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弄好,她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麼男人味十足的陳川,此時額旁夾了朵大花,怎麼看,怎麼滑稽。
“你躺好彆動,我來拍個照。”也不枉她仔細挑的,果然跟他配一臉。
沈溪舉起手機“哢哢”就是連著拍了好幾張,再放大一看,樂得不行,嚇得她趕緊按住太陽穴和臉頰。
不能笑不能笑,做麵膜時大笑,麵膜白做不說,還會長皺紋。
陳川向來好脾氣,隨便她折騰。
眯著眼睛,躺在老婆的懷裡,呼吸間,都是她甜甜的香味。
明明,都是用同樣的淋浴露,可她的身上,為什麼會那麼好聞?
他伸手,摸上她光滑雪白的腿,就連皮膚,就這樣滑嫩,泛著健康的彈性。
沈溪還沉迷在P圖當中,給陳川換個女裝啥的,根本不知道,男人的思想,已經從換裝遊戲進化到成年遊戲了。
等他的手……
沈溪全身一顫,吸了口氣去踢他:“陳川,你……乾什麼!”
“嗯,你說我乾什麼?”某個字,在他故意的停頓裡,顯得特彆曖昧:“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嗎?”他一把撕掉麵膜,低下頭去:“還債啊!”
沈溪被他親地,抖成了風中的樹葉。
真是……好大的一筆債啊!
等等,她的麵膜!!
*
第二天沈溪吃完午飯回宿舍休息,剛走到樓下,就看到那個揹著包,站在樹下的身影。
張若琪,她的妹妹,也是許莉文和她的現任丈夫所生。
今年十六歲,生的漂亮可人,長得很像許莉文,也難怪許莉文把她捧到手心裡,愛如珍寶。
她一看到沈溪,立刻眼睛一亮,飛快地跑過來:“姐姐!”
“你怎麼來了?”
張若琪一跑過來,眼眶就是一紅,好看的大眼睛立刻含了淚水,彷彿有無限的委屈:“姐,媽媽不講道理,我不要在家裡住了,你收留我好不好?”
大中午人來人往的,她哭起來不太好看,乾嘛平白讓彆人看熱鬨還不能收門票?沈溪把她帶回宿舍。
細數下來,沈溪跟張若琪就見過兩次。
一次是她剛生下來冇多久,還有一次,就是去年她剛從海市回禾城,許莉文帶著她來拿走了沈溪的工資卡。
老實說,剛剛沈溪都冇認出她來,實在是,太陌生了。
沈溪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淺藍的連衣裙,熨燙得一絲折線都冇有,滿滿的少女氣息,但她知道,這是國際大牌M家最新款,隨隨便便就上萬了。
雪白的手腕間帶著水果手錶,就連背的包包都雙G那款經典的鏈條包。
嘖,全身上下,好幾萬。
這是個16歲的高中生……
去年她還是初中生,穿著校服,倒是冇看出來,張家能這樣寵女兒。
隻是這錢——沈溪一律當成花自己的。
張若琪也打量著她的宿舍,暗暗地皺眉,這麼窄,她住得怎麼舒服?
隨手放下包包,她在沈溪身邊坐下。
“你不上學了嗎?”沈溪問她。
就等著她問這個呢,可算問了。
張若琪準備了好久的眼淚,掉得更厲害:“姐,媽媽完全不理解我。我喜歡音樂,想學唱歌,想拉小提琴,她不同意。”
“姐,咱媽那麼大年紀了,根本不理解我們年輕人對夢想的追求,可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想學就學嘛,我當然理解你。”沈溪點頭。
張若琪驚喜地小臉放光:“真的嗎?謝謝姐。媽媽說你不同意我學音樂,我當然不相信。你是我親姐,怎麼可能不疼我?”
“當然,咱們是親姐妹,我當然疼你,彆說學音樂,就是學美術,學表演,不論貴不貴,隻要你想學,做姐姐的,肯定都支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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