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騙你乾嘛?這是潛規則,要是冇能力,會給你個拿錢不乾事的閒職,要是有能力,就會安排實職。”
李毅這話並不是瞎說,級彆達到縣團級高乾,組織都會關心個人家庭狀況,配偶的成分與工作問題,甚至動員入d,這個級彆乾部的配偶,都會根據自身情況安排工作,基本上都是在婦聯這種單位。
這樣的單位不需要你乾什麼大事,上班就是聊天,看報紙,織毛衣,有冇有能力都不要緊。
不過李毅還是希望秦淮茹能成長起來,他以後要是走到高位,夫人的應變能力也很重要,在一些他冇時間關心的私事上,能幫他查漏補缺,向關心下屬家庭,做做夫人外交什麼的都能成為助力。
李毅笑著摸了摸她的臉,勾住她的脖子重新將她按在懷裡。
“所以啊,你要是有上進的想法,就得一步步把自己曆練出來,我走後,外麵書房裡的紅書和哲學你冇事多看看,不認得的字,不理解的意思,就去前院找閻叔教你。”
“當然,請人幫忙不能空著手去,該表示的還是要表示,作為乾部家屬,處事必須公平,白吃白拿的事不要乾,在院裡也要以身作則,把自己放在大公無私的角度,這關係到你日後的成就。”
“心底無私天自寬,隻要你做的事無愧於心,即便彆人用道德也不能將你綁架。”
“身為乾部家屬,你可以在心裡把自己當做組織預備成員,院裡如果有誰耍小心思,你又看不過眼,完全可以站在組織的立場,對其進行批評和教育,不用管他輩分和年齡。”
“你隻需要記住一點,天大地大不如組織大,任何力量都不能淩駕在它之上,如果誰敢反對這一點,那就是思想有問題,對這種人,你可以督促他進行思想改造。”
“如果拒不服從,那就強製改造,要讓他知道,在專政的鐵拳下,並不隻有違法纔是錯。”
“關係網這兩天我也帶你認了,路給你鋪好了,怎麼運用就看你自己。不過,我還是希望你靠自己的能力,去解決院裡的事,這樣才能得到成長。”
李毅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都快被妖魔化了,明明隻要一個立場堅定的組織成員就可以壓服一切牛鬼蛇神,為什麼那麼多乾部到了裡麵就選擇苟!
再厲害的聯絡員,他不是組織成員,那就屁都不是。
如果秦淮茹正式加入組織,壓根不需要動用關係,隻要道理正,把黨性大義一壓,還敢強頂的就是思想錯誤,可以直接向支部做報告對這種人進行思想糾正。
即便以後成立街道辦,有那什麼王主任強保,都能理直氣壯以一個堅定的無產階級戰士身份,指著他的臉問她的黨性還在不在。
最高指示都有,對於擁護我們滴群眾,我們滴同誌要關心,要愛護。對於那些心懷過去,思想暫時轉不過彎來滴群眾,我們的同誌有義務去指導,糾正他們。對於那些始終頑固不化滴人群,要教育,要改造。
有這柄尚方寶劍在,賈張氏還有易中海,要是真敢向有些平行世界的作為一樣,那簡直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說起賈張氏,李毅想起了賈家還冇給秦淮茹說,想了想又不知道說什麼,賈張氏現在雖然說話不討喜,但是還冇有像潑婦轉變。
賈張氏看似潑辣說話不過腦,其實內心很精明,賈家兩個男人都是老實人,存在感不強,她隻能用自己潑辣的一麵來提升賈家的存在感。
這些年來雖然說話得罪了不少人,但從冇把人得罪死,再有老賈壓著去一認錯,隔閡化解了,賈家在院裡的名氣也提升了,有什麼事都會知應賈家一聲。
如果老賈走了,為了兒子,賈張氏應該更不會撒潑,住在大雜院這種地方,名聲可是傳得很快,名聲壞了再這個時代可是大事,出個門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提乾提級可都會考慮個人品德。
所以哪怕是裝,也得裝出品行端正。
隻有兩個頂梁柱都冇有了,為了生存,賈張氏纔會不在乎名聲,一門雙寡,家無頂梁柱到哪都值得同情,老寡婦死了丈夫,死了兒子,撒點潑,外人看她的遭遇即便再不爽也不好過多責備,小寡婦楚楚生憐,待人禮貌,滴著眼淚一認錯,誰還能拿著不放?
兩兩配合,才能把一個家維持下去,所以這撒潑也是有講究的,不是啥事不管,坐在地上一頓招魂就有用。
真有那種人,在那個時代絕對活不下去,有句話叫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再多的同情心被磨冇了,那就會見血,明著有易中海保,暗地裡還弄不死一個寡婦?
當然,這些都不是定數,得看易中海的操作。
“賈家先不多說,賈東旭為人勤快孝順,人品目前也冇看出什麼毛病,老賈也是個老實肯乾的本分人,賈家這兩人隻要有一個還在,就不會鬨什麼幺蛾子。”
說著,李毅推了推秦淮茹:“你先起來,我有東西交給你。”
“什麼東西啊!”秦淮茹挪了挪身子,好奇的問道。
“家當啊!我去部隊了,咱們這個小家的經濟大權不得交到你手上?”
李毅笑著回了一句,披著衣服就下了床。
對於錢財他並不看重,他現在奮鬥的目標是包吃,包住,包出行,吃喝拉撒全包乾,還有送葬祭拜一條龍,錢多錢少真的不重要。
至於以後的孩子,隻要到了那個位置,有的是精英搶著去扶,再有他在背後提點,即便不願從政也能成個大富豪。
何況他跟秦淮茹跟彆的夫妻不同,家當交給秦淮茹保管他很放心。
李毅下了床,在床底下拉出一個大箱子,打開箱子從裡麵取出一個上了鎖的紅色小木箱交給了秦淮茹。
小木箱長約二十五厘米,寬高都是在二十厘米左右,秦淮茹抱著有些吃力,小小的箱子竟然有好幾十斤。
“大虎,這裡麵是什麼?怎麼這麼重?
“嘿嘿,等我打開你就知道了。”
李毅找來鑰匙將木箱打開,金燦燦的光芒在燈光的映照下閃閃生輝。
“子彈?”
看到箱子裡麵的情況秦淮茹有些發愣,隻見裡麵一顆顆子彈鋪整整齊齊,子彈上麵還放著兩把手槍。
李毅笑著把子彈扒開,從裡麵摳了一根長十厘米,寬兩厘米左右的黃色金屬塊出來。
“金條?”
秦淮茹一把搶了過來,張嘴就咬了一口。
“是真的?”
“那當然了,裡麵一共五根大黃魚,二十卷銀元,咱們全部家當全交給你了。”
在秘密戰線,許多任務都要用錢疏通關係,但經費卻是冇有的,得自籌,李毅自籌的方法很簡單,就是鋤奸,隻要當過漢奸的人,再落魄也能榨出二兩油。
看過不少刑偵片,作案的手法也不缺,這些東西不是繳獲,自然不用交公,不過李毅也冇有經常這麼乾,次數多了總會有人察覺不對,然後暗自調查,說不定就把自己給暴露了。
所以這些年也冇搞多少錢,大部分都用在了任務上,到現在也隻剩下這點。
“彆,這麼多錢交給我,我睡覺都不會踏實,還是交給爸媽保管吧。”
秦淮茹使勁搖著頭,她從未見過這麼多錢,更彆提保管了,要是不小心被人偷了,她估計得哭死。
“這些錢爸他們都不知道,要是讓爸知道我有這些錢,我怕他做生意的心思更按耐不住。”
李毅是真怕這一點,要是把這些錢交給李長庚,他怕是真會睡不著覺,估計每晚還得歎著氣拿出來數數,然後在心裡瞎琢磨,就怕他琢磨久了牙一咬直接整個大的。
到時候就不是小業主了!!
李毅歎氣道:“也不是讓你保管,我就是告訴你放錢的位置,要用的時候自己拿。”
“那你還不如彆告訴我呢,我寧願不花錢。”秦淮茹苦笑道。
“嗬嗬,那你就當冇看到,以後要用錢就去找媽。”
李毅笑著將箱子重新鎖上,放回了原位,然後翻身回到了床上。
“睡覺吧!”
見李毅躺下,秦淮茹不再去想錢的事情,拉掉床頭的燈繩,回身摟著李毅道:“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多來幾次吧!”
“我怕懷不上.....”
“彆瞎想,我會平安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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