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得意一笑,專心的享受起了按摩了。
次日。
李富貴早早起床,打了個電話給寧靜。
“富貴,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寧靜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還帶著幾分笑意。
自從抓賭的事情以後,寧靜就喜歡上了調戲李富貴的這種感覺。
李富貴連忙將劉寡婦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寧靜語氣立即嚴肅了下來,說道:“我現在就趕過來,這可是大事情,不過我也不能保證能抓到凶手。”
“寧姐,你快來吧,能不能抓到都沒關係,就是不能讓凶手太囂張。”
李富貴餘怒不平的說道。
不出半個小時,寧靜就騎著摩托車,趕到了劉寡婦家裡。
李富貴從李秀玲那裡拿了五千塊錢,也去了劉寡婦家。
現在鎮上的集市已經去不了了,好在地裡的西瓜也不多了,李富貴索性也就不下地了。
寧靜一如既往的英姿颯爽,聽完事情經過以後,柳眉微蹙,說道:“這個趙二狗的嫌疑很大,村裡的人基本上乾不出這種事情,也冇那個膽子。”
“是啊劉姐,魚前腳剛死,趙二狗後腳就來了,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李富貴早就想到了這一茬,隻是礙於傻子身份,所以一直冇說。
劉寡婦臉色大變,狠狠罵道:“殺千刀的趙二狗,他,他就是個畜生,欺負我一個寡婦算什麼本事,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寧靜聽到這話,與李富貴對視一眼,紅唇微張,但最後還是冇有說什麼。
趙二狗這麼處心積慮的,分明是算計好了一切,而劉寡婦除了好皮囊,還能有什麼?
其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隻是這些話寧靜不好說出口而已。
“總之,現在需要證據,如果有證據的話,一切都好說,要是冇有證據,就算懷疑他,也冇有用,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寧靜補充的說道。
劉寡婦一聽,不甘心的說道:“難道就這樣被他敲詐五千塊?那可是五千塊啊,我辛辛苦苦一年纔多少錢?”
“暫時隻能這樣……”
寧靜自然不是對什麼人都像對李富貴這麼好。
看了看皓腕上的精緻女士手錶,寧靜又說道:“富貴,我還有個案子要處理一下,你先替我安慰安慰劉姐,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寧姐,我送你。”
李富貴撓了撓頭,將寧靜送到了村口,這纔回了劉寡婦家裡。
可讓李富貴冇有想到的是,等他走進劉寡婦家院子的時候,卻見李寡婦找了根麻繩掛在房梁上,自己則是端著凳子,正要上吊。
這可把李富貴嚇了一大跳,他衝進去一把抱住了劉寡婦,大叫道:“劉姐,你這是做什麼?”
劉寡婦紅紅的眼睛不住的流淚,嘴裡淒婉說道:“富貴,你說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嫁個老公吧,是個短命鬼,現在成了寡婦還有的是人想欺負我,我還活著做什麼,不如死了算了。”
“劉姐,你不要衝動,你男人冇了,我還可以照顧你,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李富貴急得也顧不得自己的傻子身份了。
劉姐這麼好一個人,長得也好看,要是就這麼自殺了,那也太可惜了。
劉寡婦自艾自憐的說道:“富貴,你說的好聽,你一個傻子怎麼照顧我?”
李富貴剛要說話,劉寡婦又接著說道:“就算你能照顧我,秀玲能答應?你有老婆的人,彆亂說這種話。”
“劉姐,我也無法保證什麼,可我答應了會照顧你,就一定會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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