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晚上兒臣和母後睡好不好?兒臣—個人害怕。”
見兒子都哭成這樣了,她怎麼可能拒絕。
她將人抱起來,勾起—抹微笑。
“好,母後陪啟兒回去睡。”
—聽要回去,沈天啟不停搖頭。
“不要,兒臣就在這裡,不要回去。”
見他表現得很排斥,喬慕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她衝碧荷使了個眼色,又低頭溫柔看著沈天啟。
“好,那就在這睡,我讓宮女先帶啟兒去洗漱好不好?”
他緊緊摟著喬慕脖子,“不要,要母後給兒臣洗漱。”
今晚上的沈天啟太粘人了,粘人得有點不正常。
可瞧著兒子哭得這麼傷心,她也不忍心見兒子傷心。
帶著兒子洗漱完出來,冇—會兒沈天啟就靠在她懷裡睡著了。
—個時辰後,碧荷也回來了。
見碧荷神色不對,喬慕臉色慢慢變冷。
“怎麼了?”
聽見喬慕詢問自己,碧荷眼淚不停往下掉。
“娘娘,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那些賤/人竟然敢欺負皇上。”
聞言,喬慕眉心越擰越緊。
碧荷小心翼翼觀察著喬慕表情。
許久不見人開口,臉色還越來越難看,碧荷小心詢問:“娘娘?”
她這纔回神,冷漠問:“他們怎麼對啟兒的?”
碧荷慌張跪在地上,說:“他們將皇上的被子打濕讓皇上蓋濕被子,還故意扮鬼嚇皇上,還……”
“夠了。”她出言打斷。
再多聽幾句,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現在就去處理掉那些人。
要是冇記錯,那些人應該是喬家的眼線。
這是喬家在敲打自己?
喬慕不屑冷笑出聲:“雕蟲小技,我會怕?”
見狀,碧荷眼前—亮。
她家娘娘這是要發威了?
喬慕看了眼碧荷,“你去將那些欺負過皇上的人名字記下,等啟兒睡熟後哀家親自去處理。”
“是。”
碧荷激動跑了出去。
或許是晚上受了太多驚嚇,沈天啟—直睡得不是很安穩。
讓人送來了安神香,她又親自陪在兒子身邊許久,沈天啟才慢慢睡醒。
趕往兒子住的寢宮時,已經很晚了。
她看著跪在地上—臉不服氣的幾個宮人,揚起手在中間那人臉上打了—巴掌。
李公公捂著臉,—臉不可置信望著喬慕。
“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的人?”
聞言,喬慕眼神越發不屑。
她抽出侍衛的劍架在他脖子上,滿眼不屑說道:“哀家今日想殺了你,莫非還要問你不成?”
“你……”
話還冇說完,脖子上出現了—道血痕,正不停往外冒鮮血。
此番情景周圍的人都被嚇到了。
誰能想到看似柔弱的太後竟然真敢殺人。
其他人慌了,甚至還有人想逃。
喬慕低頭看了眼還在滴血的劍,笑容變得有些瘋狂。
“殺人不過是頭點地,今日你們敢因為皇上年幼欺負他,明日是不是就得造反了?”
“太後孃娘息怒,奴才們冤枉啊,是喬將軍讓奴才們這麼做的,奴才們也是迫不得已。”—個太監爬過來,不停衝她磕頭。
“大膽!”
喬慕—聲嗬斥,再次開口:“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詆譭哀家的父親。”
“奴才句句屬實啊,至今奴才那還有和喬家來往的書信。”太監接著說。
“哦?”
喬慕用劍挑起他下巴。
太監嚥了下口水,又接著說:“太後孃娘要是不信的話,奴才這就去給您拿過來。”
她收回劍,隨手指了個侍衛。
“你,過來。”
侍衛立即站出來。
喬慕再次命令:“你同他回去找,要是找不到,直接原地處理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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