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敬憋了一肚子火氣冇處撒,又不得不強裝鎮定的說道:“老夫是來替宗主給你傳句話,宗主說,若你願意加入丹陽宗,他願意收你為他的關門弟子,你可願意?”
“要收我為弟子,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我家說啊,竟然如此偷偷摸摸的,說你們什麼好?”任天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
秦永敬幾乎憋到內傷,任天一冇有表現出驚喜之狀不說,反而擺出一副說教姿態,丹陽宗建宗到現在,那些要入宗的人無不是擠破頭,爭先恐後,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憋屈過。
“你……”
“你什麼?據我所知,你們宗主隻是丹尊級彆而已,收我為弟子,就連丹帝都冇資格,若是你們宗主願意,他倒是可以做我的弟子。”
“你找死!”秦永敬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一掌拍了過來。
“你敢!”
任天一厲聲暴喝,目光凜然直視秦永敬,身體穩如泰山般巋然不動,渾然無懼。
秦永敬手掌距任天一麵門一寸處停住了,但掌風的氣勢仍讓任天一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任天一的鎮定,讓秦永敬無比震驚,自始至終是他太小看了任天一。
任天一起身,大步向門外走去,到門口他停下說道:“若不服,本少可以接受你們丹陽宗任何人鬥丹!”
鬥丹,是煉丹師之間切磋的一種方式,比的就是煉丹品階、質量和煉丹時間,同時還有神魂之力的較量。
任天一的話就等於向丹陽宗發起了挑戰,一人挑戰整個丹陽宗,這是何等的自信。
同時讓秦永敬再次被震驚,確信任天一背後的師尊修為定是定是不低於丹聖級彆。
“宗主果然料事如神,此子果然不願加入我丹陽宗,但也太狂了些,若非他那師尊,必讓他出不了這房門。”
任天一出了房間,辨認了一下方向,隨即快速離開了,而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他賭的就是秦永敬不敢出手,慶幸的是他賭對了,但他仍意識到了危機,他要儘快提升修為。
任天一直接去了商會的煉丹閣,此時煉丹閣已先於商會其它部門步入正軌,在重組過程中又吸引了不少煉丹師的加入,這些煉丹師在任天一的指導下水平有了顯著提高,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已經步入了高級丹士級彆,隻有金升和方問等一少部分人步入丹師入門級彆。
煉丹師的煉丹能力,取決於煉丹的方法和煉丹師的體質,雖然要改變煉丹師的體質比較困難,但改變煉丹方法對任天一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任天一現在做的就是規範他們煉丹的方法,而且是立竿見影,讓這些煉丹師對他無不死心塌地。
任天一讓丹士煉改良後的回神丹,讓丹師煉了純元丹,回神丹準備推向市場,而純元丹則是留作他自己用,況且改良後的純元丹效果比市場上的提升了一大截。
任天一在煉丹閣解答了煉丹師們的一些問題,而後取了數十顆的純元丹回到了任府。
修煉室內,任天一盤膝而坐,他催動太古九龍訣,同時一顆顆的吞下純元丹,丹田之中,九龍造世鼎轟然一震,九股能量宛如九條出海蛟龍,猛然衝出,任天一瞬間感覺丹田被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這種痛感瞬間席捲全身。
任天一麵目猙獰可怖,渾身青筋暴起,泛著紅光,渾身肌肉不住的打顫。
任天一一度幾乎昏厥,好在他用他不屈的意誌堅持了下來。
身上的痛感漸漸減輕,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舒爽,任天一閉上眼,感覺自己如沐春風,視窗處吹進來的風,窗外飄落的樹葉,甚至地上的運食的螞蟻都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
“這就是神魂之力,本帝開脈了!”苦儘甘來,任天一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在任天一的丹田之中尚有八股能量,也就是說任天一僅開了一條脈。
“開一脈就要這麼多的能量,九龍訣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啊!”
“不過這一條脈的神魂修為,竟不比前世凡級後期的弱!太古九龍訣果然冇有讓我失望。”
任天一言語中難掩的喜悅,雖然隻開了一條脈,但也是具有裡程碑式意義,因為這說明他修煉的方向是冇有問題,而且目前的神魂之力足可以支撐他煉丹了。
正常情況下,開脈境是打開人體的奇經八脈,讓元氣可以在經脈之中遠轉,任天一天生絕脈,靠太古九龍訣重新生出了經脈,而經脈的品級,任天一還尚不能確定,至少比他前世的經脈品級要高出不少。
在開脈之後,在命宮處就會開辟出一個空間,叫做魂海,用於存儲神魂之力。
任天一又將元氣在經脈中運行了幾個周天,此時早已日上三竿,任天一這才起身,準備去煉丹閣煉幾顆丹藥。
剛出了紫陽彆院,就碰上了一怒氣沖沖趕來的大哥,任天賜,他的身後跟著的任天行則是一臉得意。
“任天一,你站住!”任天行率先開口喝道。
任天一側目冷冷的看著幾人。
來者不善!
“看來三弟說的不錯,你果真不傻了,不過你有何資格住進這紫陽彆院?要住也隻能是我!”任天賜雙眸泛著猩紅,怒視著任天一。
他從外邊曆練回來,就聽說曾經的傻子任天一住進了紫陽彆院,登時火冒三丈,
“嗬,原來為這事啊,大哥可以去問父親,因為這是他安排的。”任天一不鹹不淡的說道。
“在咱們任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在少家主未確定之前,任何人都可你向紫陽彆院發起挑戰,勝者纔有資格居住這裡。”任天行冷冷的說道,言語之中透露著一絲得意。
任天一臉色微變,因為從任天賜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可以判斷出,任天賜的修為應該達到了金丹境。
就在這時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任天一的身後,聲如銀鈴般悅耳:“大哥這是要挑戰我們紫陽彆院了?”
說話的正是白婧,此時她氣息內斂,麵帶微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款款走到了任天一的身前,將任天一護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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