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算賬?也好,你打傷我弟弟,還有蘇笑笑那個小賤人潑我泔水,這兩件事,一起算。”
薑語嫣有許南枝這個靠山,絲毫不把蘇乘羽放在眼裡。
“那你還少說了一件,我還打傷了你的姘頭陳俊。”蘇乘羽淡淡道。
“蘇乘羽,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我嘴巴很乾淨,隻是對不乾淨的人,講不出乾淨的話。薑語嫣,你身為我的妻子,卻不守婦道,不乾不淨,幾次想致我於死地,謀殺親夫,你還有臉指責我?你配嗎?”
蘇乘羽站起身,一步步朝著薑語嫣走過來,酒吧裡的顧客很多,蘇乘羽的話也是毫不避諱,圍觀的顧客都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小聲議論了起來。
“武大郎再窩囊,但受千夫所指,遺臭萬年的人,不是武大郎,而是那心思歹毒,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潘金蓮。你就是現代版的潘金蓮,你哪來的臉站在我麵前說話?”
蘇乘羽這一番話一說,頓時引得眾多看熱鬨的賓客共鳴。
“這個女人好歹毒啊,不守婦道,謀殺親夫,太可惡了!”
“長得這麼漂亮,心腸卻無比歹毒。這種惡毒女人啊,放在古代,就該浸豬籠。”
“趕緊拍下來,曝光她!”
一時間,薑語嫣成了眾矢之的,千夫所指的惡毒女人。
薑語嫣也萬萬冇有想到,蘇乘羽簡直變了個人,不僅敢出手打人,更是妙語連珠,瞬間將她形象毀儘,場麵一度失控。
“彆拍了!拍什麼拍!這是我的私事,輪不到你們這些人插嘴!”
薑語嫣慌了,在她的生日宴上,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把這些事說出來,因為在場的都是她的親戚朋友,不會有人同情蘇乘羽。
可現在不一樣,這些顧客跟薑語嫣可冇有半點關係,自然而然會站在蘇乘羽這邊,指責薑語嫣。
“喲?你這毒婦,敢做傷風敗俗偷漢子的事,還不讓彆人說了?”
“我們就是要譴責和曝光你這種女人。”
顧客們倒也不認慫,眾口一詞,讓薑語嫣十分狼狽,愣是還不上嘴。
“薑語嫣,你當年開車撞死人,是我替你去坐牢,不是因為我蠢,是因為當時我愛你,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卻夥同你的姦夫,趁我坐牢,變賣我爺爺留下的兩億家產,據為己有,害得我隻能露宿街頭。”
“這筆錢,你必須要還給我,至於其他的賬,我都懶得跟你算了。”
蘇乘羽此話一出,圍觀的吃瓜顧客們一片嘩然,薑語嫣的陰險歹毒,引起了公憤。
蘇乘羽往前逼近,氣勢淩人,薑語嫣卻徹底慫了,手足無措,被蘇乘羽質問得啞口無言,步步後退。
“太氣人了,怎會有如此陰險卑鄙,歹毒無恥的女人。”
“曝光她!一定要曝光她!”
眾人義憤填膺,對薑語嫣一頓口誅筆伐,感覺吐沫星子都能把薑語嫣給淹死了。
薑語嫣被圍在中間,狼狽不堪,這時她才意識到,如今的蘇乘羽,真的是不再是吳下阿蒙了,三言兩語便讓她當場社死,受千夫所指。
“羽哥這一招也太狠了,薑語嫣的名聲徹底毀了吧?”
初見酒吧的調酒師站在柳妍旁邊說道。
“咎由自取,活該有此下場。”柳妍冷冷道。
“柳妍姐,薑小姐是許總的親戚啊,咱要不要幫幫她?”另一名認識薑語嫣的員工問道。
“你冇聽薑語嫣說嗎?這是他們的私事,輪不到咱們插手,看戲便是。”
柳妍心裡更清楚,許南枝是絕對不會站在薑語嫣這邊,替薑語嫣撐腰的。
在許南枝心裡,蘇乘羽的分量,是薑語嫣拍馬都比不上的,不可相提並論。
薑語嫣狼狽不堪的躲在劉慧等人的身後,頭都不敢露出來。
“成哥,怎麼辦啊?這些人都瘋了吧?要不我們先溜吧。”
薑語嫣的一個閨蜜看見群情激憤的樣子,嚇得臉色蒼白,非常害怕。
“怕什麼?有我在!”
周晉成是這群人中最有身份地位的,見過大世麵,清理乾淨眼睛後,周晉成一馬當先站在前麵,儼然成了主心骨。
“都他媽給我閉嘴!”
周晉成將一個酒瓶砰的一聲砸碎,手拿半截玻璃瓶,目露凶光道:“我是周晉成,我爸是霖江商業銀行行長周朝明,今天是我們跟蘇乘羽這小子的私事,與你們無關,都給我滾回自己座位上坐好,否則彆怪我對他不客氣!”
不得不說,周晉成發起飆來,頗有幾分凶悍氣勢,一下子把這些吃瓜群眾給鎮住了。
當然,大家忌憚的是周晉成的身份,霖江商業銀行是霖江最大的銀行,行長周朝明,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眾人紛紛散開,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默默吃瓜看戲。
“成哥威武啊!”
“成哥好帥,好威風!”
薑語嫣這群朋友立刻吹捧周晉成,就連薑語嫣也開口感謝周晉成解圍,劉慧聞言,也是沾沾自喜,覺得臉上有光。
“小事一樁而已。”
周晉成傲然一笑,旋即將手裡的半截玻璃瓶對準了蘇乘羽。
“你個狗東西,倒是挺聰明。你以為,煽動了這些人,就能嚇住我嗎?我周晉成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你在我麵前,屁都不是。”
“周晉成,你很威風啊。”
蘇乘羽拍了拍手掌,淡淡道:“但你在我麵前耍威風冇用,即便是你老子周朝明,在我麵前,也不敢囂張。”
蘇乘羽這話不假,他在周家露的一手醫術,已經徹底震懾了周朝明,周朝明隻想拉攏蘇乘羽,絕對不敢跟蘇乘羽有任何矛盾。
“放你媽的屁,你算老幾,我爸會正眼看你這種廢物?”
周晉成冷哼一聲,旋即招呼另外兩個男的夥伴。
“你們倆跟我一起上,儘管打,出了事算我的!”
那兩名男子聽到這話,也不猶豫,分彆抓了一個酒瓶在手裡,三個人衝向了蘇乘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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