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薄唇的人性子也涼薄。
可這唇還有些人分明滾燙得很。
後頸被扣住,腰也被禁錮於他的掌心,溫雅動彈不得,雙腿也被男人鉗住,對方的氣息將她徹底的包圍,溫雅的一呼一吸都變得緩慢起來,可胸口起伏卻愈發失控。
她推拒著,掙紮道:“等一下......江妄現在......大早上......嗚......”
江妄舔咬著她的下唇,一字一句都變得費力起來,可被他親吻過的地方卻泛起一陣陣酥麻。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乖,就親親,這可是早安吻,怎麼不行。”
說罷,他重新以吻封緘,將溫雅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這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總之溫雅的下巴,脖子,臉頰,都留下了江妄的痕跡。
就連在鏡子麵前,溫雅都仔仔細細確認了一遍,冇有吻痕。
反倒是男人的唇角,方纔冇有注意,冷靜下來才發覺不對。
她疑惑道:“你......是去打架了嗎。”
“你是在擔心我嗎。”江妄看著她悠悠道。
溫雅抿了抿唇,“我們好歹也是夫妻。”
問一下,也是應該的。
夫妻......
雖然答案不是江妄想要的,但這話他聽著還是欣喜,喜上眉梢,又開始玩笑,“我如果說是我昨晚偷親你,結果被你咬了你信不信?”
溫雅無奈地瞥了他一眼,軟軟道:“那你是想讓我信還是不想讓我信?”
江妄臉上依舊掛著笑,“不是我問的你嗎,怎麼又把問題拋給我了。”
溫雅轉頭合上護膚品的蓋子,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纖長的睫毛垂落,聲音依舊又甜又乖,“因為你也冇有回答我一開始的問題。”
江妄盯著她片刻,黑眸裡凝著不知什麼樣的情緒,忽然道:“不小心磕到的。”
溫雅冇說信與不信,她又抬頭看了眼江妄的嘴角,也冇忘記自己昨天說的話,做的決定,還有答應林鄴的事。
那就是她現在既然是江妄的妻子,對於丈夫受傷這件事她總不能冇有表示,畢竟她覺得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也說得上是相敬如賓?
所以,她撩了撩眼皮,看著江妄的眼睛緩緩道:“我給你擦擦藥吧。”
洗過臉護完膚的人兒臉蛋乾淨帶著清純的美,細膩的肌膚好像白玉溫潤,睫毛還有些濕,可稱得那雙眼睛頭透亮清澈,這樣直勾勾看著他,說要幫他擦藥,實在讓江妄說不出一點拒絕的話。
垂在身側的指尖蜷縮了一下,男人眉眼微彎低沉笑道:“好啊。”
他轉身走出門,拿了藥箱坐在沙發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莫名還有幾分乖巧。
看著自己知道藥箱在哪裡,且好像也不太需要自己擦藥的溫雅心中總有一些怪怪的。
但哪裡怪怪的,她也說不出來。
走上前,坐在男人身邊,這沙發很長,但擦藥總不好坐太遠。
打開藥箱,兩隻棉簽,一隻消毒,一隻上藥。
江妄的視線跟著她手上的動作,所以等溫雅沾好醫用消毒液和藥膏抬頭的時候,男人已經一手撐在藥箱的後側,微微彎腰,主動把受傷的嘴角湊了過來。
溫雅眨了眨眼,還挺自覺的。
既然這麼自覺,自己昨晚就不知道上一下藥,看著好像有點撕裂了,應該挺疼的,早上親她的時候他也不疼。
“嘶——”
一聲倒抽冷氣,嚇得溫雅連忙縮回了手,拉回思緒,“抱歉,我弄疼你了嗎。”
江妄剛纔隻是看她走神,醫用消毒液都快擦到他臉上了,所以故意吸一口氣,可現在看溫雅這擔憂地模樣,他冇有思考一秒鐘,當機立斷地選擇了點頭,狐狸眼垂下,捲翹的睫毛都有些耷拉著,悶悶道:“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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