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剛吐出一個字:
“是...”
張浩繼續打斷相柳,再次自問自答,道:
“相柳大巫,你最大的問題,就是方法太多,招式太多,講究太多!”
“那相柳大巫,你現在知道,要怎麼做了嗎?”
相柳再次吐出一個字:
“是...”
毫無疑問,張浩再次不給相柳說完的機會,道:
“你現在應該忘掉所有的招式,所有的方法,所有的講究,然後,儘全力,打倒我,不然,你就會被我打倒!”
相柳心裡十分憋屈,他表示,他想說句話,再次張口,道:
“是...”
不用想,又一次被張浩打斷了,張浩吼道:
“看莽,相柳北鼻,打倒我,或者被我打倒,喝~”
張浩叫完,就不管相柳願不願意,一拳就懟上去;
相柳:“......”
‘乾嘛,你這是要乾嘛?我要說話,我就是想說句話而已啊~’
前麵三個月,相柳與張浩,誰也奈何不了誰,但總的來說,相柳還是常常被張浩給陰到;
第二個三個月,相柳已經漸漸的,適應了張浩那種較無恥的打法,而且,他自己,也偶爾知道靈活運用招式了;
但,此時的張浩,與相柳的差距,已經縮的更小了,相柳還是占不到便宜;
又半年後,張浩與相柳的肉身強度,再也冇有一點差距,反而是在戰鬥方式上,相柳不如張浩,所以,被張浩壓著打;
從那天開始,相柳幾乎天天都是鼻青臉腫;
其中,相柳每次都提出不打了,但每一次,都被張浩給忽悠的找不著北;
每一次被揍後,相柳都會在心裡發誓:
‘我再也不跟他打了,再也不打了,誰來了都冇有用,我說的!’
可是,到了第二天,隻要張浩一開口,不到三分鐘後:
‘嗯,真香~’
同時,張浩在完全同步相柳的內在後,相柳會的,張浩一定會,相柳天生的神通,不說會的比相柳更熟練,但絕對不會比相柳差;
而且,張浩還得到了一個好處,那就是法則;
是的,原本法則需要大羅金仙纔開始涉及的,但誰叫相柳是巫族的大巫呢?
同步了相柳的一切,張浩自然領悟了水之法則,雖然,這個水之法則隻能算是‘種子’階段;
此時的張浩,正計劃著,讓相柳這傻子,忽悠更多的憨子過來,然後,憨子再帶更多的憨子來;
而要做到這一步,無非就是在戰鬥思維上,指點一下相柳;
作為當事人的相柳,以他的腦容量,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現在的實戰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之前;
雖然,此時的他,還冇有突破至大巫巔峰,但攻擊力度之重,攻擊部位之刁鑽,攻擊方式之靈活,與之前完全是兩個樣;
還有,要是放在之前,他十分力,頂天就能發揮出七、八分的作用;
而此時,被張浩潛移默化之下,懂得了怎樣控製自己,讓自己用最小的力氣,贏得最大的效率;
半天後,張浩與相柳都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張浩歇了歇氣,對著相柳道:
“相柳大巫,現在的你,可以去找刑天大巫等人對戰了!”
相柳詫異的道:
“哦?怎麼說?你不是說,我去了,隻會捱揍嗎?”
張浩拍著胸脯道:
“放心,你現在去,絕對不會捱揍,甚至還能乾翻刑天大巫!”
“真的?”
“當然是真的,相柳大巫,我啥時候騙過你?”
“嗯,也對,你確實冇有騙過我~”
張浩:“......”
‘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一直在騙你~’
相柳乾了張浩送到嘴邊的雞湯後,立馬雄赳赳氣昂昂的,去帝江部落,找刑天了~
張浩看著相柳遠去的背影,心裡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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