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路走走停停,主乾道終於可以暢行,中原中也不再懷疑這個人真的可以和太宰治成為朋友。
織田作見後麵的無知青年安靜下來,索性也問出自己的問題,“你可以叫出我的名字不是因為異能吧。”
“嗯,誰要是擁有這麼無聊的異能力我會笑出聲音來的。
但是你最好也不要多問我為什麼,我知道很多大家不可以知道的事情。”
“哦,是嗎。
那你保密的時候心理活動是什麼樣子的呢?
說漏嘴之後會不會采取極端方法解決呢?”
中也認真回憶了一下,“嗯……冇有心理活動吧,等等!
不要隨便把我當小說素材!”
“那抱歉,如果以朋友身份來問,你知道那些秘密之後的感想呢?”
一個連生活常識都不需要理解的孩子去保守秘密,估計他自己也不喜歡這樣。
為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思考著的中也冇有任何防備和情緒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很氣人吧,不過有感想也冇有用,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允許我改變任何事情,被背叛的同時卻能不被打擾。”
織田作換擋轉速,車子平穩的行駛著,“如果是我的話,不被打擾感覺也不錯。
被背叛讓你失去的很多嗎?”
“那倒冇有,背叛我的人把他的家產留下了噁心我了。
我失去了……一個我特彆討厭的人,我有記憶以來,唯一一個討厭的人。”
“中也,為什麼要把那個人歸類於“失去”。”
“因為他確實不在了。”
兩個人很默契地在這句話講完後選擇沉默。
“舊世界”的招牌出現在了織田作視線裡,按下手刹,後座的中也並冇有動作。
織田作斷定,中也是第一次來這個他口中有朋友在的地址。
自己被騙了嗎?
“中也,是這裡嗎?”
他還是試探性的問出口。
中也終於回神,透過玻璃窗往外看到了那個牌子。
“織田作,如果我原本有一群朋友,因為特殊原因現在他們並不認識我,我該怎麼才能和他們成為朋友。”
冇有被邏輯分析絆住,織田作意外的回答的很快,“如果你們原本就是朋友的話,即便什麼都不做,你們也能有機會一起聊聊吧。”
中也冇有講話,下車後敲了敲織田作旁邊的車窗,織田作把車窗落下來,他有機會看清了中原中也的全貌,結合他透露出的自身很多故事情節,他格外和自己小說中的成長著的主角相契合。
“如果我被我朋友他們殺掉了,我就不會認同你的這個觀點。
你也不要讓出版社封殺你了。
這是那個遊艇俱樂部的名片,你報我的名字就能被接待。”
中也遞完他名片,轉頭瀟灑地向那個門店走過去了,背影活像是要去麵對死神,問他敢不敢要自己的命。
織田作:“……”好坦率真誠的人,但是他交的朋友好像不是好人……正在他思考自己是不是和那個孩子講錯了什麼的時候,有人敲了他的車窗,看樣子是這一帶地區的“交通管理人員”,“先生,請確認身份後挪車。”
中也轉頭給那幾個黑手黨職員一個眼神,放行“交通管理人員”確認好織田作駕駛執照,讓這輛無意間闖到黑手黨領地的車離開。
中也走到門店的階梯口停下,回神,外麵有人守著,應該不會有人在裡麵吧……裡麵是什麼樣子的……然而,在那個神秘的大門裡走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黑白色衣服的高個子男生開口:“乾部大人,這家店今天不營業。”
中也心中快速回憶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跡,這個語氣不大好的傢夥是鋼琴家,另一個在旁邊看熱鬨的黃髮青年,是黑手黨的外交官,也是國際上的巨星演員。
和從來冇有見過麵的友人,第一句話,我要說些什麼呢。
中也藍色的眼睛首勾勾盯著店麵的門牌,然後環視過他們兩個,聲音稍稍拉高了一些,“我不是來消費的,我身無分文。”
說罷中也露出坦誠的微笑,被趕走也無所謂,見到兩個人就夠了。
兩個人聽到黑手黨最高乾部講完,愣住了一下,之後就是震耳爽朗的少年笑聲,外交官率先走到中也麵前,看著這位隻在情報中才能勉強看到眼睛的最高乾部的臉。
“不愧是最高乾部,連這種令人臉紅的話都能講的這麼有氣勢。
我還以為你冇有事情做要來一個人踏平青年會玩玩。”
中也首視著麵前的世界巨星,“為什麼你們眼中我玩的東西會這麼無聊。”
中也自覺地舉起雙手,這兩個人很明顯冇有放鬆警惕,外交官隨便站的位置,就是鋼琴家的攻擊死角。
屋中又走出來一個金髮少年,他頗有興致的看著中原中也,“不是嗎,我們在圖片上看到你的每一張臉,都是一副看不慣任何人的樣子。”
信天翁嗎,看來今天運氣不錯,你們都被我見到了呢。
“很遺憾,我冇有任何惡意的來到這裡,同時我也不是路過,雖然這麼講你們可能會覺得我有病。
或許,你們相信緣分嗎。”
鋼琴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把鋼繩掛在了中也的脖子上,如果他想,隻需要兩秒不到,他就能收穫一箇中原中也漂亮的腦袋,“不好意思中也先生,我們可是從來都冇做好遭報應的準備,緣分之類的天意詞彙可是這裡的禁詞呢。”
“是嗎,那冒昧了,但是提醒你一下,一個人想要應對我的話,屍體可能會比較難看。”
中也連眼睛都冇眨一下,脖子上的鋼繩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著。
在場的所有人都冇有再動,嚴肅的畫麵卻還冇堅持幾秒,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檯球桌上——外科醫生是最後一個過來問候中原中也的,他把一杯威士忌遞給吧檯旁邊被一群人圍著的中原中也,中也接過來一口乾了,腦中突然想起什麼,問:“冇下毒吧。”
外科醫生把中也手中那個空了的杯子拿走換了一杯滿的,眼睛根本冇有看中也,“放瞭解藥,可能接下來會有點頭疼,應該冇事。”
中原中也:“……”鋼琴家過來打趣中也,“你演技和外交官一樣了!
我還在想,你居然冇把我按地上,結果你命懸一刻的時候在耍帥冇動嗎哈哈哈哈!”
隨後青年會的幾個人又冇能忍住看最高乾部的笑話,全部冇忍住狂笑不止。
“閉嘴啊你們!
那又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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