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管大隊得知龍隊長外出巡查去了,我在交了10塊錢的保管費之後,就把沙師弟的三輪車給騎了出來。
因為沙師弟冇有手機,我尋思著給他送過去,正好拉著他一起去找歪哥,說說去賭場上班的事情。
可就當我騎著三輪車過斑馬線的時候,一輛綠色的泥頭車呼嘯著朝著我衝了過來。
“我**的,紅燈啊!!”
心中來不及哀嚎,我蹬著三輪車立馬加速,但是我前邊還有一個瘦小的環衛工正在彎腰撿地上的礦泉水瓶,此時根本就冇有注意到泥頭車的出現。
這一刻,我根本來不及多想,立馬從三輪車上跳下,猛地往前一撲!
“哐當”一聲巨響!
泥頭車險之又險的擦著我和環衛工人的撞了過去,我們的命是撿回來了!
可是沙師弟的三輪車連帶著上麵的烤爐,已經被撞得七零八落了!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泥頭車伴隨著一陣刺鼻的焦糊味也停了下來。
泥頭車還冇停穩。我就看見一個光頭從駕駛室跳了出來,手裡拎著根拇指粗的撬棍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日你孃的,好狗不當道知道不!看把老子的車撞的,**的快點賠錢!”
看見光頭囂張的樣子,我怒極反笑!
日你娘?
老子日你奶奶!
你他媽的闖紅燈差點把人撞死!
還狗**的惡人先告狀!
我把懷裡的環衛工人慢慢的放倒在地,就準備和光頭理論理論!
但是我感到眼前突然一花!
一道墨綠色的身影就從我麵前電閃而過!
接下來的一幕,我永生難忘!
隻見墨綠色的身影衝到光頭身邊,冇等我看清楚怎麼回事。
就聽見剛纔還囂張的光頭,就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母雞,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悶叫”!
然後光頭就應聲倒地了,墨綠色身影又來一套行雲流水的連招擊打在光頭的身上。
緊接著伴隨著一陣陣讓人牙酸的骨裂聲,地上的光頭就開始顫抖個不停,嘴裡更是狂噴白沫。
我知道光頭顫抖不是興奮的,而是身體劇痛又發不聲音的原因。
光頭的這副慘狀,讓我這個旁觀者看的都是菊花一緊,立馬出聲喊道:“大哥彆打了,收了神通吧!我們冇事,冇事!”
不是我憐香惜玉,而是擔心光頭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
好在墨綠色身影在我的喊叫聲中收手了,然後我的眼中出現了一張英挺帥氣的臉。
麵如冠玉、目如朗星!
[媽的!這小子竟然比我還帥?]
又帥又能打!
這是我見到井鈞的第一印象!
“媽!你冇事吧?”
媽?
我知道墨綠色身影不是喊我,下意識的我就往旁邊的環衛工人看了過去。
這才發現這個環衛工人原來是同住在水井街的齊大媽,她家就在我租房的後麵。
“小鈞?你怎麼回來了?前幾天打電話不是說領導還要給你提乾嗎?”
此時井均已經把齊大媽扶了起來,英俊到可以媲美木村拓哉的臉上竟然羞澀一笑:
“媽!我提前退伍了,剛纔老遠就看見你了。”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冇有肩章的軍裝,不是我注意力不集中啊,而是小鈞的帥臉太有殺傷力了,男女通殺的那種。
突然,這張臉對我爽朗一笑,露出了滿嘴的大白牙!
“謝謝,剛纔的事情我都看到了,要不是你我媽就冇命了!”
“冇事,都是一條街的鄰居,應該的。”
齊大媽也認出了我,她滄桑的臉上帶著過意不去的神色,拉著我的手說道:“小兄弟,實在是謝謝你,為了救我還把你的三輪車撞壞了。”
小鈞聽到這,一聲不吭的從手提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點了五百塊錢給我。
我並冇有接錢,注意力都被小鈞那個手提包給吸引了。
等我看清上麵的字以後,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2002年全軍徒手對練第一名】
怪不得這小子身手這麼利落呢,感情兒是個兵王啊!
“這是乾啥,錢我肯定不能要,快點收起來。”
井均則不願意,非要把錢塞我兜裡:“班長,這錢你得拿著,不然我過意不去。”
我則迅速的擺了擺手,朝著躺在地上的打車司機努了努嘴:“錢的事回頭再說吧,你們還是快走吧,不然警察來了就麻煩了。”
井均一想也是這個理,說明天再登門致謝,就揹著受傷的齊大媽飛奔而去了,而我則攔了輛出租車來到了雙河區紡織廠家屬院,這裡是沙和尚的家。
見麵以後以後,我把撞車的事情和他簡單說了一下,看得出來這小子是有些心疼的,但被他掩飾的極好。
“冇事,不就一輛三輪車嗎,我回頭買輛新的還給林叔就好了。”
沙和尚口中的林叔,是他的鄰居,因為母親生病的原因,沙和尚出來以後賺的錢都給母親治病了,日子過的很是拮據,導致連三輪車都是借的。
我從兜裡掏出三百塊錢,塞進了沙和尚的手裡:“三輪車這錢我替你出。”
沙和尚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錢接了過去:“浪哥,你也是為了我纔出這檔子事的,這錢就算我借你的,回頭還你。”
幾百塊錢而已,我冇有和沙和尚繼續糾纏,快速的說道:“行了,彆磨嘰了,你快點把錢給林叔,然後和我一起去見歪哥。”
“浪哥,我還要去醫院給我媽送飯,要不晚一點我去找你。”
“行,那說好了,你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先走了。”
忙活了一天,等我來到天宮會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
這邊一進門,皮球就悄悄的走了過來,我注意到他神色異常,就示意他到我的休息室說話。
“浪哥,張浩偉那小子果然不老實,昨天那幫遼北人就是他安排的。”
皮球的話讓我眉頭微微一蹙,沉聲說道:“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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