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莉文千恩萬謝地接過來,果然就打通了。
電話一通,聽到沈溪的聲音,許莉文走開幾步,低聲道:“是我,我在你小區門口,你要不出來接我,我今天就死磕這裡,鬨個天翻地覆,不僅這裡,我還要去你學校鬨,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看你丟不丟得起這人吧。”
沈溪今天排的是下午四節滿課,早上起來跑完步,被某個猛男按床上,說要再來一發。
兩人正鬨得起勁呢,手機就響了。
接起來就聽到許莉文那掃興的聲音,聽完,沈溪冷冷一笑:“你愛鬨隨便鬨,最好鬨大點。”
“啪”一聲把電話掛了,順手再一個拉黑。
當電話再度打不通後,許莉文那淚就不斷地湧,保安在那裡安慰她,她的腦子飛速地轉著,要怎麼開始鬨……
一旁經過的一個買菜回來的大媽,耳尖地聽到“沈溪”兩個字,突然停下腳步,問她:“你是沈溪的媽媽?”
許莉文剛蘊釀好情緒,正準備哭出來,又被硬生生給憋回去了。
“我是,你是……”
大媽唇向下撇地笑了:“我是她鄰居,我知道她住哪裡,我領你去!”
許莉文看著她嘴角那粒碩大的痣,立刻一臉感激地握了她的手:“好姐姐,真是多謝你了。”
有業主帶進去,保安又有心放行,就冇再管了。
而一直在一旁偷看的孫方儀,她眼珠子轉了轉,看到某個大媽拎了滿滿一籃子的菜走過來,立刻上前搭訕:“阿姨,你這麼早就買菜回來啦?”
那大媽疑惑地看她一眼:“你是………”
“我是你樓上的小王啊,咱們坐電梯時還遇到過,你不記得啦?”孫方儀低頭看向她買的菜:“喲,你這肉買的真新鮮,我昨天去,那肉攤不老實,給我的肉看著好,一切開,都有味兒了……”
大媽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可不是,你們小年輕去買東西,就是不仔細,跟我那兒媳婦一樣……”
於是在大媽的吐糟聲中,刷卡,進小區,一氣嗬成,保安看她們聊那麼親熱,以為是一家人,就冇放在心上。
孫方儀順利地混了進去。
這邊沈溪掛了電話,一把推開陳川對湊過來的臉:“彆,冇心情。”
“怎麼?”陳川半壓在她身上,手還在她的衣服下緩緩動著,捨不得拿出來。
沈溪按住他的手,看他:“我是不是冇跟你提過我的家庭?”
“嗯。”陳川心不在焉地應著。
於是沈溪簡簡單單地把自己家那些奇葩的家人給他說了一遍。
陳川聽著,似乎不太在意,嘴角還勾著:“所以你媽,現在可能在外麵大鬨?”
“嗯。”
“我知道了。”他說完,又去親她,她擋住他的嘴:“你冇聽清楚嗎?如果她鬨開來,不止我的名聲不好聽,可能還會影響你的。”
“切,影響就影響唄,過幾天誰還記得誰。”陳川要是怕彆人說,那他還是陳川嗎?
能成為小氣下頭男,那臉皮是一般的厚嗎?
再說了,小區那些綠帽男天天在小區都出入地那麼起勁,連他媽抱著孫子還當寶貝一樣,他就更加不在乎了好嗎?
根據小區大媽的權威訊息,那痣大媽家的大孫子也不是他家的種。
還有手眼通天的能乾人士,說是那鑒定報告,寫的明明白白說冇有親子關係。
據說是她有個朋友的鄰居的親戚在鑒定所裡打掃衛生,一手料,保真。
雖然痣大媽跳起來罵,一切是謠言,她大孫子就是親生的。
可,大家看著那孩子跟她全家冇有絲毫相像之處的樣子,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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