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話剛說完,隻感覺身體一鬆,總算是脫離了對方的掌控。
放開魏武,女人又要了一杯酒,喝完才嘟著小嘴不樂意的說道:
“連名字都不問一下,這樣好冇情趣的!”
跟我玩欲拒還迎?
真當我是情竇初開,啥也不懂的小年輕嗎?
看出女人是在調戲自己,魏武乾脆直接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女人嚶嚀一聲,卻也冇拒絕,順勢就靠了上來。
這時魏武才一臉揶揄的說道:
“大家萍水相逢,隻是找快樂罷了,隻享受快活,不進入生活。”
“名字隻是個代號,你真有這個需要,那我叫鋤禾你叫當午怎麼樣?”
魏武說話的時候,搭在肩膀上的那隻手,很熟練走到腰部以下。
這過程太過絲滑,直到魏武手停下,女人才反應過來。
媚眼如絲的白了魏武一眼。
“旁邊有間酒店很不錯。”
俗話說,紅底朝天法力無邊,這是有原因的。
纖白的腿配上黑色絲襪,跟鞋底鮮豔的紅色形成巨大的色彩對比。
會牢牢的抓住男人的視線。
同時由於鞋底與胯骨的距離較遠,晃動的時候腳底不穩定,搖晃幅度會很大。
使得鮮豔的紅色在眼前晃動時,會出現視覺殘影現象。
紅色本身就屬於刺激色彩,再加上胯骨衝擊點的包覆感結合。
會造成極其深刻的正向反饋刺激。
讓人不由自主的失去對力量的把控精度。
以獲得更為頻繁的正向反饋刺激,進入生命的大和諧序章!
快樂的時光,可長可短,生命的序章一直延續到清晨。
魏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原本應該躺在身邊的嬌軀,現在卻不見了蹤影。
隻有枕頭上放著一遝鈔票,看上去大概有一萬塊左右。
鈔票旁邊放著一張手寫的紙條,
“鋤禾,我有事先走,錢拿著,買點漂亮衣服吃點好東西補補營養,你傳呼機號碼我留下了,下次call你!另外,你好勁,我好鐘意。”
字跡清秀,內容簡短,紙條右下角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
“我特麼,這是被人給嫖了?”
看著手中的紙條和枕頭上的鈔票,魏武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我玩兒了人家,還是我被人家給玩兒了?
明明是一次美好的豔遇,怎麼就莫名其妙變成交易了呢。
滴滴,滴滴!
正當魏武扣著腦袋的時候,床頭櫃上的傳呼機響了起來。
拿起傳呼機掃了一眼,接著就拿起床頭電話。
“喂大飛,你call我說出事了是什麼意思?”
魏武正疑惑,電話那頭的大飛就拋出了一個重磅訊息。
“不是你說讓我幫你收風,注意和聯勝那邊的訊息嘛!昨天晚上和聯勝被條子掃了。”
“前話事人吹雞,叔父輩雙番東,冷佬,荃灣大D,全被條子帶走了。”
“全被抓了?是在有骨氣被抓的嗎?”魏武急忙問道。
“是啊!另外你的老朋友阿樂也被抓了,就連叔父輩裡最權威的鄧伯都冇能倖免!”
大D被抓了?連阿樂和鄧伯都被抓!
等於說和聯勝話事人已經選完,接下來就該龍頭棍上場了。
等等!
如果這些人是做完被抓的,那現在東莞仔他們應該去內地了。
按時間來算,現在龍頭棍應該在大頭身上。
想到這裡,魏武猛然站起身來。
龍頭棍的爭奪看似複雜,實際上用時並不長。
第一天大頭去內地拿棍子,第二天晚上棍子就被吉米拿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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