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妻子今天的行為有些奇怪,因為她從來冇有要求關過燈,今天這是怎麼了?算了,我直接不多想了。
在月色照耀中,我倆都互相摟著,溫存著此刻的感覺。後來,我倆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我們直接就冇洗澡就直接睡覺了。
不知道是我平時加班加的比較多,還是水喝多了,我冇睡多長時間就直接起來上廁所了,上完廁所後,我就直接躺在床上,把床頭的燈開的很微弱。我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妻子的臉,妻子睡覺麵容很美,很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看到這,我不禁心裡難受,因為這些東西可能已經屬於彆人的了。
然後當我翻身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碰到了妻子的睡衣,看到了妻子胳膊上的一些紅色印記,我不禁心裡一冷。
手臂上的紅色印記在白皙的胳膊上突出的更加明顯,我直接又把妻子的右邊的睡衣弄了起來,同樣也有很多紅色印記,和剛纔的一樣。而且在脖子下方,居然有很多“草莓”印記,不僅脖子上有,連肚子上也有很多草莓印記。
看到這的我徹底傻眼了,看來妻子剛纔說的話都是騙我的,都是假的。過去這十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妻子被彆人侵害了不敢告訴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這個丈夫真是太不稱職了,或者還是她出軌了,那這真的是讓我不能接受的。
可是有一個問題,如果妻子真的是被彆人侵犯了,她至於會編那麼一套說辭來騙我嗎?至於為了施害者逃脫嗎?
在前幾天,麵對我的詢問,妻子回答的滴水不漏。如今在她身上的一切印記,已然無情地粉碎了她前麵的那些說辭,我心中經受著巨大的的衝擊,已是震撼得無以複加。
“你在乾什麼老公?”妻子自己就醒了,把自己睡衣往下拉了拉,都恢複了原樣。
“你是說謊話成癮嗎?你的內衣可以是彆人撿到了,然後再寄過來的,那你身上的痕跡,還有吻痕你怎麼解釋?說!”說完話後,我就死死盯著妻子的眼睛,希望他能夠露出破綻,然後把事情都坦白出來。
妻子直接坐了起來,然後清了清嗓子說:“好吧,事到如今,我也就給你說了。”
“我先把話說到前頭,我這輩子冇有乾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其次,我身上的印記都是因為我在去海南研學的前幾天發燒了。”妻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疑惑地說:“什麼?發燒?你身上的印記和發燒有什麼關係,你瞎編理由最起碼找個靠譜的!”
妻子聽了我的疑問,白了我一眼,繼續說:“不是的,是因為我在剛去的時候就發燒了,然後當時我們也冇有退燒藥,關鍵我們當時就有一個會要開。所以同行的一個女老師說她家裡有人是乾中醫的。所以她讓我躺在床上,脫掉上衣。她給我從後背用手一點一點“掐”到脖子上,說這樣會退燒的,我當時也冇多想,直接就讓她試試了,畢竟就算不成功也對身體冇什麼害處。”妻子一邊說一邊比劃。
聽了妻子的解釋,我心中的的疑慮打消了一半,不過還是有一些疑點,我接著問:“不對啊,你說是“掐”你的後背,那為什麼你的胳膊和脖子前麵會有掐的痕跡?”
妻子笑了笑,接著說到:“那都是因為那個女老師自己也不怎麼懂,她也是第一次乾這樣的事,所以她就直接打電話給她家人,問問除了後背前麵的還需不需要掐了。不過還冇等電話打通,就有人通知我們趕緊去開會去了,所以她就直接隨便在我胳膊上隨便“掐”了幾下,就結束了。”
說完話後的妻子,一臉委屈,好像是我在冤枉她。但是仔細想想,妻子的話現在暫時真的找不出什麼破綻來,看來要想尋找真正的真相我肯定還要花一段時間。如果你要問我相不相信妻子說的話,我隻能說我隻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那天晚上,聽完妻子說的話,我就直接把她摟在了懷裡,後來也安慰安慰了妻子。不是我相信了她的話,而是我要讓她相信我相信了她的話,這樣她纔會放鬆警惕,我纔會離真相更近一步。
第二天,我直接早起就上班了,因為妻子是高中老師,所以她起床以及上班時間都比我早一點。當我起床的時候就能看到桌子上老婆給我準備的早餐,吃完飯後我就直接開車去公司上班了。
我們公司是一家互聯網小公司,公司成員也冇有多少人,不過在這些同事裡麵和我關係最好的當屬劉誌偉和唐果了。老劉是一個三十多的中年男人了,身材高大,戴一副黑框眼鏡,說起話來也很粗獷,身為程式員的他頭上的頭髮早就已經掉的差不多了,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怕老婆,當然了,他們夫妻倆感情卻是很好的,讓我們公司的人都很羨慕。
而唐果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來我們公司體驗生活了,她大學報誌願的時候直接就填了外省的大學,專業看也冇看就直接填了計算機和軟件工程之類的,後來她就被江城大學計算機專業錄取了,大學畢業後,她就直接留在了江城,到我們公司上班了。
早上剛來到工位的我,還冇收拾一下桌麵上的東西,就聽到老劉叫我,說:“喲喲喲,你這老婆回家了,今天上班可比之前晚了許多啊,之前都九點多來到公司,現在都十點多了,年輕就是好。”
我直接壞笑著對老劉說:“行了,老劉,彆拿我打趣了,你這人到中年多泡點枸杞,少熬夜,你也會像我一樣的。”
老劉聽完這話也冇說什麼,就直接坐在了我旁邊,對我小聲說:“你知道咱們組長因為貪汙加泄露公司機密給對手公司被開除了嗎?”
“我當然知道,這事全公司人不都知道了嗎?怎麼了?”我一邊打開電腦檢視自己的郵件一邊回答。
“聽小道訊息說,咱們小組組長下一個人選就從我們小組現有人員中選一個,怎麼樣,你對這有意思嗎?”
聽到老劉的話,我覺得她一定是在開玩笑,因為我的資曆不是組裡麵最老的,技術也不是最好的,根本就冇什麼資格當這個組長,冇想到這時候唐果來了。
我直接對她說:“哎哎哎,唐果同誌,你這個月都遲到十次了,再遲到這個月小心扣你的工資。”
冇想到唐果直接把包甩到自己工位上說:“隨便,最好把我開除,姑奶奶就不伺候了!看他們敢不敢。”
這幾年我也習慣了唐果的脾氣,畢竟她是從小生活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平時都是嬌生慣養的,而且對一些人也不怎麼看得起。
唐果坐在自己工位上(就在我對麵),一邊刷著手機一堆對我和老劉說:“剛纔就聽到你們倆在說話了,你們在說什麼?讓本小姐也聽一聽。”
還冇等我反應過來,老劉就直接搶在我前麵說:“這不咱們組長被開除了嘛,所以公司打算在我們組員裡麵選一個當組長,我讓陳晨去參選,他不願意。”說完,老劉還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
冇想到唐果聽完老劉說的話直接連手機都不玩了,一本正經地說:“陳晨,我感覺這你應該去當這個組長的,我也知道你可能覺得自己和其他人比冇資格,可是你要想想,領導需要的不是你能力多出眾,也不是你資曆多麼老,他們想選出來的就是一個能服眾且聽公司話的。你完全符合這兩點,咱們公司,你的人緣算是可以的了吧,而且這麼多年,每次咱們組都數你來的早走的晚,你要選肯定可以的。”
我聽完他們倆的話,思考了一會,說:“行了,你們倆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謝謝了。”
整個上午就在這風平浪靜中度過了。
午飯過後,我和糖果有午睡的習慣,所以我和她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當我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被老劉的一陣拍打聲叫醒了。
隻見老劉氣喘籲籲地說:“陳晨你快出去看,外麵出大事了,太熱鬨了。
我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冇明白老劉說的什麼意思,就直接被他拉了出去。
剛到公司樓下,我就發現公司大樓下麵被人用綠色的顏料噴了一個綠毛烏龜,上麵還寫著:你就是一個綠毛龜。大家都對這個噴漆指指點點,有人說這肯定是哪個男的被自己老婆綠了,然後哪個姦夫直接過來挑釁她老公的,另一個人也說:不過說實話,這個男的可真窩囊,自己老婆都給自己帶了那麼大的綠帽子,他居然都冇抓到,姦夫揍他一頓。
顧不得大家看熱鬨的心理,我看了一會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因為我知道,這個“綠毛龜”噴漆就是針對我的,但是現在我卻不能承認,因為承認就是給自己找綠帽子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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