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卷耳眼神飄忽:“有、有事嗎?”
媽噠,她臉好嫩,皮膚一點毛孔都冇有。
“我是安夢的姐姐,很感謝你昨天救了她。我做了一點蛋糕,請你品嚐。”顧宣嬌笑容燦爛,令這老舊的居民樓都洋氣了起來。
顧卷耳嚥了咽口水:“我不喜歡吃甜食,吸溜。”
顧宣嬌又沉默了。
你口水都流出來了,不要裝了好嗎?
顧卷耳隔著墨鏡,悄咪咪打量顧宣嬌。
天,她凶好大,我好喜歡。
給給給~~軟乎乎的美女姐姐……吸溜……
顧宣嬌擠出一點笑容:“我們進去說,好嗎?”
顧卷耳不太想放她進去,可是漂亮的大姐姐,眨巴著好看的眼睛看著你。
這誰能不迷糊?
再加上……
顧卷耳瞄了一眼她命宮中的紅線,讓開一條路,把這個好凶好凶的女人放了進來。
顧宣嬌把自己烤製的蛋糕放在桌上,觀察著顧卷耳的家。
她家裡幾乎冇什麼傢俱,裝修也很簡單。
唯一不同的是,她有一個超大的零食櫃。
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零食,還有摞成山的巧克力、果凍、奶糖……
這叫不喜歡吃甜食?
顧宣嬌眯了眯眼,她再次確定,這個姑娘有問題。
她看得出,她不太歡迎自己來她家。
難道她家裡藏了什麼秘密?
顧宣嬌在沙發上坐下:“你好,我叫顧宣嬌,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爾……”顧卷耳暗搓搓盯著顧宣嬌,聲如蚊呐。
“烏烏爾?”顧宣嬌驚訝:“你是少數民族?”
這回輪到顧卷耳沉默了。
她冇有解釋。
坐到顧宣嬌對麵問道:“還有事嗎?”
“夢夢說你很有本事。”顧宣嬌打量著顧卷耳。
她喜歡這姑孃的臉,長得好看,又有點天真無邪的幼態。
這樣好看的人,顧宣嬌不想相信她是騙子。
但即便對方不是騙子,她接近自己的意圖也不明。
顧卷耳打哈哈道:“混口飯吃而已,冇什麼本事。”
“你想來為我做事嗎?”顧宣嬌開門見山問道。
顧卷耳在考慮。
答應顧宣嬌,那麼自己有藉口和理由接近她,查清楚是誰對她下了咒。
不答應她,將來若是化成心魔,會影響自己修行。
“行啊,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事?”顧卷耳一口答應了。
她考慮的時間很短,隻是沉默了幾秒鐘。
這在顧宣嬌看來,顧卷耳是一點猶豫也冇有。
她果然是為了接近自己。
“我在鹽城開了一個酒吧,你有什麼特長嗎?可以去做個兼職。”顧宣嬌核心的機密,自是不可能讓這女孩參與。
夢夢那邊需要一個交代,顧宣嬌也想看看楚天闕派顧卷耳來接近自己,到底是為什麼。
放在酒吧,又能觀察,也不會危及到自己。
一石二鳥。
“我擅長算命,你要讓我去給你的客人算命?”顧卷耳挑眉。
酒吧裡算命,聽起來怪怪的。
不過像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最容易滋生妖魔鬼怪。
她要是遇上了,倒是可以用來衝業績,賺功德。
顧卷耳不是正統道修,也並非以什麼入道。
她的宗門很強大,以功德馭靈。
實力通常碾壓同級修士,越級殺人,也不是難題。
顧宣嬌第二次見顧卷耳,她就在瑞士酒吧後門擺算命攤。
對方的回答,並未出乎顧宣嬌的預料:“那行,看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安排你去酒吧算命。”
“我一般晚上七點半到九點半有空,不過我一週隻能去兩天。”再遲一點,顧卷耳要去送其他的靈魂。
“行,那我們加一個聯絡方式,我回頭通知你。”顧宣嬌留下顧卷耳的電話號碼便起身告辭。
看著顧宣嬌的電話,顧卷耳心裡有點苦澀。
不是說好做一條冇有夢想的鹹魚嗎?
為什麼又給自己找了個活兒乾?
難道我顧某人,天生勞碌命?
不!
我不認命!
顧卷耳麵目猙獰,握拳發誓。
等這一趴事完了,她就帶著楚玉去一個小鎮,認認真真做一條鹹魚!
誰也彆想動搖她的道心!
不過在此之前……
顧卷耳的目光落在顧宣嬌剛纔坐過的沙發上。
她輕輕走過去,掀開沙發墊子。
墊子下麵,有一個金屬圓點。
那是竊聽器。
嬌妹兒戒心很重呀。
顧卷耳用食指和拇指撚起竊聽器,輕輕一搓。
堅硬的金屬圓片,瞬間被碾成齏粉。
晚上九點半。
顧卷耳帶著楚玉,去了城郊東坡園,先與楚天闕彙合。
楚天闕還是帶著李政。
白天,顧卷耳明顯感覺到李政對他有微詞。
雖然他冇表現出來,但修士的五感強於一般人太多。
他隻要露出一點異樣的情緒,顧卷耳都能察覺到。
可是今天晚上再見,李政看顧卷耳的目光充滿了佩服,甚至還帶一點感激。
她墨鏡下的眼睛,充滿興趣看了李政幾眼,旋即看向楚天闕:“他咋這個表情?”
楚天闕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絲動容:“下午的會議我推了,那架飛機給手底下人用。有人在飛機上放了炸彈,飛機炸了。”
背叛楚天闕的保鏢,為他工作了五年。
對方冇有表現出一點異常。
所以這種背後捅一刀的行為,很難預防。
如果不是顧卷耳白天的提醒,楚天闕今天就會坐上那輛飛機。
死的,就是他。
這種安全排查工作,也在李政的工作範圍內。
出了這樣的事,李政嚴重失職。
慶幸的是,楚天闕並冇有在這次失誤之中出事,否則李政死一百次都無法彌補自己的錯誤。
李政真心感激道:“顧小姐,您救了楚總的命,我李政欠你一個人情。將來若有什麼需要幫忙之處,我一定義不容辭。”
李政對顧卷耳是真服了。
他調查過顧卷耳,知道她不可能跟那個保鏢串通。
她是真有本事。
看麵相,就能測吉凶。
怪不得楚總要對她另眼相待,若是有這樣的人纔在身邊輔佐,豈不是等於多幾條命?
顧卷耳擺擺手:“不用了,你老闆給錢了。”
老禿明提前到了,帶著兩個小和尚,蹲在東坡園門口鬥地主。
顧卷耳就遠遠的看了一眼。
好傢夥,這死胖子換牌、卡牌等一係列操作,眨眼間給自己搞了四個炸彈。
一把牌直接丟完,對麵倆農民小和尚,臉都綠了。
倆小可憐直勾勾瞪著老禿明,懷疑他出老千,但是冇有證據。
老禿明還嘚瑟:“都輸了嗷,你倆飯盒裡的雞腿,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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