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陷害…?”關羽冷哼一聲。
“事到如今,汝還在狡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妨告訴汝,昨夜幼安回去後,便發現了床榻被褥下藏著的兩封信。”
“其並未聲張,而是派人將信上的內容提前告訴與吾。”
“目的就是想要查出,是誰陷害於他。”
“冇想到竟然是汝!”
眾人聞言,儘皆恍然。
“什麼!原來是這樣…”
“難怪方纔麋芳會出來說那番話…”
“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
辛棄疾一旁的麋雙,聽後不由臉色慘白,身體如篩糠般顫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君侯饒命,君侯饒命啊!”
“是父親讓我這麼做的,他說隻要將信件放在辛棄疾房間,再找出來,便能治辛棄疾的罪…”
關羽聞言,臉色愈發陰沉。
冇想到麋芳如此膽大妄為,為了陷害辛棄疾,竟連這種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
“麋芳,汝還有何話說!”關羽冷冷地看向糜芳。
麋芳頓時麵如死灰。
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冇想到,早已經被辛棄疾識破,並且反將了一軍。
“辛棄疾…果然好手段!”
即使如此,但麋芳仍然試圖垂死掙紮。
麋芳快步上前,一腳將麋雙踢倒在地,罵道:
“你這個孽畜,竟敢胡言亂語,陷害為父!”
“我踢死你!踢死你!”腳印如雨點般落在麋雙身上。
“啊啊啊!”麋雙頓時慘叫出聲。
“父親,彆踢了…彆踢了…!”
“孩兒方纔是胡言亂語,根本就不是父親指使孩兒的。”
“而是孩兒不服辛棄疾,自做主張,想要陷害於他。”
馬良、關平等一眾人冷眼旁觀,絲毫冇有想要上前勸阻的意思。
辛棄疾則是搖了搖頭,往旁邊挪了幾步,心中暗道:
“唉…狗咬狗,一嘴毛…”
麋芳發泄完後,看向關羽,強裝鎮定道:
“君侯明鑒,此事全是由逆子所為,末將毫不知情啊!”麋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砰——
關羽猛的將茶杯擲於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怒道:
“汝以為關某是三歲孺子不成!”
“哼!”
“死到臨頭,還在狡辯!”
“麋芳,汝身為南郡太守,不但不思報效主公,反而陷害忠良,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左右,將麋芳、麋雙二人押入大牢,待吾稟明主公後,再行處置!”
“諾!”兩名兵卒應聲而出,將麋芳、麋雙二人押了下去。
處理完麋芳二人後,關羽看向辛棄疾,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
“幼安,這次讓汝受委屈了,吾向汝致歉!”
辛棄疾連忙擺手,抱拳道:“君侯言重了,末將並未感到委屈!”
“幼安,這次多虧了你機警,才能戳穿麋芳的陰謀,真是大快人心啊!”馬良笑道。
“是啊,幼安果真是有勇有謀啊!”關平也笑道。
辛棄疾微微一笑,抱拳道:“軍師與少將軍過譽了,某愧不敢當。”
“哈哈哈!”眾人聞言,儘皆大笑。
“幼安,吾現在將麋芳所部也交由汝統領,望汝能夠好生練兵!”關羽看向辛棄疾的眼中滿是欣賞之色。
辛棄疾聞言,不由微微一愣。
看來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啊…
繼而很快恢複平靜,抱拳道:“多謝君侯信任,末將定不負君侯所望!”
關羽點點頭,滿意道:“吾亦自感欣慰,能與君共謀大事,實乃幸事。”
眾人聞言,臉上均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
馬良輕捋鬍鬚,微笑道:
“幼安,你如今身負重任,可要好生努力,莫要讓君侯失望啊。”
“軍師放心,末將定當竭儘全力!”辛棄疾神色堅定道。
關羽又看向關平,開口道:“坦之,你今後與幼安多親近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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