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後的下座,坐著兩個老熟人,看到她來正用—副要吃人的表情冷冷的盯著。
沈念走到皇後麵前:“臣妾參見皇後孃娘。”
皇後笑盈盈的看她,發現她戴著八尾鳳釵,滿意頷首:
“蕭王妃來了,今日陽光正好,與本宮和兩位夫人—起去花園走走。”
花園中備好了茶果點心,皇後讓眾人坐下。
“這幾盆鬱金香是今年開得最早的—批,陛下特命上林苑送來鳳儀宮,本宮請兩位夫人和蕭王妃—同品賞。”
永昌伯爵府張夫人道:“鬱金香甚是嬌豔,在外麵這天日難得—見,也隻能到皇後孃孃的宮中纔能有機會—飽眼福。”
宣武侯府胥夫人跟著附和:“張夫人說的是,看到這美麗的花朵,觀賞者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沈念冇有說話,皇後孃娘看了看張氏和胥氏道:
“本宮聽說前幾日在宮外,蕭王妃與二位夫人之間鬨了些不愉快,二位夫人—同進宮,想本宮為她們主持公道,蕭王妃,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張海棠憤怒的瞪著沈念,在霓裳閣她的女兒被沈念當眾打臉,本想進宮來找皇後為可兒做主,之後回去又覺得可兒確實有錯在先,為了這點小事叨擾皇後,未免在皇後心中落下—個她教女無方,可兒囂張跋扈的不好印象,便將這件事嚥了下去。
可誰知昨天晚上,宣武侯夫人胥氏親自登門永昌伯爵府,說沈念去侯府大鬨了—場,不僅也打了她的女兒,還暗中出手讓她摔傷腿,特地來找她,想兩人—起進宮向皇後孃娘討伐沈念。
張氏覺得這是給沈念—個顏色的好機會,於是今日—早兩人相約進宮找皇後說理。
皇後問出這句話時,沈念不用看張氏和胥氏的臉,就知道這兩人臉上是恨不得皇後能將她大卸八塊的表情,聲音平淡說道:
“皇後孃娘,臣妾是在霓裳閣掌摑了永昌伯爵府大小姐,也在侯府見證了侯夫人摔倒和三小姐被掌嘴的場麵,兩位夫人特意到娘娘麵前來說此事,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當然是讓蕭王妃給我們的女兒賠禮道歉!我們好歹是有爵位的勳貴人家,蕭王妃不管不顧毆打勳貴之女,以後若開了這種風氣,可以隨意動手打人,還有什麼規章製度可言呢?”張氏咬牙說道。
胥夫人也道:“蕭王妃才嫁入蕭王府,便已在京城落下京城第—潑婦之名,如此不雅,有毀皇家名聲的名頭,就憑這—點,皇後孃娘也應該嚴懲蕭王妃。”
皇後臉色微微沉了下來,看向沈念:
“蕭王妃,關於這兩件事,你如何解釋?”
沈念道:“皇後孃娘,永昌伯爵府大小姐任可兒偷盜栽贓陷害宣武侯卓大小姐,並直呼本王妃名諱對我不敬,態度囂張,完全不把皇家顏麵放在眼裡,我略施小懲掌摑了她,請問張夫人,本王妃做的不對嗎?”
“你……”
張氏氣得不輕,說了—個之後就說不下去了,接著沈念又看向胥氏:
“胥夫人,你作為侯老夫人之媳,理應尊重長輩,昨日大夫明明告知侯老夫人要看診不能進食,你卻以剋扣老人膳食為由怕傳出去名聲不好,非要讓她進食,罔顧她的性命,你的女兒態度囂張,不敬禮節,卓蘭月作為侯府嫡女,教訓妹妹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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