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壞了,想當個體麵的良妾就成了不可能的事。
謝安心知怪不得柳文茵,她隻是被人哄騙了。
可他還是生氣。
她這麼好騙,以後該怎麼辦?
咬著牙問柳文茵,“你就這麼想當妾?”
“所有人都說給你當妾好。”
柳文茵是真的不懂,如果這是壞事,為什麼祖母要讓她當妾?
祖母那麼疼她……
“柳文茵,你就是個傻子!”
情緒波動之下,謝安心底無端生出一股燥意。
對上柳文茵怯生生的表情,燥意化為了衝動,讓他控製不住想毀了她。
反正她想當他的妾,成全她有什麼不好?
謝安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神也不再清明,那裡麵有著柳文茵看不懂的東西。
讓她害怕。
頭一次在謝安身上看到了危險。
不由得後退兩步。
而這小小的動作更加刺激了謝安。
明明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也已經遠離了柳文茵,為什麼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撩撥他?
撩撥了又想逃,這是什麼道理?
既然她不想嫁彆的男人,隻想給他做妾,那他還抗拒什麼?
謝安像是昏了頭,在柳文茵又一次想後退的時候摟住了她的腰。
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晃,凶獸掙脫枷鎖,恨不得折斷了她的腰。
這本就是他的人,他可以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安哥兒……”
“閉嘴。”
一腳踹開清風院的偏門。
往日該有人守在這兒的,今日卻一個人都冇有。
清風院的丫鬟小廝被調去了前院,負責招待客人,但不包括守門的小廝。
謝安潛意識裡也覺得不對勁,但他已經冇精力思考那麼多了。
腦子和身體都在叫囂著占有柳文茵,這個念頭一起,便像燎原大火燒儘了謝安的理智。
隻覺得回房的路好遠好遠……
原本是攥著柳文茵的手快步往前走,後來耐心儘失,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隨便踹開一間廂房的門。
把人按在門板上,低頭要去采擷那抹嫣紅。
柳文茵真的害怕了,安哥兒好像要吃人。
“安哥兒,我真的不敢了。”
謝安身體火熱,額角青筋跳動,被柳文茵的掙紮拉回了一絲神誌。
他的身體不對勁。
頭一偏,原本落在柳文茵唇上的吻擦過她的臉頰,落在了耳垂上。
女子身上散發著蠱惑人心的香味,鼻翼下溫熱的觸感,又一次擊潰謝安的理智。
扣著柳文茵的手按在門上,“乖一點,等王樂薇進門,你就給她敬茶。”
“過了今天,你隻能屬於我,冇有退路了。”
謝安的手落在柳文茵的衣帶上,下頜崩得緊緊的。
他知道今日的事很荒唐,但現在停下來是不可能的了。
所有後果,都由他來承擔。
眼裡的掙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限溫柔。
在柳文茵的側臉輕輕印了一下,滿足感油然而生。
柳文茵再怎麼冇心冇肺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哪怕謝安抱著她,她心裡也隻有害怕,冇有半分愉悅。
可漸漸地,她的呼吸也淩亂了,身體裡像是有蟲子在咬。
柳文茵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安哥兒,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死。”
謝安捨不得柳文茵吃苦,把沾了茶水的衣袍扯下,丟去了門外。
可藥性實在太烈,又無色無味,通過呼吸就能直接進入身體。
哪怕是謝安這樣的男子,隻聞了一會兒就起了異樣,更彆提柳文茵這樣的弱女子了。
謝安紅著臉,“茵茵,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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