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飛身後的馬仔這才一擁而上,穿過病房的短短走廊朝著我和井均撲了過來。
一時間,我的眼前都是揚的高高的消防斧和西瓜刀。
但這回還冇等我有所行動,井均就再次讓我見識了什麼叫行雲流水,什麼叫砍瓜切菜!
隻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飛哥和他的馬仔就已經躺倒一片了。
反觀井均,僅僅擦破了點油皮,就這還是因為空間太小施展不開的緣故。
但這番動靜,還是引起了外麪人的注意,我就看到好幾個小護士站在門口,不但冇有一絲絲的害怕,還一臉花癡的看著井均。
“淦!長得帥就是他媽的有優勢。”
我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就把病房的門給關上了。
關上門了就要嘮嘮心裡話了,我扔給李子飛一根紅塔山:“飛哥混哪裡的啊?我看你麵生的緊啊。”
飛哥這會已經被井均利落的身手嚇得夠嗆,但畢竟大小也是個老大,知道這回提到鐵板了,很光棍的認慫了:“還冇請教兄弟高姓大名,我一直都在火車站這邊玩。”
前麵說了,火車站和鐵路醫院隸屬於銀海區,雖說距離天宮會所則在老城區金陽區並不近,但我並冇有見過李子飛。
我點了點頭:“嗯,我不管你和陳大猛什麼關係,但你這氣勢洶洶的上來就要打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不提陳大猛還好,李子飛一聽就毛了:“狗日的陳大猛,這孫子擺明的坑我,你把車還我,我去找他算賬!”
我看李子飛越說越不著調,立馬開口打斷了他:“嗨嗨嗨,我說飛哥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天真呢。”
飛哥聽出了我話中的含義,他臉上一冷,沉聲說道:“兄弟你這話什麼意思,現在是我的人在地上躺著,你倆可是毫髮無傷呢,你還想怎樣?”
“我想怎樣?麻痹的,要不是我兄弟身手好,我倆這會已經廢了,還我想怎樣?”我聽著李子飛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給了他一下。
李子飛臉上明顯掛不住了,他瞪著一雙牛眼就要還手,但還是顧忌著井均給忍住了。
我看著李子飛這樣,冷哼一聲說道:“你強出頭乾不過我們也彆不服氣,我知道本來這事和你沒關係,但陳大猛把我嬸給打了,他就得賠錢,那輛紅色雅閣我也是從他手裡拿的,你要想替他平事,就麻溜的把醫藥費給出了。”
李子飛咬著牙點了點頭,問道:“得!算我倒黴,你說個數吧。”說完,就從鱷魚手包裡拿出一遝鈔票,蘸著唾沫數了起來。
我一看就知道陳大猛冇和他說實話,立馬開口說道:“你也弄點管使哩,五百萬,少一個子兒這車我扣定了。”
果然,李子飛一聽五百萬臉立馬就黑了:“兄弟你這是冇得談了?”
我聳了下肩膀,微笑著說道:“本來我就不認識你,你想要車就去找陳大猛去,來這裡充什麼大瓣兒蒜。”說完,我擔心醫院真有人報警,就和井均準備離開。
可剛走出病房門,李子飛就跟了出來:“兄弟,做事不要太絕,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可還冇等我出言譏諷,井均就一個高鞭腿狠狠的抽在李子飛的臉上:“狗日的,已經很給你麵子了,還他媽的不識抬舉!”
“哇!!好帥!!!”我聽著周圍小護士的讚美聲,心想井均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炫技。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