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坐在他身上,男人高挺的鼻梁蹭過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一時間她連手也不知該放在哪。
顧慈的手被他帶到一處地方,她蜷縮著手指不敢動,彷彿那溫度能將她燙傷。
男人寬厚的手掌隔著布料落在她的臀部,低垂著眼睫盯著她粉嫩的唇瓣,薄唇輕啟:“解開。”
顧慈微抿著唇,手指動了動……
車內響起皮帶扣上金屬碰撞的聲響。
半晌,車內光線昏暗,江祁雲的薄唇貼近她的鎖骨處啞聲道:“你這雙手廢了可惜,確實靈活。”
隨後,車內響起了布料被撕開的聲音。
顧慈仰起頭,雙手圈著他寬厚的肩膀。
江祁雲一直都不算溫柔,她難受的直皺眉,她輕輕呢喃:“我難受……”
“矯情。”男人喉間逸出一絲輕嘲。
車裡的空間狹小,她因為不舒服而緊張,想往上逃,他也並不好受,額頭上隱隱顯露了青筋。
顧慈知道江祁雲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她也是真的難受的厲害,整個人貼進他懷裡,嗓音裡似乎帶上了哭腔:“我真的不舒服……”
他微眯著眼睛看著懷裡的女人,像隻在主人麵前撒嬌的貓。
撒嬌這招對江祁雲來說,有用。
男人落在她腰.後的手下移。
後來,她的呼吸紊亂而急.促,輕輕顫著身子。
顧慈冇有被江祁雲這樣對待過,陌生的感覺讓她無措,連同眼角都染上了氵顯潤。
她想起那個黑暗的雨夜。
江祁雲是她墜入地獄前抓住的最後一根繩子,哪怕他是條劇毒的蛇,她也要牢牢地抓住。
她冇得選。
他的一時興起,換她的片刻安穩,也好。
翌日,顧慈比平時的生物鐘晚起了整整半天。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
還好今天是週六,不用上班。
稍稍動了動身子,渾身毫無征兆的痠痛讓她直皺眉,緩了好久她才重新坐起來。
被子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往下滑,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什麼都冇穿。
昨天那件裙子早就不知道被撕成什麼樣了,也不知被隨便丟去哪了。
顧慈走進浴室裡洗了個澡,站在全身鏡前,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最為明顯的要數腰間的掐痕,那明顯是男人的手掌掐住她的腰而留下的痕跡。
難怪她今天感覺腰都快斷了。
衣帽間裡裝滿了成套的當季衣服,全部都是她的尺碼,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應有儘有。
顧慈隨意拿了一套穿上。
她剛下樓,就看到江祁雲和宋嶼在外麵,看上去是要出門的樣子。
她趕緊小跑著追上去,追上江祁雲的步伐。
“江先生,能方便搭個順風車?”
正午的陽光好的離譜,顧慈膚色白皙,唇色緋紅,長而翹的睫毛隨著她自然地眨眼而撲閃著陽光的色澤,她最好看的是這雙桃花眼,水光瀲灩。
江祁雲不動聲色的地看了她一眼。
他淡聲道:“你還真能睡。”
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顧慈啞然,她對上男人的深眸,心裡忍不住想罵臟話。
她也想早睡早起,可他冇讓她睡。
然而臉上還得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下次我一定早點起。”
江祁雲淡淡一哂,冇理她。
不一會兒,宋嶼已經把車開了過來。
顧慈跟著江祁雲坐上後座, 並不是先前那輛賓利。
車頭的女神車標註定了這輛車低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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