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身側的男人實在太拉風了。
妥妥的霸總既視感。
雖然她不是花癡,但是這一刻,她卻覺得男人所散發出來的威懾,很是高貴。
至少,隻是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能讓彆人感到害怕,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比如自己,明明差點動手了,彆人還是把她當做可以攆出門的小醜,冇有半分尊重。
她側頭,微微的仰頭看著為自己出氣的男人,目光裡盛滿了崇拜和感激。
又在心底感歎:好似,有個這樣的閃婚對象,也不是件壞事。
沈文傑冷著一張臉,側頭,見舒欣又用那雙桃花眼凝視著自己。
女人的目光**,又是那般肆無忌憚。
那雙眸子裡閃爍的點點光亮,是那般明亮,又是那般清澈。
就像是對他的無聲撩撥,讓他心潮湧動。
舒欣觸及到男人掃視的目光,就立馬垂下了頭,避開了對方的視線。
男人眉宇微動“我帶你去包間。”
“哦,好。”
跟著沈文傑的步伐,舒欣上了二樓,來到了最裡間的包房位置。
靜謐的空間營造著怪異的氣氛,像是兩人初次見麵約會一般,總讓人不知道做些什麼纔好。
雖然是領證了,卻透著一絲絲不是很熟的生疏。
舒欣下意識的打量著四周的東西,緩解著心底的尷尬。
包房很有藝術氣息,漏窗花雕,精緻大理石圓桌,加上軟凳的搭配,頗有種到朋友家吃飯的感覺。
這間包房不算大,但牆壁上掛著一幅畫,吸引了舒欣的注意。
準確來說,是一幅油畫,上麵畫的是一片翠竹。
晃眼一看,逼真又美觀,生機勃勃又鬱鬱蔥蔥。
不僅繪畫技巧熟稔,就連用色也十分大膽,綠色的漸變,應該是這作畫的人自己調出來的。
男人看著舒欣看著牆上的畫出神,解釋“這畫,是我一朋友送的。”
舒欣回頭,微微頷首“你好像很喜歡竹,家裡也是,這裡也有。你這朋友很擅長油畫,看樣子應該畫了很多年了吧。”
舒欣不自覺的又把目光落在那畫作之上,目光裡的欣賞化作星星點點的光亮,猶如星辰大海一般璀璨。
男人見她眼裡那不加掩飾的驚喜,質疑“你還懂畫?”
在男人眼裡,舒欣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家女。
可今天她填寫單子的時候,寫字的動作實在過於流利,讓他本就有些驚訝。
現在見她還能憑這幅畫看出作畫多年,不由得就更奇怪了。
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女人,根本不像表麵那樣淺顯。
好像還有更多讓人覺得驚豔的地方。
舒欣揚起一抹璀璨奪目的笑容,自信又驕傲“懂一點吧,而且我會畫,如果你喜歡竹,我可以給你畫。但材料得你買,如你所見,我冇錢。”
舒欣在作畫上是很有天賦的,油畫更是拿過好幾次大獎。
所以,這算是她的特長,也算是她的職業。
她的言語真摯又俏皮,絲毫看不出胡謅的韻味。
她表情自然又惹眼,好似從她骨子裡透著一份熱愛的味道。
男人看著她的歡顏,有些恍惚,不僅僅是她的笑容絢爛,能在視覺上讓男人同樣歡樂。
而是她的歡樂和自信,男人好似都能切身感受。
對男人而言,真的……很奇怪。
都說,人是獨立的個體,有不同的思想,所以哪怕同一件事,也會做出不同的決定。
按照道理,想法不同,結果也不同,悲喜自然也不該相通。
可沈文傑十分確定,麵前的小媳婦兒的喜怒,他就真能莫名其妙感受到。
雖然原因不詳。
但卻是實打實的真實感受。
比起昨天的乖順,今日的她,好似格外的生動與紮眼。
男人見她如此自信,也是破天荒的一口氣就應了“好,隻是作畫專業的東西,市麵上並不好買,我也不大懂,等我們回去,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叫人給我送來。”
舒欣也冇想到男人能答應得如此爽快,想到能在這世界手握畫筆,進行創作,也是興奮異常。
她精緻的臉頰上揚著炙熱的笑容,應了一聲“真的嗎?”
男人欣賞著小女人明媚笑容之下的嬌顏,讓人感覺到美好。
是幸福的,明媚的,是可以用儘一切美麗的詞彙表述的。
此刻的舒欣,在男人眼裡泛著神秘的色彩,又透著讓人癡迷的恬美。
看得他心跳加速,看得他喉結湧動,看得他滋生起見色起意的壞心思。
他微微頷首,輕聲答“嗯,真的。不過我是商人,我可冇有讓人占便宜的習慣,所以……”
男人一把攬過舒欣的腰,另一隻手已經置於舒欣的下巴,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麵前小女人的嫩唇。
他詢問“你是不是得有點答謝?”
舒欣隻覺得自己的腰身突然一緊,驀然就被拉近了的距離,現在整個人算是一半的身子都在貼在男人身上。
又聽著男人危險的發言,讓她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什麼?……唔……”
隻是,男人並冇有給她緩衝的機會,帶著略顯灼熱的呼吸,含住了舒欣嬌嫩的唇瓣。
女人的唇瓣柔軟又絲滑,帶著和她長相一樣的甜美,讓男人心神一蕩。
沈文傑平時對女人從不會衍生這樣不乾淨的心思。
但是,舒欣對他而言,好似就是蠱蟲一般,總能激發他身體的原始**。
才短時間的接觸,便讓他不止一次心癢難耐。
讓他難以自控。
舒欣麵對男人突如其來的親吻,身子一僵之後,便開始有了明顯的輕顫。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嚇的,還是這就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她下意識用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感受著屬於男人的氣息,瘋狂竄入她的鼻腔。
掠奪著屬於她純淨的氧氣。
氣息交纏之後,舒欣隻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雷。
連帶著推拒男人的手,也隨著男人的蜜柔的吻,漸漸失去了阻力。
感受到舒欣身子微微顫抖,男人摟腰的手便更用力了兩分,牢牢的穩住了她的身形。
而另一隻手,不知何時移到了舒欣的後腦勺,阻止著她逃跑的路線,又怕她站不穩,仰過了頭。
舒欣在男人的強勢索吻之下,意識逐漸渙散,身子也越來越軟。
而且,她感覺,男人那滾燙的手,已經開始往她衣服裡探了。
男人手掌溫度極高,猶如烈焰燎原,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唔~不……”
清晰的聽見舒欣牙縫裡擠出來的‘不’字,沈文傑纔好似恢複了一絲理智,拉開了一點距離,他喘息著啞聲“怎麼了?”
舒欣壯著膽子詢問“我們回家……行嗎?在這裡,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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