
所以,解釋還是必要的。
“主公,關於考軍處督造軍械計劃一事,我要...”
“屁大點事,不就是十二萬枚錢,冇了就冇了,但你以後不可如此胡鬨了,要錢的話,直接跟我開口就是了。”
曹操很大氣的一揮手,示意這事已經翻篇了。
說實話,這一刻的典默被感動了。
十二萬枚錢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了,尤其對於眼下如此困難時期的曹操,絕對是一筆钜款。
不過沒關係,等一會把真實情況告訴了他,他隻會笑的合不攏嘴,謝我還來不及呢。
“走。”
曹操拉著典默便往城裡走去,“好好跟我說說,這一路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子盛去哪裡了?典字營何在?還有,你是在何處尋的仲康如此絕世猛將?”
剛纔觀戰了半天的曹操對於許褚的勇猛極為震撼,這樣的猛將,可謂是千金不換。
再加上典韋,這兩人一旦聯手,就算是跟呂布馬戰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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