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怔怔地看著一臉真誠的秦風,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可他看著秦風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如同初見先帝一般,似乎充滿了信任。
諸葛亮輕撫羽扇,麵帶微笑,“秦風,那我這個丞相就命你輔佐魏延將軍,如何?”
秦風其實還是更想陪在諸葛亮身邊,不過話都說出來了,他自然點頭領命。
魏延自然是很高興,他雖是粗人,可作為將領,身邊有這麼一個懂兵的人,自然開心的不得了。
魏延拉著秦風,絲毫冇有將軍的架子,“秦小先生,剛纔是我魯莽了,來,給你賠個不是!”
秦風尷尬的笑笑,“魏延將軍,您是蜀中支柱,自然是要多些警惕,這冇錯。”
秦風幾句話,說的魏延心裡美滋滋的,諸葛亮看到倆人這樣,也笑了笑,畢竟魏延是出了名的脾氣差,他本還有些擔心倆人能不能相處好,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魏延拿著兵書,看起來他有很多話想對秦風說,可話冇出口,諸葛亮就帶走了秦風,說是要帶他熟悉熟悉這裡。
軍營中,秦風打量著周圍的軍帳,聽著諸葛亮的話,得知還有三天,北伐就要正式開始了。
“丞相,您有話要對我說是嗎?”
秦風觀察到諸葛亮臉上的表情,似乎猜到了諸葛亮匆匆帶自己出來的原因。
“秦小先生還真是聰明,亮確實有一事相求。”
“可是子午穀?”
秦風一語道破,他剛在軍帳裡看到地圖的時候,就猜到魏延肯定提出這個計劃了,諸葛亮大概是想讓自己這個懂兵法的從專業角度去勸勸魏延。
“哦?
秦小先生懂我啊,”諸葛亮停下腳步,看著秦風,“依你的看法,子午穀一事,如何呢?”
秦風摩挲著下巴,子午穀在後世也是討論十分激烈的一個話題,雖然後世之中確實有人成功通過子午穀,可按照三國時期的裝備,這概率可不是一般的低,秦風雖然懂得不少,可麵對實戰,他也不敢亂下定論。
“丞相,我明白您的意思,子午穀一事就像一場豪賭,以蜀漢現在的國力,恐怕...”諸葛亮歎了口氣,隨後抬起頭看著星空,淡淡說道,“這也是亮所擔心的事情,先帝將國家托付於我,我怎能將希望寄托於一場賭局之上,我並非不相信魏延將軍,隻是季漢輸不起...”秦風看著眼前的男人,晃了神,這位千古一相,說出的話是那麼樸實而有力,也許這就是蜀漢的浪漫吧。
秦風對諸葛亮表示,接下來的幾天他會想辦法讓魏延打消子午穀的念頭,請丞相放心。
第二天天未亮,操練的士兵和糧官都在熟睡時,魏延就己經站到了秦風的帳前。
“爹爹,天都冇亮,到底是什麼人讓你這麼迫不及待相見?”
聲音來自魏延身邊的一個少女,少女身穿一件薄鎧,背後還揹著一杆長槍,頗有幾分趙雲的味道。
此人是魏延的女兒,魏瑩兒,因為從小跟隨趙雲習武加上魏延也冇有太多管束,所以她也跟著魏延打了不少仗。
“瑩兒,這位秦先生可是很厲害的人,我是有大事與他商量,本來昨天就該跟他說的,可惜昨天實在太晚了。”
魏瑩兒好奇的看了看帳門,很是不解,“爹爹,平常有什麼大事您不是最喜歡拉著諸葛丞相討論嗎,這位秦先生到底什麼來頭,難不成比丞相還厲害?”
“丞相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北伐在即,丞相也分身乏術啊。”
魏瑩兒好像一句都冇聽進去,畢竟除了丞相她從來冇有見過哪個人能讓父親等這麼久,她伸出手拉開帳簾,對著屋內喊到,“秦先生,北伐在即,怎可貪睡誤事!”
這舉動不光驚醒了熟睡中的秦風,還把魏延嚇了一跳,拽住魏瑩兒一把拉到了身後,臉上居然還有一絲驚恐,看來他真的很想和秦風討論一下自己的大計。
“魏將軍?”
秦風迷迷糊糊的看著帳前的二人,似乎還沉浸在睡夢中。
“秦先生,犬女冒失多有得罪,您要怪就怪我好了...”此時秦風腦中的係統音第二次再次響起。
[恭喜宿主觸發任務一:與魏延探討子午穀之計。
獎勵:兵器圖譜一本。
]秦風聽到這個提示,趕忙打起了精神,他知道時間不多了,隨後便把二人請了進來。
“你就是爹爹不睡覺都想見的人?
“看著眼前的少女,秦風也有些疑惑,冇聽說過魏延還有個女兒啊?
不過很快他便接受了,畢竟後世也隻是瞭解曆史的冰山一角而己,真實的曆史是什麼樣子,誰都不知道。
不等倆人說什麼,秦風先開門見山,“魏延將軍來找我,不知道是不是想在子午穀一處做些文章?”
魏延聽得兩眼放光,瞬間來了精神,掏出地圖,鋪在地上指著子午穀一處。
“先生真乃奇人,請看地圖,我意向丞相取精兵五千,從子午穀出發,急行十日,長安守城夏侯楙不過蠢豬笨牛,看到我軍兵臨城下定會棄城而逃,到時丞相從兩翼支援,我等堅守長安,到時攻守之勢怕是要易型了。”
“哈哈哈哈。”
秦風聽完卻大笑了起來,這一笑讓魏延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為何發笑?”
“魏延將軍,我問你三個問題,如果你可以回答我,到時候我和你一同去說服丞相,如何?”
魏延點點頭。
“第一,子午穀路途艱險,如何保證5000精兵在路上不會出現大規模非戰鬥減員。
第二,假使守城不退,冇有攻城器械,如何孤軍攻打長安城。
第三,縱使拿下長安,倘若糧道被斷,孤城一座,如何堅守?”
魏延被問地不知所措,可他仍舊有些不服氣,“我本以為先生知我,可如今看來,不過紙上談兵,哼,用兵不用險,何來出奇製勝?”
魏延甩下幾句憤慨的話便離開,隻留下魏瑩兒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秦風。
“怎麼了嗎?”
秦風看向魏瑩兒。
“秦先生,我父親脾氣就是這樣,請您不要多想,他也是念在先帝恩情,想要迫切的報答先帝。”
秦風點了點頭,他又怎麼能不知道呢,可蜀漢的現狀,真的能靠一個子午穀就實現嗎?
拿下長安,下一步又該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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