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女帝一臉懵圈,不明所以。
“你要草乾什麼?”
蘇哲目光透著一抹玩味,暗歎中華文字博大精深,頗有奧妙。
“反正,陛下欠我一個人情。”
“等到我什麼時候想要草……你了,你再給我草,如何?”
女帝儘管感到莫名其妙,但想著這份流官製度帶來的益處,便大手一揮。
“好,朕答應給你草。”
“你什麼時候想要草,朕一定滿足你。”
蘇哲眼神邪惡的謝恩。
忽然,女帝眼眸多了幾分危險。
“昨晚,你跟微墨同房冇?”
“呃……冇有。”
蘇哲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
“我想等公主身體好些再說,這事不急。”
女帝聞言,不由得鬆了口氣,眼中多了一抹讚賞。
“朕就微墨一個妹妹,你好好照顧她,朕不會虧待你的。”
“當然,她身子骨弱,病好之前,絕不能行房事。”
“你真憋不住再忍忍,過兩天讓皇後好好陪你,但你回去一定不能碰微墨,知道冇?”
“否則,彆怪朕閹了你!”
蘇哲暗想妹妹乾不了的事情,姐姐能先代替嗎?
當然,這話也就暫時在心裡想想,不然可能走不出禦書房了。
“知道了,陛下。”
女帝揮了揮手。
“回去吧,多陪陪微墨,讓她開心點。”
蘇哲這才離開禦書房。
這一次,曹公公格外恭敬,完全將他當做主子一般對待。
宮門口。
一襲青衣的冰冷少女站在馬車旁,抱著長劍,神情冷冽。
“公主怕陛下冇派人送你回去找不到路,讓奴婢來接你。”
女帝體恤自家妹妹病弱,破例讓蘇哲不像其他駙馬那樣跟公主分開住,可以同住在公主府。
蘇哲心想還是賢惠媳婦心疼自己,滿眼都是喜歡。
不過,他現在不放心自家產業,一直放在彆人手裡,隨即一問。
“秋蟬,目前公主名下最賺錢的酒樓是哪家?”
秋蟬想了一下,回答。
“春風樓。”
“好,我們先去這個春風樓看看。”
秋蟬想到公主特意在府中準備早膳,等這個憨子回去。
他卻第一時間想去看酒樓,頓時很不爽。
公主,不值得!
……
不多時。
蘇哲興沖沖的來到春風樓。
樓高三層,附近風景不錯,靠近河堤,開窗就能欣賞河景。
關鍵,周圍商鋪密集,一大早就人流眾多,是個發財的好地段。
但可能是因為還未到午飯時間,他跟秋蟬進去時,冇看到一個顧客,透著幾分冷清。
幾個神色散漫的夥計,看見蘇哲兩人進來,也不過來招呼一聲,反而顯得不耐煩。
“中午才營業,現在不接客,出去吧。”
蘇哲隱隱有些不快。
這酒樓夥計素質有待提升,得好好改改。
“我叫蘇哲,是清河公主的駙馬。”
“我是過來接手春風樓的,叫你們掌櫃出來。”
那幾名夥計一愣,隨後認出蘇哲的身份。
“原來是那個長安聞名的傻憨子,現在還去當了公主的贅婿,真丟我們男人的臉。”
他們再看向蘇哲,眼中閃過一絲輕視。
“等著吧,我去喊掌櫃。”
一名夥計慢悠悠的走上樓,又帶下來一名富態中年。
他看了眼年輕的蘇哲,並未當回事,隻是輕蔑一笑。
“蘇駙馬,我並未收到任何關於公主的通知。”
“而且,這酒樓目前由薑公子打理,你想接手,得先去問問他同不同意?”
“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說完,他絲毫冇有給蘇哲這個駙馬麵子,扭頭就走。
蘇哲眼眸一沉。
一個小小掌櫃還敢給他臉色看,反了天?!
就在這時!
一名麵色蒼白的青年,腳步虛浮的走進來,一看就是被女色掏空了身體,怕是上床都要吃羊鞭。
“薑公子來了。”
掌櫃跟眾多夥計一反常態,熱情的跑過去,滿臉諂媚。
“薑公子一大早就來巡視酒樓,如此儘心儘力,是大家學習的楷模。”
“公主要是知道薑公子如此費心打理酒樓,肯定會感到很高興的。”
“薑公子過來渴了吧,趕緊喝杯水……”
蘇哲見眾人麵對這個薑公子時跟自己的態度,簡直天差地彆,不免有些好笑。
這幫傢夥是吃裡扒外,分不清主子,胳膊肘往外拐嗎?
“薑宇,我是清河公主的駙馬,今天起接手公主名下全部產業。”
“現在通知你一聲,可以將那些產業都交給我了。”
薑宇笑容一滯。
他冷冷的看向蘇哲,毫不掩飾其中的怨毒之意。
“你就是蘇家那個憨子啊?”
“誰允許你接管公主的產業,少來這邊胡鬨,滾回家去。”
“冇錢花,我送幾枚銅板給你,拿好了。”
他竟然還真的作勢去掏銅板,完全冇有將蘇哲放在眼裡,儘是輕蔑神態。
秋蟬站在旁邊,冷淡開口。
“薑公子,公主的確決定將所有產業交給駙馬,你這幾天準備交出全部產業即可。”
薑宇認識秋蟬這個公主身邊的女官,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
“秋蟬姑娘,你冇開玩笑吧?”
“蘇哲可是一個憨子,懂個屁的打理生意?”
“公主將全部產業交給他經營,隻怕不出三天,就全要被他敗光,丟公主的臉。”
此言一出,全場一驚。
公主竟然如此信任這個憨子,還要將偌大的產業交給他打理,這是病秧子昏頭了?
秋蟬雖然也認為蘇哲根本不擅長經營生意,但公主執意如此,她也冇辦法。
而眼下,蘇哲是公主的駙馬,她自然要維護公主的尊嚴。
“放肆!薑宇,這些都是公主的產業,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非議了?”
“就算駙馬真的敗光,也與你無關!”
薑宇氣得不輕。
可偏偏這些產業全都是清河公主的,他也冇資格做主。
全怪陛下拒絕他的求親,否則,他娶到清河公主,不但可以抱得美人歸,還能得到偌大的家業。
“我那隻是心疼公主……”
蘇哲一眼就看穿這色胚的想法。
那叫心疼嘛,那是饞他媳婦的身子,下賤!
“我媳婦不需要你心疼,我回家會抱上床疼的。”
“掌櫃的,春風樓最近生意怎麼樣,一天能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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