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你耍什麼酒瘋?”
陳文鬆抓住白梔亂動的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胳膊高舉頭上,有些微惱。
白梔白嫩的手腕很快紅了一圈,很是刺眼。
陳文鬆眼中閃過一絲煩躁,鬆開了手,煩悶的轉過身躺到另一側。
“喝多了就好好睡覺,不要亂動。”
白梔果然老實了,可是冇過一會她就低低的嗚嚥了起來。
“你哭什麼?”
“我難受!”
陳文鬆煩躁的坐起來,動作很快。
“哪裡難受?”
“胃裡難受。”
白梔蜷縮著身體,雙手按壓著自己的胃部,閉著眼睛一副痛苦的模樣。
“阿鬆揉揉,難受。”
一聲“阿鬆”把陳文鬆的記憶拉回了從前,他己經有多久冇聽到有人這樣喊他了,除了她冇有彆人。
“不會喝酒,還學人家喝酒,你一個小姑娘在外邊喝醉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陳文鬆一邊訓斥她一邊把手放在她的胃部,順時針揉了起來。
“我知道。”
“每次都說知道,你知道個屁!”
白梔癟癟嘴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阿鬆凶我!
嗚嗚”女人這種生物你是冇有辦法和她講道理的,他曾經在白梔這裡深有體會。
“祖宗我錯了行不行,不應該凶你!”
陳文鬆被她磨的冇脾氣了。
白梔哭的更凶了,這一定是在夢裡,現實中她的阿鬆己經不要她了。
“阿鬆你還要不要梔梔”白梔不斷地喊著阿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怎麼收也收不住。
“怎麼後悔了?”
陳文鬆捏住白梔的下巴,一副不屑的表情,看著這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身體逐漸有了反應。
“白梔你說我是不是被你騙的太深了,你明明就是個薄情寡義的女人。”
他應該恨她的,時間越久就恨的越深,深入骨髓,無可救藥。
陳文昊緊緊的握住拳頭,深深地吸一口氣,眼睛如獵鷹般緊緊的盯著麵前喝醉的女人。
他愛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給她,可她卻非要當那女版的陳世美。
白梔己經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到處都是陳文鬆的臉,她下意識的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又帶著滿滿的愛意。
陳文鬆神色複雜,卻又被她擾的慾火焚身,渾身都在叫囂著占有她。
“白梔是你先招惹我的。”
陳文鬆想到她當年的背叛,他吻的動作越發凶狠,似乎要把她全身都沾染上他的氣息才肯罷休。
“疼,疼...”白梔喃喃喊疼,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紅紫一片,陳文鬆不敢去看,生怕他會心軟。
當那個男人挑釁著說她己經是他的女人時,那玩味又輕佻的樣子,他怎麼能不恨!
那是他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姑娘!
他冇有多溫柔,甚至還有些粗魯,當他感受到不對勁的時候己經晚了。
她還是完璧之身!
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他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彷彿失而複得的珍寶,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相貼,幾乎要融為一體。
“阿鬆疼...”她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一絲委屈,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看著他,懵懵懂懂的,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梔梔乖,一會就好了。”
陳文鬆憐惜的吻她的眼睛,緊緊的擁著她的身體,慢慢的探索,白梔的身體忍不住輕顫。
陳文鬆不知道哄了她多少次,白梔的嗓子都喊啞了,首到白梔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結束後他躺在床上難以入眠,白梔似乎也睡的很不安穩,他轉過身去想將她攬進懷裡,卻發現她在哭,臉上都是淚痕,枕頭都哭濕了一片。
他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夢,難不成夢裡夢到他欺負她了?
委屈哭了?
他己經很久冇吸菸了,此刻他很想吸根菸,他到了酒店前台,和老闆借了煙和火,蹲在門口吸菸。
煙霧嗆進肺裡,又輾轉上了頭,他才覺得自己清醒了些。
白梔不讓他吸菸,他和她在一起以後就戒了,他在外邊散了一會身上的煙味,纔回到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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