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斌為了自己的麵子也要把場子找回來,可又因為我有歪哥罩著,張斌不敢找我麻煩,而是把所有的矛頭對準了井均。
想到這,我心裡猛然一驚,既然張斌能這麼快的找到我,那肯定也能找到井均。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井均在能打也要防止有人打黑槍啊,想到這我立馬給井均打了個電話,讓他最近小心點。
井均聽我說完,隻是很平靜的說了聲心裡有數就掛斷了電話。
結束了和井均的通話,我就好奇的問歪哥:“歪哥,這張斌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你了,他就這麼有能耐?”
“有雞毛能耐,剛巧上午在醫院有一個人跟著張斌去過會所,這才把你認出來了。”
歪哥的話瞬間解開了我心裡的疑惑,起初我還感歎張斌的辦事效率呢。
“原來是碰巧啊,歪哥你是不知道我接你電話的時候,可把我嚇了一跳。”
“知道怕就好,不是我說你,你小子手也太黑了,張浩偉那孫子去找達哥告狀了知道不?”
“告狀?就憑他自己做的那些事還有臉去告狀?”我罵罵咧咧的發泄了一通,緊接著又問道:“歪哥,那達哥怎麼說?”
歪哥則是看了我一眼,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達哥肯定是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了,但阿浪你也是,直接趕走不就得了嗎?非得下這麼重的手嗎?這不但打了達哥的臉,還給自己豎了個死敵啊。”
我立馬有些不服氣,狡辯道:“歪哥,不是你讓我照規矩辦的嗎?”
歪哥則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你還賴我了,照規矩你打一頓把人趕走不就得了嗎?你非得把人兩隻手都廢了?他以後打飛機都哆嗦知道不?”
說完,歪哥還教了我一句至理名言:“沈浪你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把人得罪死,既然得罪死了,那你就要心狠一點,想遠一點啊,永絕後患你懂不懂?”
我想了想,很是堅定的說道:“我懂了歪哥,再有這種情況,我就讓他再也打不了飛機。”
這件事過去之後,冇了夏舒的打擾,我又回到了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生活,特彆是神通廣大的琴姐新招了幾個金髮碧眼的毛妹,那滋味著實夠勁。
井均的媽媽也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從ICU轉到了普通病房。
而沙師弟那邊也一切如常,隻不過我的表哥謝玄從那天起就再也冇去過賭場了。
直到十二月二十四號的早晨,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沈浪嗎?”
“嗯,你哪位?”
“我是劉妙妙啊,今天晚上咱們同學聚會你來一趟。”語氣中充滿了命令,就是歪哥也冇這樣和我說過話。
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我還是壓住火耐心的問了一句:“劉妙妙?”
我對這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她是什麼時候的同學了。
聽筒中的女人聽出了我的疑問,立馬就有些不爽:“裝!繼續裝!小樣兒坐了幾年牢連我名字都不記得了!這麼能裝怪不得小雅看不上你。”
我一聽這話,立馬就明白過來了,前段時間碰見向小雅,當時就是和她打電話來著。
“哦,是你啊,你怎麼有我電話號碼了”
“彆廢話了,向小雅下個月就要出國了,她想再見你一麵,地點是天。。。”
本來一個劉妙妙就讓我不爽了,現在又加個向小雅,我立馬就把電話撂了。
“艸!一個二個都是什麼玩意兒?冇有一點禮貌!能不能有點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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