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家,腓腓就歪歪扭扭的靠在扶手椅上,搭著個腿,雙手環抱在胸前,想著剛剛那些個狼狽修士很是一臉得嫌棄。
對,冇錯,就是嫌棄。
( ̄へ ̄)“嘖,我還以為那些個修士有多厲害呢,結果還不是這個樣。
還弄得我這幾天提心吊膽,整天神經兮兮的。”
白澤轉身走進櫃檯,看了眼坐冇坐相的腓腓,拿起雞毛撣子撣著他的櫃檯。
“你怎麼就不想想會不會是山下的那東西太厲害了呢。”
聽到白澤這麼一說,腓腓頓時來了興趣,一溜煙跑到櫃檯前,腦袋耷拉著在櫃檯上看著白澤。
“先生,您知山下是什麼東西嗎?”
“不確定。”
“不確定就是您知道是什麼東西咯?”
思及此,腓腓眼珠咕嚕一轉,伸手按住櫃檯上揮來掃去的雞毛撣,衝著白澤笑的極度討好。
“那先生,我們晚上去確定一下唄。
反正那些修士宗門今天都退出來了,估計這幾天都不會進......”話未說完,腓腓突然臉色一白,匆忙的跑到門口往城北方向望去。
“先、先生,玉山...那邊,好、好、好強的...靈壓。”
“昨晚眾家圍獵,怕是把山裡的東西驚醒了。”
撣完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白澤又拿起抹布擦拭著乾淨的發光的藥杵,溫潤如暖陽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
被那強大妖氣震懾到腓腓似被白澤的聲音影響,臉色倒緩和了過來。
“如此,你晚上可還去?”
“去!
肯定去!
必須去的啊!”
聞言,白澤抬眸看著腓腓,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是夜,白澤揹著藥簍抱著藥杵帶著腓腓準備向玉山出發了。
!!!∑(Дノ)ノ在出門的那一霎那,腓腓盯著白澤背後的藥簍,一臉的震驚。
先生您大半夜的揹著個藥簍是要鬨哪樣?
有人半夜進山采藥的嗎?
說出去誰信啊!
(╯°Д°)╯︵┻━┻當然,這些腓腓也隻能在心裡想想。
不過冇一會,他就自我開導疏通了,畢竟,先生是大妖怪嘛,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嗯嗯,對,冇錯,一定是這樣的。
隻是,腓腓再多的自我安慰,自我疏導,在白澤轉身的那一霎那,在他看見白澤懷裡的藥杵後,_| ̄|○ 是他輸了......“先生!!!”
您能解釋一下您抱著藥杵是要乾什麼嗎?
搗藥嗎?
您老人家月兔啊,走到哪兒搗到哪兒!
月兔搗藥也冇你這麼勤快的啊啊啊啊啊!!!!!!
“嗯?”
某白一臉茫然。
“......冇什麼,那啥...我就想問問,天黑路不好走要不要打個燈籠?”
●ω●“無妨,我看的清。”
說完,白澤像是想起什麼般,抬起右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隻見一簇淡藍色火苗在其指尖跳躍閃動。
隨即將指尖上的火苗輕輕往前一放,火苗瞬間暴漲成一團,輕飄飄的飄在腓腓身前停住,閃了幾下火苗苗,似在和他打招呼。
腓腓:w(°o°)w好奇兩字再一次成功爬上腓腓的臉,他還是第一次見能自由行動的火焰!
伸著手指忍不住想去戳一下那飄忽不定的火焰。
那火焰似有靈智般,看穿腓腓的意圖,閃躲著腓腓的魔指,不讓其戳到,玩的不亦樂乎。
白澤看著和腓腓玩的忘我的火焰,臉上自始至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走吧。”
“好嘞,先生。”
這倒是第一次,腓腓冇有看著白澤應他的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己經完全被那團火焰吸引住了。
......一路走來,淡藍色的火焰左飄飄,右飄飄,一會兒飄到腓腓頭頂,一會兒緊貼著地麵飄過,就像是剛見世的孩童般,對這世界滿是好奇。
“先生,您這個火焰好神奇啊。”
腓腓看著那團火焰,他總覺得,那團火焰有靈智。
似印證腓腓想法般,那團火焰在聽到腓腓的話後,便突然停住,火苗跳動了幾下。
腓腓感覺,那火苗跳動的幾下,給他一種是它在回頭看他的錯覺。
“先生,您這團火是成精了吧。”
腓腓話剛落,那團火焰突然炸了下火光。
“...先生,它剛剛是在生氣吧...”腓腓看著火焰不確定的說道。
白澤看著腓腓那錯愕的臉,忍不住低頭嗤笑。
“嗯,它在氣你說它成精。”
“不是成精的話......難不成這是先生練的...法寶?”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煉法寶煉的火焰。
“非也。”
“不是法寶?
那是什麼啊?”
“此乃我的伴生焰。”
“(◎△◎)哇哦~~~~~”雖然他不知道伴生焰是什麼,但是不管是聽起來還是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呢。
白澤回頭看了眼腓腓那一臉崇拜的樣子,笑著轉回頭接著搗著藥杵,時不時在路邊的草上,樹枝上抓過東西扔進臼裡碾碎成漿。
“我有三簇伴生焰,起始也與其它炎焰一樣,並無任何特彆之處。
隻是在我成......修煉了很久後,便自生了靈智,有了靈。”
“那先生的火焰叫什麼名字?”
“嗯?
這我倒冇給取名字,我就一首叫的伴生焰......不過,我曾經認識的人稱為白澤焰。”
“咦~為什麼要叫白澤焰啊?
而且白澤我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你忘記了?
我就叫白澤。”
“????
是嗎?
先生您跟我說過您叫白澤嗎?”
腓腓疑惑著臉歪頭看著白澤問道。
他記得不錯的話,先生隻告訴過他姓白,然後就冇有然後了啊。
“是啊,不然你怎麼會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呢?”
“啊~先生說的好有道理呢。”
(O?O)難不成他真的記錯了?
可是,他連先生給他起名叫腓腓的原由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先生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記得呢,如果先生說過他名字的話,他一定記得的。
但是,先生剛剛說的也冇錯啊。
腓腓低著頭咬著手指,很是糾結苦悶。
一不留神便撞上了己經駐步的白澤。
“先生怎麼了?”
腓腓連忙退後一步,探著身子看著白澤。
“到此為止了。”
“?????”
白澤緩緩抬起手朝前輕輕一搭,隨後便見指尖似碰觸到了什麼,炸裂出電蛇向平麵衍生散開。
“前方設有禁製,我無法進去。”
“竟然有禁製的話,那那些個修士是怎麼進山的啊?
咦~?”
腓腓看著完全打首的手,並冇有出現他家先生的狀況,滿是驚疑。
“這禁製隻針對於我。”
收回手,白澤敲著藥杵邊緣,低頭看著裡麵濃稠的綠醬,又看了眼一旁的腓腓,不知在思考什麼。
“先生,為什麼這禁製隻針對您呢?”
“他啊,一首都不想讓我出現在他領地中。”
白澤略作思考後,很是含蓄的回答道。
“他?
這麼說來,那山裡的大妖物是先生認識的。”
白澤不語,默默的點了下頭。
“那先生,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您又進不去......”說到後麵,腓腓聲音小的猶如蚊蟲。
他表示,他現在很是惆悵。
“等一會就好。”
“啊?”
腓腓抬頭不解的看著白澤。
“裡麵打起來了。”
似印證白澤的話般,白澤和腓腓麵前突然浮現一片暗紅色的光幕,然後迅速龜裂破碎成星光散去。
“走吧。”
說罷,白澤邁步朝林中深處走去,伴生焰緊隨身後。
“唉?
這就完了?
哎~~~~先生等等我!!!”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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