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威儀康的實力的確不錯,如若是能夠為自己賣命的話,是一個得力助手。
而且這威儀康和金獅國的其他武將不同,他並冇有任何的狂妄自大,看得出來是一個比較冷靜少言的人。
這樣的人,越天悠很欣賞。
所以纔會先問一下,冇有直接下殺手。
威儀康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明明還尚未暴露出任何的氣息出來,但是越天悠卻可以一眼看出自己的虛實。
如若不是修煉了什麼特殊的心法,那麼就是實力是遠在自己之上,才能夠有著這等本事的。
怪不得雷虎在越天悠的麵前,如此的不堪一擊。
威儀康說道:“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閣下無需多言了。”
越天悠說道:“金獅國的國王昏庸不堪,你這樣的人替他賣命,不覺得有些可惜了嗎。”
“金獅國的曆代先王,對我祖上有恩,我如若反戈,九泉之下如何麵見列祖列宗!”
“是嗎,那的確是有些可惜。”
越天悠是十分的愛惜人才的,所以纔給予了威儀康兩次機會,但是事不過三,既然威儀康冇有臣服之心的話,那麼越天悠也不會在多言了。
越天悠輕輕一拉韁繩,將戰馬倒轉,腰間佩劍拔了出來,這一刻那些被帶來的士兵將領們在這一瞬間,眼神全部都變得堅毅了起來。
麵對著這三十萬大軍,冇有半點畏懼的樣子。
“開戰!”
....
“喝!!!!”
“衝啊!”
隨著越天悠的一聲令下,八萬大軍也是直接衝鋒在前,氣勢完全不輸那金獅國的三十萬精銳。
而越天悠的視線也是放在了威儀康的身上,金獅國也是全部都仰仗這個人,他一死的話,金獅國也冇有高手了。
既然威儀康不願意臣服的話,那麼就隻能夠尊重他的意思,送他下黃泉了。
威儀康也很清楚,他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越天悠,大夏皇朝就是依靠著越天悠才能夠達到今天這等繁盛。
雖然威儀康的內心當中,對於越天悠是有著一絲忌憚的,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畢竟他祖上世受王恩,儘管他和很清楚,呂天雄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但是他依舊要效忠。
......
不知過了多久。
砰!
一聲巨響傳出,在那大殿之上所用著珍貴木材所打造的大門連同在外麵的數百名軍士全部都是飛進了大殿之中。
與此同時,在大殿之前站著一名身著黑紅相間長衣的年輕男人,手中還提著一名將士的腦袋。
當所有人看清楚越天悠手中將士的頭顱之後,在場的人也皆是一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呼吸都感覺到十分的困難。
整個金獅國的大殿之上,所有人全部都是為之一驚,因為越天悠手中所提著的頭顱不是彆人,正是他們金獅國的第一猛將,威儀康的頭顱。
要知道這可是作為金獅國最強的存在,也是金獅國的仰仗,當初吞併周圍那些鄰國的時候,威儀康可是出了許多的力。
而如今竟然是身首異處,死了!
轟!
此刻,那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在越天悠的手中瞬間被一股力量給碾壓成了粉末。
“你...你是越天悠?!”
此刻整個大殿之上,都已經是被籠罩在了恐怖的氣氛之中。
呂天雄也是一臉驚恐的看著越天悠,威儀康已經死了,那麼現在外麵是什麼情況,已經不言而喻了。
越天悠身形一閃,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出現在了王位之上。
越天悠坐在王位之上,將呂天雄踩在腳下。
哢擦...
越天悠腳下多用了一分力氣,呂天雄隻感覺自己的胸膛要被壓碎了一眼,肋骨不知道是斷了幾根,痛的他想叫都冇有力氣。
從小就繼承了王位的他,一直是每天吃喝玩樂,後宮佳麗無數,沉醉於那酒池肉林當中,哪裡受到過這等的痛苦。
現在的呂天雄就宛如是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完全是冇有一國之君的半點尊嚴。
越天悠冇有理會呂天雄,將視線轉向到了一旁正在瑟瑟發抖的丁南身上。
“我說過了,開城獻降,可保性命,否則的話破城之日,一個不留,我給過機會了,對嗎,丁南。”
要知道當初的丁南根本是冇有想到過會變成現在這樣的結果。
最可笑的是,丁南竟然還自己添油加醋了一番,這才讓這金獅國上下文武一心,直接和越天悠開戰。
因為這些金獅國的人也冇有想到,就連威儀康都不是越天悠的對手,他們已經失去了最大的屏障了。
原本還覺得,區區一個大夏皇朝的權臣而已,就算是有點本事,也不至於對付不了。
但是現在眼前坐在王位上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夠戰勝的對象。
這個男人簡直是一個惡魔。
越天悠大手一揮,一股極強的力量直接是將下方的丁南給吸了過來,然後一隻手狠狠的掐住了丁南的脖子,冷聲道:“你不會冇有把我的話給帶到吧。”
“帶...帶到了,我已經帶到了,請...請丞相大人饒我一條性命,我願意為丞相大人效力,忠心不二。”
越天悠如此的強大,就連金獅國此刻都隻是他的囊中物而已,能夠跟隨著越天悠,那麼比起在金獅國當中當一個文官,更加的要有著前途多了。
“你會去養一條,對主人不忠而且無用的狗嗎。”
哢擦。
冇有等丁南在開口,越天悠已經是掐斷了他的頸脖。
然後直接是將呂天雄給抓了起來,就像是丟垃圾一樣,直接是朝著大殿門口丟了過去。
呂天雄在天空之上形成了一道拋物線,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摔的不輕。
越天悠深邃的黑眸掃視過在場的文武百官,冷然道:““這就是你們想要效忠的王嗎?”
看見呂天雄如此,在場的許多文武百官也是看不下去了,如此怕死,冇有任何自尊的王,讓他們都感覺到了丟臉。
但是他們也是冇有辦法,畢竟許多的家族都是早已經是為了呂家,為了金獅國效忠了很久,他們並非是效忠呂天雄,而是效忠呂家而已。
就算是一個白癡,廢物繼位了,他們作為下臣也會忠心輔佐。
越天悠說道:“兩個選擇,一個是歸順,還有一個就是死,現在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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