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一雙眼微眯,四十五度抬頭目光望向窗外的夜空,緩緩道:
“先提升你我的實力,隻有我們有足夠的的實力,纔可以執子之手,共享逍遙人生。”
白婧雙眸含霧,心中滿滿的全是感動,從小到大受儘白眼,由於自己醜陋的容貌,備受嫌棄,甚至自己的母親因生了自己也被父親冷落,最終抑鬱而終;長大後發現自己身患絕症,不能習武,更被周圍人嫌棄和孤立,孤獨自卑無時無刻都縈繞著自己,而眼前的少年讓她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六郎,謝謝你!”
白婧說著,踮起腳尖在任天一的臉上留下了一吻,蜻蜓點水似的一吻後,她更是將發燙的臉頰藏在了任天一的懷裡。
任天一心中一動,正想趁機再好好體驗一下,卻發現白婧掙脫了任天一的懷抱,轉身離開了。
白婧過去打開了那個箱子。
箱子裡邊放的是放的是一個個的丹藥瓶。
“提升實力,離不開資源,這是我出嫁時的陪嫁,不過是一些藥液和丹藥,原本以為這些藥材用不上,六郎若有用儘管拿去用就是。”
任天一隨手打開了幾瓶,不由暗自皺眉,這些丹藥的藥性很差,在他眼中簡直就是一堆廢丹。
隨即說道:“這幾瓶淬體丹藥雖然成色差了不少,不過還可以用用,其餘這些丹藥品階太低,藥性流逝嚴重,對你我的體質來說用處不大,若是能煉丹就好了。”
“家族中的煉丹閣應該可以,隻不過那些丹師定然不會幫助我們的。”白婧略顯失望的說道。
任天一用手颳了一下白婧的鼻梁,笑著說道:“婧兒多慮了,丹藥的事就交給我吧,你的任務就是用心法提升修為,這篇心法隻是入門,等你達到練氣境,就可以修煉武技了。”
雖然任天一尚未開脈,冇有開辟出命宮,無法使用神魂之力來煉丹,但他認為憑藉經驗萃取藥液或許是可以的。
看著任天一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白婧並不知道他這自信是來自於何處,很不放心的說道:“如今六郎是不傻了,但修為尚在煉體境,人心險惡,六郎在外還是小心為好。”
“婧兒放心,你也看到了,任天行練氣境三重也奈何不了我,一般人還傷不了我。”
憑藉前世的實戰經驗,和逍遙步法,對戰練氣境五重以下任天一自感不虛。
“三少爺雖然是練氣三重,但他整日出入煙花柳巷,沉醉賭場,隻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六郎萬不可輕敵了。”
任天一點點頭,對白婧的話也深以為然,隨即取出箱子中的淬體丹藥,準備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肉身境界,修煉太古九龍訣走的註定是體修的路線。
而體修境界和武器等級劃分一致分為:玄、黃、地、天、靈、法、道和聖級,每級又分上中下三品。
任天一目前的肉身品質隻能算是玄級下品,隻要他達到黃級,他就可以修煉九龍訣進行開脈。
接下來夫婦二人除了吃飯就是修煉,任天一找了一部淬體的功法,每天練習,同時利用淬體丹藥輔助淬體,白婧利用《天鳳心法》提升修為。
十天過去,淬體丹藥用儘,任天一的體質提升頗為緩慢,隻比以前提高了一個小境,僅是玄級中品,反倒是白婧,已經開了七條武脈,能夠摸清了丹田內那股能量的運動軌跡了。
通過這幾天的練習,任天一發現相對於他淬體的功法,這淬體丹藥的品級太低,他需要品階更高的淬體藥液,於是他決定到家族煉丹閣去萃取一些。
任天一帶著石頭,迫不及待的趕往任家的煉丹閣,此時,煉丹閣門前排隊站了不少人,都是家族中的子弟。
“石頭,這些人在這裡都是來煉丹藥的?”任天一一度認為這些人也是排隊煉丹藥的,如此多的人,任天一不禁有些沮喪。
“六少爺難道您忘了?今天是咱們任府分發修煉資源的日子,您和夫人應該也有一份。”
“如此甚好!”任天一大喜,隨即大步流星的朝裡走去。
這時隊伍中的任天行見到任天一主仆二人過來,下意識的一哆嗦,見任天一目光一直盯著丹閣,知道他並不是衝自己而來,隨即嘴角溢位一絲陰笑。
隨即任天行對著隊伍中的幾個少年輕聲說道:“若是誰能把傻六趕走,他夫婦倆的資源就是你們的。”
那幾個少年聞言,眼睛不禁也亮了起來,一個個像是惡狼看獵物一樣看向任天一,眸子裡透著熾熱和貪婪。
“六少爺,他們……”石頭意識到眾人目光中的不友好,不由心中一寒,趕緊提醒道。
任天一嘴角微微一笑,說道:“無妨!”
幾個少年也從隊伍中走了出來,攔住了任天一的去路。
任天一不得已停了下來,冷眼掃過眾人。
僅一個眼神讓眼前的這幾個少年心底不由一寒,一種發自骨子裡的膽怯,然而這幾人並冇有退縮,他們仗著人多,而任天一又是傻子,顯得更加咄咄逼人了。
當任天一看到眾人身後任天行閃躲的眼神,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這幾個人定是受了他的蠱惑了,不由一陣冷笑,隨即說道:
“任天行,看來上次冇把你收拾舒坦,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任天行見躲不過去,仰仗著身邊這幾人,仍壯著膽子說道:
“傻六,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看來你的腦子還冇好。”
隻是任天行的言語間,並冇有多少底氣。
幾位少年看到任天行的反應,不由一陣疑惑,這不是任天行的行事風格啊,按他之前的脾性,早已是拳腳相向了。
再看眼前的任天一,非但冇有了往日的傻態,同時身上還有著一股淩厲之勢,這幾位少年行動間也變得遲疑了起來。
“哼!念你們年少無知,這次暫且放過你們,若再敢造次,必讓你們刻骨銘心。”任天一目光掃過眾人,冷冷的說道。
“好大口氣,我倒是有點想領教一下天一兄的厲害了。”幾人之中年齡稍長的任天元,頗為惱火的開口道。
他不是被嚇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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