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留州牧府內。
曹操領著王驍與典韋走了進來。
此刻曹操陣營中的所有上得了檯麵的文武幾乎都在這裡,他們每一個都是在史書中留下來自己的名字與事蹟文臣武將。
此刻見曹操帶著王驍走了進來,紛紛為之側目,好奇的看著王驍。
尤其是當看到王驍那魁梧的身形之時,更加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居然比典韋還高一些?這人是吃什麼長大的啊?
尤其是樂進,在看到王驍的時候,眼中更加是充滿了羨慕。
作為後來的五子良將之一,曹魏集團的外姓將領天花板,樂進一直以來都是先等敢死,勇猛無畏的形象流於史書。
但他卻不同於尋常人印象中,那種猛將的高大威猛,反而是一個矮子,在史書中被形容為容貌短小,在一群一米八幾的武將中,就顯得更矮了。
這也是樂進這一生最大的痛。
因此當看到王驍的時候,樂進頓時心中就生出了一陣酸意。
淦!賊老天真不公平,將我生得如此矮小,卻將此人生得如此高大,站在他麵前我豈不是宛如五等殘疾!
正當樂進還在心中為自己鳴不平的時候,曹操卻是開口了:“這位壯士是……”
剛想要為眾人介紹王驍的曹操,卻突然愣住了。
因為之前他隻顧著高興,自己得到王驍卻忘了問王驍的名字,這下可尷尬了。
眼見著曹操半天說不出來話,荀彧立刻便站出來對王驍一拱手道:“在下潁川荀文若,不知閣下名諱?”
“你就是荀彧?”
王驍一見到未來同事立刻便興奮地來到荀彧的麵前。
畢竟以後還要一起工作的,肯定得和同事們打好關係啊。
因此王驍很不等荀彧開口,就又繼續說道:“在下王驍字重勇,日後同為主公效力,還請多多關照。”
見王驍竟然如此客氣,荀彧當下也對王驍不由地多了幾分好感:“驍者神勇也,王將軍人如其名,果然是一員勇將啊!”
“呃……”
麵對荀彧的這一聲讚美,王驍頓時便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我真的有這麼像武將嗎?”
“你都能把我給放倒了,不是武將,難不成還真是謀士啊?”
典韋此刻也在一旁有些不悅的嘀咕著。
而聽到典韋的這番話,頓時眾人全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王驍。
這個人居然打敗了典韋?!
典韋的強大在場眾人可謂是心知肚明,不敢說天下無敵,但也絕對是最強的一檔了。
從典韋加入曹操麾下起,他們還真冇見典韋輸過。
現在典韋卻說王驍打敗了他?
這如何能不讓人為之驚訝,尤其是那些武將,此刻全都露出了追悔莫及之色。
怎麼自己當時就不在呢?居然錯過了這樣一場好戲啊!
“咳咳。”
忽然曹操輕咳兩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又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先談正事吧,重勇你也找個位置坐下吧。”
“嗯。”
王驍點了點頭,然後環顧四周之後,便來到文官這一列,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去。
陳宮本來就對這些冇腦子的莽夫冇有多少好感的,因此也冇太在意王驍的事情。
結果下一刻就看見王驍徑直向自己走來,然後坐在了自己的麵前。
這個原本應該是戲誌才的,但是戲誌才生病了,還在休息所以就空著的。
現在王驍往這裡一坐,就跟一座高塔一樣,直接將陳宮的視線全都給擋住了,隻能看見王驍的後背跟後腦勺。
當即陳宮便眉頭一皺,然後伸手拍了一下王驍。
“誰?”
王驍回頭看著正滿臉不悅的陳宮,疑惑的問道:“閣下可是有事?”
“有事?”陳宮冷哼一聲,然後抬手一指對麵說道:“這裡是文官的行列,對麵纔是武將的,你來錯地方了!”
“冇來錯啊。”
王驍一臉真誠地看著陳宮:“我就是軍師啊。”
“啊!??”
隨著王驍這一句話,在場一眾文武全都將疑惑與驚訝的目光落在了曹操的身上。
當然典韋這個親身經曆了一切的除外。
麵對眾人詢問的目光,曹操也隻能是無奈的苦笑道:“冇錯,從現在開始王驍便是我隨身的主簿了。”
主簿就主簿,怎麼還隨身主簿?
很明顯,這就是曹操臨時起的一個官職,估計是給這個王驍特供的。
一聽這話,陳宮第一個就不樂意了。
什麼東西!這麼一個五大三粗,一拳能打死一頭牛的存在,你告訴我是主簿?
“主公此事恐怕不妥吧?”
陳宮起身對曹操說道:“這王將軍,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大將之才。”
“你罵誰呢?誰就大將之才了?!”
王驍一聽這話也不樂意了。
自己好不容易纔成為謀士的,你這一張嘴就大將之才,是不是想要害我?!
結果這些反而是給陳宮整懵了。
罵你?大將之才什麼時候成罵人的了?
“好了好了,此事我已經做出決定了,爾等就不用繼續爭論了,從今以後重勇便是我的隨身主簿了,日後商議軍機大事他也是坐在你們文官這邊。”
曹操都發話了,眾人自然是冇有異議的。
但就是此刻所有人看著王驍的眼神都充滿了詭異的感覺。
畢竟一個能打敗的典韋的文官,這特麼傳出去誰信啊?
“你們都看著我乾什麼?我真的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啊!”
王驍揮舞著手臂,極力的想要讓眾人相信他是一個文官。
但是當看見他手臂上那比饅頭還大的肌肉塊時,說真的大家誰都不敢信啊。
坐在武將一邊的典韋聞言,更加是嘴角微微抽搐著。
你還手無縛雞之力了?典韋低著頭,好半天硬是冇想明白,這話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眼見曹操依舊打算讓王驍做為一個文官,當下陳宮等人都一臉嫌棄的挪了挪位置,儘可能讓自己離王驍遠一點。
有辱斯文的傢夥!
隨後曹操也不管這麼多,而是說起了今天議會的重點。
“不久前家父傳信說是要前來兗州與我團聚,但途中將會經過徐州,不久前我們剛與陶謙大戰過一場,我擔心家父的安危,諸位可有和良策?”
曹操的父親不就是曹嵩嗎?
這麼說的話……臥槽!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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