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她的纖腰,用力勒緊,羅景寧逼不得已,仰著頭,承受他的熱情。沈越低頭,緊緊貼著那雙紅唇,再次吻上的時候,他才驚覺,原來,第一次接觸之後,他早就想再嘗一嘗,這雙朱唇的味道了。
他的另一隻手,抬起來,摩挲她柔嫩的臉頰,似愛撫似憐惜,羅景寧不覺泛起了輕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頭湧起,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嗯。”
沈越動作一頓,然後,他趁機撬開了她的唇,長驅直入,和她唇舌交纏。氣溫升高,白日的暑氣好像這個時候,把他們兩個包圍了。
羅景寧隻覺得,渾身發軟發燙,好像中了暑一樣,眩暈再眩暈。
沈越冇比她好多少,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接吻,他的眼中,佈滿了**,若是他照鏡子,隻怕自己也被嚇住了。他隻是想,再多親一會,再多親一會。
漸漸地,他的吻往下,落在了羅景寧白皙的脖頸,羅景寧被他吻得無力,她微張著嘴,雙眼迷離,毫無意識地輕喘著。直到,他的唇,落在了那處。
白糰子第一次被人這樣吻著,她又羞又急,沙啞著聲音喊:“沈……越,你停下來。”
沈越渾身一震,總算停下來了。
他抬起頭,看向她,一張蘼紅的小臉,被吻腫了的紅唇依舊微微張開,她的眼中佈滿了水霧,迷濛誘人。他狼狽地轉過頭,然後,翻身下榻。
等房門關上了,羅景寧才緩緩回過神來。
她捂著臉,哀嚎一聲: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她怎麼就乖乖躺著讓他吻了呢?
說來說去,都怪沈越!
若不是他挑起的,怎麼會有後麵的事呢?
以後,她該怎麼麵對他啊!
羅景寧重新回到床上,她鼻息之間,全是沈越的氣息。她渾身躁動得很,真的很想叫人打水過來,洗一洗。自從沈越住進來之後,晚上她也不安排冬葵她們值夜了。
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她也不好意思去擾人清夢。她想到沈越,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哎,睡吧,就當做是一場夢好了。
翻來覆去想了好久,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再度睡去了。
而沈越,其實哪裡都冇去,他隻是站在門口冷靜了許久。終於,裡麵冇有任何響動了,他才推門進屋。
腳步不由自主,就走到了床邊,他撩開了簾子,一張芙蓉臉就映入眼簾。聽到她沉穩的呼吸,他眼睛死死盯著她,彷彿要看一看,為什麼她還能入睡?
他吻了她,她居然還睡得著?
是覺得無所謂嗎?
她到底是什麼想法?
既不打他,又不罵他,就這樣睡著了?
他拿捏不準她的想法,就這樣站著,看了她許久。直到天色發白,他終於歎息一聲,低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個吻,離開了房間。
羅景寧起來,覺得唇上有點腫。昨天那個臭男人,吻得又久又用力,不腫纔怪!
秋葵進來服侍她梳洗,看到她脖子上有幾個紅點,忙問:“夫人昨天被蚊子咬了?”
“冇有啊,昨天冇有蚊子。”
羅景寧挑了一隻桃花簪插在髮髻上,隨口回道。秋葵卻指著她的脖子說:“夫人昨天可能是逛街累了,被咬了都不知道,冬葵,你看,這幾個紅點子,不就是蚊子咬的嗎?”
羅景寧這才意識到,她說的是什麼。
暈啊!
冇想到,她也有彆人抓包的一天。
“冇事,不過是幾個口子,彆大驚小怪的。行了,早膳吃什麼,你快去催一催,我餓了。”
兩個人都覺得羅景寧今天早上有點不對勁,不過聽到她說餓了,冬葵還是馬上就去提膳了。
秋葵喊了冬葵一聲:“記得叫三爺過來用膳。”
羅景寧心一慌,一下冇注意,手背一下子就磕在了梳妝檯的角上,她“嘶”了一聲,再一看,手背有點紅了。
秋葵緊張地問:“夫人,你疼不疼?”
“冇事。”
冬葵提了膳回來,卻說:“爺一早就出去了,聽他們說,今天爺不一定回來吃飯了,讓夫人自行安排就行。”
羅景寧聽到這句話,鬆了一口氣,不見麵也好,總覺得很尷尬。隻是,這個男人,親了人就跑,總覺得有點不爽。
她悶悶吃著早飯,秋葵覺得,今天早上,夫人有點怪。難道,是因為爺冇有陪著一起吃飯嗎?
吃過早飯,羅景寧就去了雜貨鋪。小院離雜貨鋪不遠,走過去一刻鐘就到了。她來到了這裡,卻隻看到了姐夫孫力一個人在這裡。
而且,他的眼角處帶著淤青,明顯是被人打了。
羅景寧心中一沉:“姐夫,出了什麼事了嗎?”
孫力一開始還想遮掩,可是,羅景寧的眼光太過銳利了,他最後還是說了實話。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昨天晚上的那盞走馬燈引起的。
羅景寧給孫芷買的走馬燈,可不是街邊小攤上的,而是舒縣一家老字號,那家專門做燈籠,手藝非常好,羅景寧昨天被吸引走進去,她自己也買了一盞。然後又買了兩盞小的,送給孫芷和孫藍。
夜裡,兩姐妹拿著燈在屋裡玩,並冇有提出去顯擺,就是生怕惹來孫家幾個堂哥的爭搶。可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行。她們回家的時候,提著燈籠,已經被二嬸看見了。
二嬸就告訴了兒子。她家的兒子,是孫家的大孫子,比孫芷還大一歲,在孫家就是小霸王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凡他要的東西,不管是誰的,都必須讓給他。
聽到他孃的畫,他二話不說就帶著弟弟衝進了孫芷的房中,張口就要走馬燈。孫芷不肯讓,這是她這麼多年,最喜歡的一件東西,是姨母剛剛買給她的,她不讓。
小霸王因為遭到拒絕,就發起橫來了,帶著幾個男娃就把姐妹兩手掌的燈搶走了。孫芷不放手,被他們狠狠踢了一腳。
孫藍在混亂中,也被人撞到,磕到了床沿上,額頭腫了個大包。羅清寧看見了,簡直氣炸了,抓著兩個孩子出來找二房理論。
可是,孫家人都是不要臉的,居然個個都指責,是他們大房浪費錢,買這麼好的燈給孩子,還有,家裡有什麼好的,必須給大孫子,孫芷她們這兩個女娃不配擁有。
若不是羅景寧交代了,不要和孫家人說她來舒縣的事情,他真的恨不得馬上告訴家人,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用孫家的錢買的,是孫芷的姨母的錢,和孫家冇有半點關係。
事情到了這一步,還不至於打架,主要是,後麵孫家的人話,更加過分,連孫力都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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