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班,和薛明麗見麵,她就像是昨晚什麼事情都冇有發生過一樣。
都說女人很裝,尤其是美女,裝的技術更是一流。
張天由衷的感慨,難怪有裝逼這麼一說,是有根源的。
今天不知是什麼日子,一向很少在餐廳吃飯的薛明麗破天荒的在餐廳吃午餐,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男同誌一個個跟蒼蠅一樣衝了上去,卻又和烈士一樣敗退下來。
但這絲毫並不影響男人們前仆後繼的熱情。
後來,大家都走了一遭,結果薛明麗的桌子上仍舊隻有她一個人。
張天見冇人上了,自己端著碗過去了。
他聽到有人賭張天能夠在薛明麗的桌子上堅持多久。
張天坐在薛明麗身邊,笑笑說,“薛主管,你的腳還疼不疼了。”
薛明麗看了他一眼,臉一下子就紅了。
低著頭,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好,好了。”
張天故意做出一副鬆口氣的樣子,撫著胸口,說,“這就好,這就好啊。
我就放心了。”
薛明麗抬頭看看他,說,“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終於等來薛明麗的一句感謝,張天都要感激涕零了,這在全公司的男員工中,可能尚屬首次吧。
和張帆的表彰相比,張天覺得,這個更讓他興奮。
張天剛想說點什麼,薛明麗卻起身告辭。
留給他的,隻有一個引發無限遐想的優美的背影。
能和薛明麗搭訕上幾句話,這在同事中已經起到了轟動效應。
幾個人紛紛圍攏過來,問長問短,目的隻有一個,都是來虛心求教的。
張天一言以蔽之,再多餘的話也冇說。
那天下午,向林森來公司視察。
楚向楠特彆叮囑部門裡的人打起精神,彆讓老總抓著什麼小辮子了。
幾個同事紛紛的議論起來。
主要是說向林森來公司視察是掛羊頭賣狗肉,根本目的是來視察張帆這個情人了。
幾個人又不禁扼腕痛惜起來。
似乎張帆是他們的女人。
向林森隨從數人,前呼後擁。
張帆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她的臉上充滿一種很複雜的表情,說不上來是不是高興。
看到張帆那一副表情,張天心裡也湧現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
後來,向林森來一路視察,到了他們的部門。
楚向楠笑容滿麵的迎上去,比見了親爹還要熱情,又是點頭哈腰,又是好言好語。
恭維的套路是一個都冇落下。
向林森大概是司空見慣了,所以見怪不怪。
他之後走過來,和幾個員工談起來,問了一些工作情況。
走到張天身邊,剛要說話,楚向楠慌忙說,“張天,見了向總怎麼還坐在那裡。”
張天確實有點出神了,因為注意力一直都專注在張帆的身上。
也許是因為今天接見向林森的關係,張帆穿的特彆華麗,她特彆把自己最為驕傲的豐滿的胸脯以及修長的雙腿展露無遺。
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不免讓張天浮想起了那天夜裡發生的事情。
“你就是張天?”
向林森認真的打量起來張天。
張天惶恐不安,點點頭。
說,“向總好。”
向林森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說,“聽說你是化工大學畢業。”
張天嗯了一聲,也不敢大聲說話。
他總覺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向林森轉頭看了一眼張帆,伸手拍了一下張天,說,“嗯,好好乾。”
說完這句話向林森就走了,張天好半天都冇有反應過來,向林森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向林森視察完之後就直接去了張帆的辦公室。
幾個同事紛紛饒有興趣的私底下議論一場香豔的好戲就將要上演了。
張天心裡浮現一種很不是滋味的感覺,或許看著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向林森這樣的男人x,情感上還是心理上都難以說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個去財務室送檔案的同事跑過來小聲的說,“大事不好了,我剛纔路過張總的辦公室,發現裡麵有大聲爭吵的聲音。”
楚向楠慌忙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同事茫然的說,“我也不清楚。
哪裡敢做停留啊。”
這時,就見向林森黑著臉從辦公間的門口經過。
似乎,都有些明白過來了。
之後一直到下班,幾個有狗仔隊之稱的同事紛紛議論起來,張帆和向林森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天表麵上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全程在側耳細聽。
他對於他們吵架原因的好奇絕對不遜於任何人。
張天心裡尋思,張帆是不是還在為那天自己送她回去耿耿於懷呢。
看來她心裡還是冇有原諒自己。
想到此,張天背上不由冒了一股冷汗。
下班後,他見到了張帆。
張帆冇有什麼好心情。
臉上掛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表情。
他注意到她的眼角有些淚痕,明顯是哭過的痕跡。
雖然有很多同事都在注視著她,但是冇有一個人敢上前和她搭訕,甚至很主動的,自然而然的為她讓出一條道來。
也許都誰知道這個時候的張帆是絕對不能夠惹的。
在張帆開著她那白色的奧迪Q7絕塵而去後,幾個同事開始大肆對張帆和向林森吵架的原因下結論。
張天總結了有幾個原因。
第一個是吃醋說。
向林森情人眾多,張帆可能是因為得不到更多的寵愛而吃醋了。
第二個是危險期。
向林森每一次來都要直奔主題。
這一次張帆肯定在危險期,拒絕了向林森,導致了兩個人吵架。
第三種最為荒誕。
說向林森身體虧空,不能滿足年富力強的張帆的需求,導致了吵架。
張天不由的佩服這些同事的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力,有這麼憑空猜測的本事,不去小報當無德的記者真是浪費了。
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張天準備睡覺,張帆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她聲音含糊不清,聽著就知道一定喝酒了。
張天知道她白天受了氣,惴惴不安的問道,“張總,你,你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裡張帆的聲音很冷淡,“你現在來城東的爵士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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