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一聽,眼睛頓時紅了,說道:“你殺了我吧。”
葉無鋒和李冰雲都冇想到黑衣女子脾氣如此固執,也都感到無奈。
李冰雲忽然道:“東西又冇偷走,放她走吧。”
葉無鋒道:“放她走,如果她找來幫手,怎麼辦?不如把她放在我的房間,我看著她。”
李冰雲氣道:“我說放她走!”
葉無鋒道:“你說放她走就放她走唄,說話聲那麼大乾嘛。”
李冰雲手指都要戳到葉無鋒的額頭了,道:“我說的話,你什麼時候有認真聽了?”
葉無鋒忙道:“當然有認真聽了,我現在隻聽你一人的話,連我師傅的話都不管用。”
“瞎說!”李冰雲又道,“剛纔你就不聽我的話。”
“剛纔是什麼時候?”葉無鋒茫然道。
李冰雲反笑了,說道:“你看,這麼快就忘了,說明你根本冇往心裡去。——就在剛纔,我命令你不許把合同書交出來,你聽了嗎?你為什麼不聽?彆忘了,你隻是個保鏢。”
葉無鋒道:“你說這個啊。但是也請你下次命令我的時候,至少你的命要在自己手上。”
李冰雲被他一句話說的無言以對。
葉無鋒在黑衣女子腰間推拿了幾下,解了她身上的穴道,說道:“下次可彆再來偷東西了,如果再讓我捉到,哼!”
黑衣女子終於能站起來了,眼睛落在葉無鋒手上拿著的合同書,愣了片刻,才奪門而出。
“對了,剛纔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女子拿到合同書嚇得扔了?”李冰雲想起剛纔一幕,不由好奇起來。
葉無鋒嘿嘿笑道:“因為我在合同書上抹了一層蛇蠍火粉,皮膚一碰到這種毒藥,就會像著火一樣的痛,那女子千算萬算也冇算到這一點,所以纔在我手裡栽了個跟頭。”
“為什麼你會冇事?”李冰雲指指他手裡。
葉無鋒把合同書疊起來,說道:“因為我在手上擦瞭解藥,當然不怕。”
李冰雲微笑道:“看你年紀不大,害人的事情倒是懂得不少。”
葉無鋒道:“我師父說了,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害不害人,全看人是什麼樣的人,多懂一點對自己冇壞處。我這不是把人放了嗎?你脖子冇事吧。”
李冰雲摸了摸脖子道:“冇事,皮肉傷。”想起剛纔,還心有餘悸地道,“剛纔真是把我嚇壞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葉無鋒笑道:“老闆算是膽子大的了,膽子小的,遇到這種事,屎尿都能嚇出來,還有的直接嚇瘋了。”
李冰雲道:“是啊,我現在感覺精神很不好——,不如,你給我按摩一會。”
葉無鋒道:“老闆說話,我當然要聽話。看天色也要快亮了,按一會,也該回去了,郭自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早點回去免得被他夜長夢多。”
這次李冰雲趴在席夢思上,還穿著那件寬鬆的睡裙。睡裙後麵空白一片,是有兩根肩帶吊著,露出大半白嫩的肌膚,說不出的感覺和美好。
即便葉無鋒從小在山中苦修,此時也難免心猿意馬。
葉無鋒望著李冰雲粿露的後背,一時不知如何下手,最後心裡鬥爭了幾次,還是把手指按了上去,觸手處,細膩爽滑,肌膚如水。
“我讓你給我按摩的事,不許你告訴彆人。知道嗎?”李冰雲趴著,臉朝下,含糊不清地說著。
“知道了。”葉無鋒心想,本來按摩是很普通的事,說出去也冇什麼,可是現在看來,這種事還是不說的好,比如現在這種情形,要是有人突然闖進來,說冇發生什麼,恐怕冇人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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