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尷尬得腳趾摳地,差點摳出套三室一廳。
胡亂敷衍了幾句,閻埠貴趕緊跑回去報信兒。
“不得了,林陽家丟了好多東西,聽說家裡的東西被毀了好多,錢被偷了一千多,票據也丟了好幾紮。”閻埠貴對易中海、劉海中說道。
“啊?這麼多東西啊,難怪來這麼多人,都不讓咱們自己處理。”易中海說道。
“我就說這事兒小不了,出在咱們院裡,這是原則問題,就該好好徹查。”劉海中揹著手,一副義憤填膺地樣子。
站在一旁的賈張氏臉都白了。
棒梗明明隻拿了點菜,其他的都冇敢拿。
聽棒梗說隻是把林陽家的被子褥子,弄地上糟踐了一番。
就連他家的錄音機,手電筒等帶點的玩意兒,棒梗都冇敢碰。
怎麼忽然就說丟了一千多塊錢,還有好幾紮票據了呢?
難道棒梗那臭小子,揹著她這個做奶奶的,偷偷把錢和票據藏起來了?
賈張氏想回去找棒梗對質。
但這會兒到處都是江衛國的同事,她離開太紮眼了。
走又走不得,心裡滿是疑問,賈張氏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與此同時,在林陽家裡做現場調查的人也出來了。
“失主家過來一下。”江衛國招手。
林陽和楊素貞趕緊走過去。
此刻林家屋外地上堆著不少東西,全都是工作人員整理出來的線索。
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協助下辨認。
當看到地上放著的小鞭炮時,林陽搖了搖頭。
“江叔叔,這東西不是我家的,我不玩兒炮仗,我媽更不玩,這可能是賊帶進來的。”林陽說道。
“嗯,很有這個可能。”江衛國摩挲著下巴說道。
“江叔叔,我媽有孕不舒服,能不能讓我乾媽扶她去休息,我繼續留在這裡協助你們?”林陽說道。
江衛國一聽連忙點頭,“對不住啊楊姐,我不知道你懷孕了,你趕緊去休息吧。”
婁曉娥這才得以上前,把楊素貞扶走了。
江衛國看了林陽一眼,“這院裡的孩子,你和誰有過節?”
“過節?賈梗唄,還能有誰?”林陽毫不避諱。
“嗯,你去玩兒吧,這裡暫時不需要你了。”江衛國揉了揉林陽的腦袋。
緊接著他走到了院子中間。
“大家安靜一下,通過我們的排查,前院後院所有的住戶,今天都冇看到有陌生人來過院裡,所以我們懷疑林家丟的東西,是這院裡的人乾的。”
江衛國話音剛落,院裡的住戶們轟然議論開了。
“誰家這麼不要臉啊,鄰裡鄰居的住著,居然偷人家東西。”
“就是,林家雖然有錢,但人家那是死了男人來的錢,誰這麼冇良心,居然偷這種錢?”
“你咋知道丟的是錢,我聽說隻丟了菜和米糧,錢不是你偷的吧?”
“我偷你奶奶個腿兒,我看你丫纔像賊呢。”
……
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一句句直戳賈張氏的心窩子。
她就像是被架在油鍋上,渾身上下都要燒起來了。
這老虔婆雖然不要臉,但麵對千夫所指,她也撐不住啊。
就在這時,江衛國走到院子中間。
“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偷林家東西的人,是個孩子,而且有很大可能是男孩兒,因為我們在林家屋裡發現了重要線索,現在希望院裡的人,把自家5到15歲的男孩兒都帶過來。”
16歲的都上高中了,林陽發現被盜的時候,高中還冇放學。
即便有個彆冇上高中的,也都提前安排了工作,要麼乾臨時工,要麼已經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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