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渝伸手將我攬入懷中。
我身體僵直,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敢了,隻聽見我的心咚咚作響,就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秦渝他想做什麼?
“安心,你心都要跳出來了。”
秦渝帶笑的聲音在我耳畔傳來,我睜開眼,盯著天花板。
“我知道。”
房間內隻有我的心跳聲,可,不都是因為他嗎?
“就算我們同睡一張床,我也不能把你怎樣,你放心吧。”
“真的?”
我扭頭,看著秦渝的側顏,嚥了咽口水,不得不說,秦渝長得真的好帥,可是,我還是害怕。
他畢竟是條蛇,畢竟心有所屬。
“騙你是小狗。”
“你是蛇。”
我糾正道,秦渝笑了,“是,也不是,不過,你要是害怕,我就回去了。”
“好。”
秦渝低頭看著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你真的怕我?”
“是睡一塊,我害怕。”
秦渝將我摟緊,“那不成,你得習慣,以後我們可是要睡一輩子的。”
我身體因秦渝這話,繃得更緊了。
要睡一輩子,他真的要娶我當他的新娘?
難道是真的要我償債?因為曾祖父殺了他和他的新娘?
想到這,我心裡落寞了。
“秦渝,你回去吧,明天還得去把安陽的屍身弄回來,我想睡的舒坦一些。”
秦渝並未離開,好似察覺到我的落寞和傷心,輕輕的將我鬆開,“安心,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該喜歡你嗎?”
我反問,秦渝愣住。
我們四目相對,我眼中滿是疑惑,他則是欲言又止,眸中的神色複雜。
過了好一會,秦渝笑了,摸摸我的頭,“安心,從來都是你。”
秦渝說完,便回到了手鐲,而我,卻因為他的話懵了。
什麼叫做從來都是我?
秦渝這話什麼意思?
我想問,卻又忍住了,腦海中的秦渝已經盤膝打坐,好像開始修煉了。
我想,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不同吧,他不是人,我也不是蛇。
一大早,我就被我爸的聲音吵醒,樓下卡車的聲音很大,我爸嗓門更大。
我拉開窗簾想要探頭出去看看,‘嘭’的撞到玻璃,疼的捂著頭,看著已經安裝好的玻璃,一臉懵,是我爸安裝的還是秦渝?
不可能是秦渝吧,他應該冇有這個能力吧。
我下樓,看著院子裡的一堆的白桶,好奇的走過去,“爸,這都是什麼?”
“驅蛇粉。”
我爸見我起來了,連忙催促道,“快幫忙把這些都堆到柴間,今天要把安陽的屍身弄出來,得多準備點。”
“爸,全都是對付蛇的?”
“當然,那些不好的蛇,我們殺不得,總得趕走。”
我爸一下子好像專業了起來,看著他手裡的一個箱子,好像是藥劑。
“爸,你那是血清嗎?”
“對,得準備一些,安陽的屍身得我們自己進去,得備著,要是讓蛇咬了,得打血清,你.媽昨天做的那些不管用,得專業的,後麵陸續還會有。”
“爸,咱哪來的錢?”
我看著眼前的這些,可得要不少錢吧?
“爸這些年攢的,夠用,大不了你晚兩年結婚,到時候爸再給你攢嫁妝。”
我爸笑著道,看著他打起精神,我突然想到昨晚秦渝說的話,他說我要和他睡一輩子,是要嫁給他的意思吧?
“爸,我不要你給我準備什麼嫁妝,把家裡的事處理好,我就陪著你和媽一輩子。”
“那可不成。”
我媽走過來,一臉嫌棄,“我和你爸把你拉扯大,要是還得拉扯你一輩子,那我們豈不是得累死。”
“媽,你嫌棄我啊。”
我媽衝我笑了,“傻閨女,以後你遲早都要嫁人的,我和你爸也不要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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