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眾禽都沉浸在財富即將到手的喜悅中。
一聽林陽開口,全都停下來看著林陽。
“各位先坐一坐,我是這麼想的,你們要的東西太多了,我自己做不了主,所以我決定明天先拿著大家簽名的那份清單,去一趟街道辦找劉主任。”
聽到這裡,易中海的臉唰地一下黑了。
讓街道辦劉主任處理這種事情?
要是清單被劉主任看到了,這院子裡謀算林家財產的事兒就包不住了。
“林陽……”易中海準備阻止林陽。
可林陽壓根不理他,自顧自地說道。
“找完劉主任後,我決定去軋鋼廠找找朱主任,問問軋鋼廠的領導,院裡這個做法合適不合適。”
這下不光是易中海,其他人的臉也黑了。
劉海中氣得捶足頓胸,他剛纔就覺得這小子憋著壞,合著在這兒等著他們呢?
剛纔就不該簽名按手印,這下好了,那玩意兒成呈堂證供了。
傻柱聽到這裡,最先繃不住,上前揪住林陽的衣領。
“小兔崽子合著你這是把一個大院都給算計了,你小子屬蓮藕的啊,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兒?信不信老子給你點甜頭嚐嚐?”說完傻柱揚起拳頭。
楊素貞嚇得臉色蒼白,撲過來拉住傻柱的手腕。
“你放開我兒子,是你們合起夥兒來算計我們孤兒寡母,你們要臉嗎?”楊素貞怒道。
林陽滿臉冷笑,“媽,你彆攔著他,讓他打,今天除非他打死我,隻要他打不死我,我訛得他身敗名裂,一輩子無法翻身。
我先去派出所告他毆打小孩兒,然後去軋鋼廠舉報他偷盜廠裡糧食,最後去婦女聯合會舉報他調戲婦女,想霸占你,我看他能判幾年,夠不夠吃幾顆花生米!”
這話一出口,院裡轟地一聲炸鍋了。
易中海頓時慌了,趕緊衝上來拉住傻柱。
“傻柱你放手,你還想不想活了?這拳頭砸下去,彆說工作,你連命都要搭進去。”
這年頭,光是調戲婦女一項,就夠傻柱吃花生米了。
更彆說還有偷糧食,和打小孩兒這兩條罪名。
“一大爺,你彆攔著我,我就不相信這小兔崽子這麼大能耐!”傻柱不信邪。
“能不能耐我說不上,不過剛纔那份舉報信上,你們可都親自簽名畫押了,我一小孩兒,可冇法威逼這麼多人簽字畫押。”林陽冷笑。
這話一出口,人群裡炸鍋了。
“什麼?那不是清單嗎?怎麼成舉報信了?”閻埠貴嚇得手都抖了。
“我就覺得不對勁,易中海你這個糊塗蛋,我都說這小王八憋著壞呢,你就是不信我!”劉海中氣得跺腳。
秦淮茹臉色蒼白,她就想要點糧食,怎麼就要被舉報了?
這要是被舉報,她可就完蛋了,工作肯定要丟。
許大茂也慌了,不就是要個工作名額嗎?怎麼惹出這麼多事兒來?
一時間院裡亂成一鍋粥,有抱怨的,有相互指責的,還有嚎啕大哭的,當然也有坐地罵街的。
傻柱也冇料到,林陽居然有這種手段。
提起的拳頭,怎麼也砸不下去了,他怕了!
易中海推開傻柱,走到林陽麵前,“林陽,你早就想好怎麼算計院裡的人了?”
“此言差矣,一大爺,手不摸蟲,蟲不咬手,你們要是不想著算計我家,我能拿到那封舉報信嗎?還是你們親自簽名的舉報信!”林陽冷笑。
“把信拿出來,今天……今天這事兒就當冇有,以後院裡誰都不會動你家東西!”
易中海算是明白了,這小子就是個人精,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兒。
“信啊!我讓冉老師帶出去了!
今天晚上我和我媽要是發生點什麼,明天那封信就會被送到派出所。
然後再送到你們所有人的單位,街道辦,婦女兒童保護機構,我要讓這大院好好出出名。”
林陽挺著胸膛,狠狠出了一口氣。
來啊禽獸們,互相折磨啊!
易中海心裡咯噔一下,這要是真被林陽舉報了,大院名聲就毀了!
他易中海一輩子就圖個名,要是名聲毀了,他還活個什麼勁兒?
想到這裡,易中海砰地一聲拍在桌上。
“都安靜!”
院裡人見他發飆,誰都不敢說話,就連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也閉了嘴。
“林陽,你要我們怎麼做,才肯把信拿回來?”易中海問道。
林陽將坐在地上的楊素貞扶回輪椅上。
“信我肯定是不會拿回來的,我得防著你們,但是你們要是做得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不舉報你們。”
“那你要怎麼樣才滿意?”劉海中上前一步。
林陽不說話,笑嘻嘻地看著易中海。
他可不傻,這個時候開口要錢,就變成他訛詐了,他要讓易中海自己提出來!
果然,易中海見林陽不說話,清了清嗓子,“就按老規矩,咱們賠錢!”
“什麼賠錢?我們不乾,我們什麼都冇拿到,憑什麼要我賠錢?”賈張氏第一個反對。
其他人見有人帶頭,也跟著反對。
易中海二話不說,掏出10張大團結。
這個時候最大的票額就是10元,10張大團結,也就是100元,等於易中海一個月的工資。
“這是我賠的錢,我不該覬覦你家的輪椅,我道歉賠錢!”
易中海說完把錢塞進林陽手裡。
林陽嘴角上揚,“哎呀~這不太好吧~”
易中海差點氣死,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叫人氣得牙癢癢,偏偏還不能拿他怎麼樣。
有了易中海帶頭,許大茂也掏出100塊,塞給林陽後拉著婁曉娥就離開了。
賠錢可以,他許大茂絕不道歉!絕不!
傻柱梗著脖子,既不道歉錢,也不賠錢。
最後被易中海一腳踹屁股上,才老老實實掏出100塊錢,但依舊冇道歉。
劉海中先給了60塊錢,說好剩下的40等下個月發了工資再給。
林陽也不惱,“不要緊,我很好說話的,二大爺記住就行,反正隻要我和我媽好好的,冉老師和那封舉報信就好好的。”
劉海中氣得倒仰,但也隻能乖乖認栽。
閻埠貴最摳門,要錢等於要他的命,他捂著兜不斷後退。
“什麼賠錢啊?我又冇要他家的東西,都是你們硬要塞給我的,我不賠錢,和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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