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剛纔的那支香菸丟到了菸灰缸裡,又重新點了一根。此時的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漫無目的地看著天花板上的燈,腳踩在茶幾上,平時月月不許我在客廳抽菸,更不用說把腳搭在茶幾上了。現在看來我那麼聽她的話,卻換來這種結果,真是窩囊!
我順手拿起了被我丟在地上的快遞包裝袋,看著這快遞,我心裡想著:這到底是誰寄過來的?肯定不是譚新月寄回來的,難道是那個姦夫寄過來挑釁我的?或者還是平時月月的同事嫉妒月月,所以才寄過來這個快遞挑撥我們倆的感情?還是說是那個姦夫的原配寄過來的,讓我多注意一下我的老婆?
我時候真的想讓去找周仁喝點酒,要不然這些事憋在心裡真的是太難受了。
這時候我第一次感覺時間過得那麼冇有感覺,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地抽著煙,冇一會,菸灰缸就多出了五六隻菸頭出來。
正當我抽第七顆煙的時候,李姐(李心藍)的電話打過來了。
“你是譚新月的老公嗎?我聽過你的聲音,對了上次存過一次你的號碼,不知道為什麼就冇有了。”李心藍說話的聲音比剛纔正常多了。
可能他們倆完事了吧,聽到她的解釋,我隻是聲音沙啞地說了一聲嗯。
“那個,我是譚新月的同事,平時她都管我叫姐的。剛纔是我在換衣服,但是有個男老師過來看到了,就開我的玩笑。”李心藍心虛地說。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個男同事是誰?我認識嗎?”我哼了一聲繼續問。
“你?我不知道,我們學校的老師你好像都冇認識幾個吧?”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姐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讓我更堅信了李心藍和這個男的肯定冇乾好事。
我直接進入正題,嚴肅地問:“那這個男的嘴裡說的月月是誰?是我老婆譚新月嗎?說!”
“哎呦,不至於吧,他就是叫了月月而已,又不是叫的譚新月。再說了,學校裡那麼多名字裡帶月的,偶爾巧合了嘛。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真的說的是你老婆,那也是誇你老婆身材好,怎麼?誇你老婆身材好你不願意嗎?”李姐笑著說。
這個李心藍也是有家室的人,她怎麼會忍心做出這些事情而且不知廉恥的呢?
我冇心思和她開玩笑,直接問她:“對了,月月和你在一起嗎?剛纔我給她打電話,她接了又掛了,後來我再打她就冇接了。”
“什麼?電話打不通?不對啊,今天一整天的活動早就結束了,她能去哪?要不我去她房間看看吧,你先彆急。”李心藍邊說話邊往外麵走。
隨著手機裡傳來敲門聲以及李心藍叫譚新月的聲音,但是都冇有應答。
李心藍像突然想到什麼了,對著手機說:“對了,今天月月好像說過要去內衣店去買內衣,因為她內衣丟了一件。”
“嗯,我知道了李姐。對了,你們這次研學活動具體都有什麼內容?”我一邊原地踱步一邊問。
李心藍回憶著說:“嗯....,就是學習這邊高中的教學經驗,不過這些在前幾天就能已經弄完了,這幾天我們在聚會,玩遊戲。”
我無奈地說:“哦,我知道了,麻煩你了李姐,你早點休息吧,等會見了月月讓我給我回個電話。”
“這次我們其實其實挺累的,回去彆忘了好好慰勞一下你家月月哈。”李姐不懷好意地說。
掛斷電話後,我想到剛纔李心藍和那個男人一起苟且,估計她老公還以為自己娶了一位賢妻良母,想起了李姐老公綠油油的帽子,真的為他感到不值。
但是我好像有點五十步笑百步了,我不和李心藍老公差不多嗎?我老婆比李心藍漂亮多了,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如果不是這個快遞,我肯定是彆人羨慕的對象吧,羨慕我娶到了那麼體貼賢惠的老婆,可惜一切都化為虛無縹緲了。
我現在真的有點羨慕蘇然他們一家了,蘇然是一位賢妻良母,而我的妻子卻在外麵不知道揹著我在乾什麼!
正當我哀歎的時候,手機突然顯示出了“親愛的月月老婆”來電。
這個時候月月打來電話,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一個小時,事都辦完了,都可以不緊不慢洗個澡了!這感覺真的很難受,像是有人在故意噁心你一樣。
都說背叛過自己的人還要繼續嘛,其實兩人隻要有一點嫌隙就會分開,隻是時間早晚問題。
我儘量控製自己顫抖的手,摁下了接聽鍵,我真的很好奇,妻子能編造什麼樣的謊言來解釋剛纔的情況,雖然妻子經常會用花言巧語騙過我,但那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但當我聽到老婆的話時,我發現我真的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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